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景雲嚇了一跳,回頭看到是綠蘿,才恢複了正常神色。
“綠蘿,你從哪冒出來的?”
綠蘿“哼”了一聲,向前走去,竟是不回景雲的話。
景雲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這小丫頭今天是怎麼了?
“哎,等等我綠蘿!”景雲緊走幾步追上了綠蘿,“那女的說她叫陸初芙,讓我見到姓景的女子或者有她的消息,就去原固城陸家找她。”
綠蘿轉過頭,嘟著嘴,似乎有幾分生氣,“你沒說實話,就這幾句話怎麼能說這麼久?”
景雲懵逼,呆萌的看著綠蘿,“真的就這些了!哦,對了,她還給了我一塊玉佩,讓我去找她的時候要出示這塊玉佩。別的,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陸家?景雲,你說的可是原固城陸家?”走在前麵不遠處的流竹忽然轉頭問道。
見流竹問起,景雲不明所以,不過仍是老實的點了點頭,“那陸初芙說她家就在原固城,應該就是師傅口中所說的原固城陸家了。”
“好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到了鎮子外我們再細說。快走!”流竹態度忽然嚴肅起來,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沒有什麼可疑人物後,快步向前走去。
見流竹神色突變,眾人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紛紛加快腳步跟著流竹前行。
半刻之後,流竹一行人來到了靠山鎮東麵的邊界處,此處離鎮中心已是很遠,除了流竹等人,再無旁人。
一條頗為寬敞的官道從鎮子中間一路向東延伸,道路兩旁是較為茂密的稻田,成片的嫩綠穀苗在晨風中微微晃動腰肢,仿佛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在向這世界致敬。
在距離鎮東邊牌坊一裏多的地方,流竹等人在一片稻田旁停了下來。景雲見流竹停下,連忙來到流竹麵前,準備把剛才的事告訴師傅。
“景雲,把那姑娘給你的玉牌拿出來看看。”流竹很是嚴肅的看著景雲說道。
景雲從袖口中掏出玉牌,恭恭敬敬的遞給了流竹。
“師傅,這玉牌……”景雲欲言又止。
流竹接過玉牌,對著太陽的方向放在眼上,仔細觀察。隻見那晶瑩剔透的玉牌上一個娟秀的“芙”字赫然在目,而在玉牌之中,一絲微不可察的乳白色霧氣在其中緩緩流轉,如有生命般,讓人為之驚奇。
“景雲,把這玉牌丟了吧!”流竹眉頭一皺,將玉牌丟還給了景雲。
“師傅,怎麼回事?”景雲接過玉牌,左看右看,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其餘人等也是神色迷茫,不明白流竹究竟是什麼意思,紛紛圍到景雲麵前,逐個拿過玉牌,一一觀察。
不過,到底是沒能看出什麼東西來。
“喂,和尚,這裏麵什麼都沒有啊!隻有一個‘芙’字。看不出任何問題嘛!”竇雨薇最後一個接過玉牌,隨便看了幾眼,扔還給了景雲。
流竹不答,卻是放慢腳步繼續向前走去。
“我們邊走邊說吧!”走了幾步,流竹低沉的男中音響起。
竇雨薇麵露疑惑,卻是沒有再問,緊走幾步追上流竹。
平安抱著一堆包子,看了看站在原地發愣的景雲,說了聲“快走”,便也向前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