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國主帥大怒,這個小人——
白將軍大笑,“好一個三國聯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哈哈啊——”
晉國主帥頹然,白將軍道:“來人,將咱們晉國的大將軍拉上來,請進益陽城,好好款待——”
晉國,敗。
夏國兵力尚且還算完整,然而主帥都在逃命,自然軍心渙散,眾士兵如同無頭蒼蠅一般亂竄,方寧侯看地圖,知道前麵有一條河,隻要渡過了那條河,就能和前方在攻城的趙國大軍會合了,然而,當他趕到河邊時,看著洶湧澎湃渾濁的河流,絕望了。
昨日一場暴雨讓河水上漲,往日隻是一條小溪流,如今卻是驚濤駭浪的大河,前方無路可逃,後有猛虎追兵,天要絕他——
方寧侯仰天長歎一聲,北涼大軍已經將他團團包圍,向問天道:“方寧侯,還不束手就擒——”
“沒想到我征戰沙場數年,竟然給你一個黃口小兒三言兩語,毀掉我夏國幾十萬強兵——”
“那是我北涼宣王神機妙算,你三國不自量力,竟敢來犯我北涼,簡直是自取滅亡——”
方寧侯不再言語,戰場之上,成者為王,敗者為寇。
“夏國所有士兵聽著,凡是放下武器投降者,不殺,若是反抗者,宣王有令,全部丟入這大河之中,為我北涼士兵鋪路——”
夏國士兵麵麵相覷,北涼宣王在戰場如閻羅一般的名號,誰人不知?
他能坑殺幾十萬的大軍,也能水淹他夏國將士,說一不二,人群中有人猶猶豫豫地放下武器,之後越來越多,大勢已去,無可挽回,方寧侯頹然道:“我夏國,降——”
向問天大笑,“宣王神機妙算,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宣王神威,佑我北涼”北涼士兵大喊,方寧侯突然覺得,此刻北涼士兵的呐喊,比起方才的力拔山河,弱了許多,夏國士兵的兵器全被抬走,本來黏合得沒有絲毫縫隙的北涼士兵此刻散開,方寧侯一眼望去,大驚失色——
此地的北涼士兵加起來,也不過隻有四五千的人馬,怎麼會是二十萬大軍——
中計了——
他麵色慘白,“你們竟然——”
竟然以幾千人馬破了兩國的幾十萬人馬——
向問天與幾位將軍對看一眼,朗朗大笑,滕宣早知軍中有三國細作,因此在軍事部署會上揚言將益陽城中的大軍撤出城內,其實,調出益陽城的軍隊不過隻有幾千人,他們利用昨夜的雨,故意製造出大軍出城的跡象讓敵軍相信,因此今早,向問天引開方寧侯,打散了三國,然後再逐一擊破。
他們將鞭炮放在鐵桶裏炸開,士兵緊挨著在前追擊,讓敵軍以為他們有千軍萬馬而慌忙逃竄,軍心大亂,才是真的不堪一擊。
滕宣用兵之高明,當世之中,花千離已故,便隻有東秦新繼承爵位的戰王司空靳,恐怕能與之匹敵——
與此同時,益陽城下,向問天引走夏晉兩國大軍,趙國自信滿滿,舉著兵器耀武揚威,趙國主帥喊道:“北涼宣王聲名在外,如今卻躲在城內做縮頭烏龜,實在有負這戰神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