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舒寧看著桌上的飯菜,朝月牙開口,“月牙,先來吃飯——”
月牙搖搖頭,紀舒寧將臉蓋到了盤子裏,用牙齒咬了一塊菜在嘴裏,“月牙,吃飽喝足了才有力氣反抗,你快來吃,吃完了,姐姐帶你瀟灑去——”
月牙慢慢地走到了桌邊,她咬著唇,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菜放進紀舒寧嘴裏,紀舒寧嘿嘿一笑,“謝謝,我現在就是個深度殘廢,月牙你也吃……”
月牙一邊喂她,一邊自己吃,她已經好久不曾吃得這麼開心過了,紀舒寧好像讓她在絕望之中看到了生還的希望……
紀舒寧吃飽了,輕輕走到門邊,捅開了泥窗,看見站在門邊的四個彪形大漢,又縮了回去,窗戶全部被訂上,如果強行弄開,一定會驚動外麵的人。
紀舒寧凝眉苦思冥想,朝月牙勾了勾手指,月牙湊過去,片刻,抿著唇瓣,遲遲疑疑地去開門。
打開門,一個彪形大漢警惕起來,一看見是月牙,戒心立刻降了下來,月牙柔柔弱弱地扯了扯彪形大漢的袖子,往屋子裏走,她弱不禁風的小模樣立刻勾住了彪形大漢的心,情不自禁地跟著她走了進去。
月牙將門關上,彪形大漢雙眼色眯眯地看著她,月牙指了指床上,床上,紀舒寧躺在上麵,嚴陣以待,蓄勢待發,而嘴裏,卻吐著誘惑的聲呻吟,帷幔遮住了一切,反而更引人探究。
彪形大漢吞了吞口水,一把揭開了帷幔。
過了片刻……
“啊啊——”彪形大漢分不清是舒爽還是痛苦的尖叫。
“啊啊——你這個死鬼,輕點啦,把人家都弄疼了……”紀舒寧故作扭捏的聲音。
門外,三哥彪形大漢麵麵相覷——紅姐可是說過,得給這兩個女的留著處兒,聽這女的叫得這麼浪,早就不是處兒了吧?
紅姐剛好有事出去,不如……
三人目光交彙,其中一人先道:“你兩先守著,我進去看看——”
他拉開門,進去,再迅速關上,一眼看見紀舒寧衣衫半解,露出光溜溜的大腿,風情萬種地看著他,而床上,躺著渾身赤luo的男人,男人隻露出一雙腿在窗床外,大半個身子在床內被右邊的帷幔遮住。
紀舒寧踢了躺著的男人一腳,“長得這麼高大,卻這麼沒用,老娘還沒爽呢,你倒先不行了——”
她說完,魅惑地朝門口的彪形大漢勾了勾手指,“大哥,你快來啊,奴家等著你哦……”
門內的床在劇烈地抖動,男女的喘息聲如潮水般洶湧,門外的兩個彪形大漢心癢難耐,裏麵的喘息聲在經過女子一聲尖銳的叫聲之後,歸於平靜,過了片刻,女子冷冷不屑說道:“兩個沒用的東西,太沒用了——”
兩人對望一眼,都有些躍躍欲試,“這小娘們,沒看出來這麼浪,我先進去,你在這兒望風,我出來你再進去。”
“為什麼是你先進去?”
“你小娘們這麼厲害,你還怕沒你的份?”
說完,推門進去,一樣的撩人姿勢,紀舒寧故技重施,將男子勾了過去,趁其精蟲上鬧,一時不備,一舉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