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邦和葉承康出來的時候,家宜說江嘉鈴才走,徐永邦想了想還是跟了出去。
“嘉鈴,等一下。”徐永邦還是追上了剛下樓梯的江嘉鈴。
“阿邦。”江嘉鈴一臉驚喜地回頭看著徐永邦。
“拿著,不要在意家立和家宜的態度,他們沒有惡意的。”徐永邦從自己的錢包裏麵抽出八千元遞給江嘉鈴道。
“我自己有錢。”江嘉鈴低著頭輕聲說道。
“拿著用吧,我留在這裏也是存著的。”徐永邦堅持將手中的錢塞入江嘉鈴手中。
“謝謝。”
“這麼晚了,你怎麼回去?”徐永邦看了一下天色道。
“有人來接我,不用擔心。”江嘉鈴向遠處招了一下手,一輛小車駛了過來停下來等著江嘉鈴上車。徐永邦也沒有打量車內是什麼人,畢竟江嘉鈴與他已經離婚了,誰接她已經不是他考慮的事情了。
目送著江嘉鈴坐的車子走遠,徐永邦歎了一口氣,轉身準備上樓,這時葉承康挽著羅惠芳和徐家宜下樓來,準備回家了,徐永邦送他們上車後才回去。
車上,葉承康在跟羅惠芳說著羅子健的事情。
“惠芳,男人身上錢雖然不用太多,也不能太少,你和家宜每次都知道在我的包裏塞上一二萬,怎麼對待子健就不同一些呢?”葉承康笑著跟羅惠芳說。
“子健跟你不一樣,你除了家裏有錢外,自己也能賺錢,不說你每個月給我和家宜的,我們知道你在外麵肯定會要應酬,有時候會請人吃飯,所以你身上不能缺錢。但是子健每個月就那麼點錢,以後還要買房、結婚,我們沒有父母親戚,所有的開銷都隻能是他自己存錢,所以我必須為他存錢,每天70元,包括坐車、早中餐、再加一份報紙60元,還可以省下來10元。”羅惠芳一項項跟羅子健算得很清楚,每一筆花銷都精確無比。
“惠芳,男人有時候不隻是兩頓飯、路費這麼簡單,現在子健好歹也是個頭了,有時候請請客,隨禮什麼都會很正常。而且如果你管得太死了,其實隻是節流,就像我們做生意一樣,如果我把所有的經濟大權都抓在手裏,禮哥、蓉蓉他們如果沒有一點自由的話,我不會被煩死嗎,每次都要跟我打電話嗎?有時候如果子健有急事要用錢,身上沒有,難道還打電話給你,你去送給他嗎?”葉承康想到羅子健頭痛的樣子就想笑,耐心地跟羅惠芳解說著。
“可是,現在物價這麼貴,連房價現在也是幾萬一平,如果不為子健存錢,他將來還要跟我們一起住嗎?”羅惠芳據理力爭道。
“惠芳,我的錢就是你的錢,子健是你的弟弟,也是我的好兄弟,他的將來我們都應該為他考慮,要不這樣吧,你將錢都歸子健自己管理著,試一兩個月,讓他自己試著存錢,看看能存多少,讓他多少自由一點,行不?”
“好吧,我回去就跟子健說吧。”羅惠芳也知道現在不比以前,羅子健畢竟也是大人了,也該知道分寸了。
西貢別墅,羅子健聽到以後羅惠芳將錢交給他自己管理,心裏終於鬆了一口氣,這幾天他正在為欠著三條四的幾千塊錢擔心,正準備明天拿著外幣去換錢。
“寶寶,錢我是交給你自己管,不過你每個月也要定期存點錢,畢竟以後你的生活還是要自己過,你結婚生子後我總不能再跟著你了,以後的生活就你自己把握吧。”羅惠芳語重心長地跟羅子健說。
“老姐呀,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你也知道我平時也沒有什麼不良嗜好,我會定期向你彙報我存了多少錢的。”羅子健覺得自己姐姐真的關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