紀舒寧拍開他的手,手臂橫過胸前,通紅著臉吼,“流氓,沒見過文胸啊——”
她穿不慣肚兜,總覺得穿多了會讓自己挺翹的胸部下垂,將文胸洗幹淨之後,就沒穿過肚兜了。
文胸將紀舒寧的兩隻小白兔勒緊,中間勒出一條深深的溝壑來,滕宣的目光像透視一般直勾勾地盯著那裏,紀舒寧用手擋著,反而像是欲拒還迎的姿態,勾著人前去那深穀之間探索。
紀舒寧被滕宣火熱的眸子盯得渾身發燙,拽了被條,她鑽進去,隻露出兩隻貓眼,圓滾滾的眼珠子轉來轉去,吐了一句:“流氓胚子——”
滕宣坐到了床沿,紀舒寧往被窩裏縮了縮,滕宣的手落到了她的臉上,摩挲了一會,在往下滑,紀舒寧死死拉住被子,也擋不住滕宣的魔掌,滕宣低下頭,咬著紀舒寧的耳朵。
“說本王流氓?你半夜潛進下人的房裏霸王硬上弓又算什麼?”
“我、我吃錯藥了……”
“吃錯藥怎麼不來找本王?”滕宣很邪惡,他想著紀舒寧吃了春。藥一臉淫。亂地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樣,氣血沸騰,手在被子下,滑到了紀舒寧傲人的雙峰上,將手掌劈進了那深幽的溝壑裏,緩慢地磨蹭著……
“滕宣……你放開我……”紀舒寧去扯他的手,滕宣就像認準了那個地方,手掌將她的柔弱磨得熱辣熱辣的,滕宣微微扭了一下頭,含住紀舒寧的一瓣粉唇拉扯了一下,“乖,本王就摸一下,你要是亂動,本王就做全……”
滕宣魅惑的聲音蠱惑人心,紀舒寧軟軟的眸子沒有威脅性地瞪著他,滕宣吻著她,手從溝壑裏抽出來,兩隻手一起攀上了雙峰,輕輕地揉捏搓弄著,“好軟……”
滕宣著迷地吐出性感而****的話來,紀舒寧幹脆閉上眼,不去看,也不去聽。
滕宣情動到了深處,呼吸漸漸加重,“阿寧,阿寧……你做我女人,把你的第一次,給我留著……”
連他自己,都未意識到自己此刻說的話,是那樣的熱切,他無法否認自己對紀舒寧那份狂熱的欲望,更無法否認對她那份難以控製的心……
但這一切,也不能阻止他將紀舒寧送出去。
滕宣在心裏暗暗地想——他成事之日,必將她從那個男人的手裏搶回來……
紀舒寧,阿寧,阿寧……
滕宣在難以控製自己的時候起身,他輕輕地吻了一下紀舒寧打顫的羽睫,戀戀不舍將自己的手從被子裏抽出來,離開。
紀舒寧待他完全走遠了,才睜開眼,眸子裏軟成了一片的水汽橫秋,有著惑亂君心的妖嬈和嫵媚。
技紀舒寧喘著氣坐起來,肩帶從她肩膀滑下去,文胸鬆垮垮掛在她的身上,紀舒寧臉色青黑,“靠,滕宣你TM無師自通啊——”
竟然自己琢磨解開了帶子,這是天生的流氓胚子吧——
紀舒寧扯著被子遮住胸前,一臉的羞憤——她竟然差點就被滕宣這個妖孽gou引了,簡直太沒有定力了……
紀舒寧捶胸頓足,丟人啊這是——
她自怨自艾了一會,坐在床上,臉枕在臂彎裏,想起滕宣給她擦藥時的溫柔,不知不覺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