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十二點後下起了雨,雨後的清晨空氣清新,葉承康從容地來到警局,到了辦公室開始一天的工作,現在已經是六月,香港的氣溫已經較高了,不過最高也就32度左右。葉承康穿著白襯衫,打了領帶,黑色的西褲,寬肩窄腰,讓他的身材顯得更加挺撥。
徐永邦已經在辦公室裏麵了,葉承康過去打了個招呼,其他人都還沒有來,徐永邦是習慣早起早到,也非常守時,對於葉承康能提早十分鍾來上班徐永邦也是很欣賞。他們昨天晚上回去已經很晚了,葉承康說還有朋友在那裏要過去打個招呼,想來應該比他們都要晚,今天能準時來上班,而且神采飛揚,根本看不出熬夜的跡象,看來是個生活比較健康的人,其實他根本不知道葉承康現在這種狀態幾天不睡都是關係不大的。
葉承康跟徐永邦打了個招呼就回到他自己的辦公室,順手拿起自己桌上的檔案看起來,這些都是近期沒有破案,已經在警局內部都掛得上的號的案件,疑案、未破的案件,雖然不是很詳細,但是督察以上的警官可以到檔案室查看案件的所有資料,也便於集思廣益,或是從其他的案件中發現線索。
其中一份案卷引起了葉承康的注意,1982年2月11日,警方在沙田城門河發現一個女性人頭與一雙女子手臂,其後證實是屬於22歲的夜總會大班陳鳳蘭所有,一宗極度凶殘的人體肢解案開始曝光。這讓葉承康想起了後世中提到的香港十大案件中的雨夜屠夫,香港連環殺手、強奸犯。在葉承康的前世的記憶中是在1982年2月-7月這個屠夫共殺死了四個人,而且都是先殺後****並還解剖屍體,葉承康不太記得他的名字,但是有印象好像是一個出租車司機。
葉承康正在細看的時候,外麵好像聽到有哭泣聲,葉承康走了出去,聽阿祥說是一個中年婦女來報案,說是家中的女兒昨天晚上徹夜未歸,希望幫忙落案,但是淑敏在勸著她,說現在要失蹤48小時才能落案,而且現在不到八個小時,不能立案。
葉承康走了過去,想起了剛才看到了案卷,昨天晚上剛好又下了暴雨,對於這個中年婦女說的,昨天晚上失蹤的女人,他心裏不禁一歎,希望不要那麼巧吧。
徐永邦也在那裏勸著,中年婦女苦苦哀求著,葉承康也無奈,不能因為自己的猜測來推動案情的發展,現在隻能尋找突破口了,淑敏好不容易才勸了那個中年婦女走了,讓她再找親戚朋友問問,是不是昨天下雨沒有回家,如果還是沒有就等48小時後再來警局。
不一會兒徐永邦就走進葉承康的辦公室,說起這件事情,中年婦女叫李阿娣,以前是漁民,丈夫捕魚沉了船葬身大海,好不容易拉扯大一兒一女,兒子陳小龍不爭氣好賭成性,女兒陳小玲沒有辦法隻能在中環夜總會做事,幫哥哥還債,現在女兒沒有回家她也不知道怎麼辦好,家裏並沒有什麼親戚,女兒也很少有什麼親近的人,平時也就幾個在夜總會上班的小姐妹說得比較來,昨天有小姐妹說下雨看到陳小玲下班坐計程車回去了。
“邦哥,我剛才看了這個案卷,估計你也會有印象,就是在今年2月份的沙田城門河發生的碎屍案,也是發生在昨天那樣一個下雨的夜晚。我覺得計程車可能是個線索,要不我們先跟進一下,打聽一下昨天晚上在中環附近的計程車。”葉承康拿著案卷深思了一下才跟徐永邦說道。
“葉Sir,晚上下雨人就不多,而且因為視線問題,可能線索並不多,而且我們這麼做是不是不合規矩,上頭還沒有將案件定下來給我們組。”徐永邦是個講原則的人。
“邦哥,現在我們隻是做例行的調查而已,並不是專指這個案件,雖然不能肯定,我的直覺告訴我可能會有突破。”葉承康是非常篤定,因為現在才發生兩起案件,如果能夠製止那個屠夫也可以少幾個受害者。
“好吧,葉Sir如果堅持,我沒有意見,我會安排三條四和阿祥出去問問。”徐永邦也是從這樣的年紀過來的,葉承康的熱情和認真是值得認可的,雖然有點不符合規矩,但是出發點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