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畫看著之夏遠去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大小姐真是太天真了。”
之夏慌慌張張的跑出商場欲攔車,剛要打開車門,手被人抓住了,之夏一看愣然,是保鏢,“小姐,請跟我回去。”
“你們不是躲得遠遠的嗎,怎麼會..”之夏氣結。
“之夏,你太天真了,我是向木董事長保證過一定看好你,不然你是出不來的。”如畫走過來無奈且又緩緩道。
“如畫姐,讓我去見趙磊一麵吧,我不知道怎樣了,他工作都被爸爸弄丟了。”之夏懇求著如畫。
“得木董事長同意。”如畫不帶感情色彩的說道。
“夏如畫,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枉我一直把你當姐姐,我討厭你。”之夏被保鏢攔著,憤怒的掙紮著。
“送小姐回去。”如畫示意保鏢。
“夏如畫,我討厭你,我討厭你..”之夏被保鏢強製塞進了車裏,如畫聽著之夏對她說的狠話,無奈的歎了口氣。
“夏小姐..”其中一個保鏢走過來道。
“我自己走走,不用管我。”保鏢如是離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為難處,誰不想過得舒服,隨心所謂呢,但是很多時候情不能自己的,明知道前麵是迷途,但還是執迷不悔的去掙紮,如畫像隻縮頭烏龜逃回了北市,勵仲墨在勵氏翻手覆雨,又能如何,她隻能顧自己的,無力去說服任何人,即使勵仲墨的所作所為是因為她,她也沒有能力去說他,到底會是個怎樣的結局,不得而知,隻祈求不要傷到任何人,她夏如畫現如今真的無力去承受這些的。
“曉東,這邊。”如畫坐在桌前朝李曉東揮手。
“如畫,好久不見。”李曉東徑直入座。
“還好,這是我剛沏的碧螺春。”如畫倒了一杯碧螺春放在李曉東眼前。
“你找我來不光是為了喝茶吧?”李曉東笑著道。
“無聊,找你敘敘舊啊。”如畫淺笑。
“你找周洋去啊,因為你的關係,此次銘遠和勵氏合作非常順利,工廠已經在建了,沒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你不用擔心周洋沒有時間。”李曉東玩味的看著如畫。
“我就是想見見你。”如畫單手扶腮,馬虎道。
“得了吧你,你和周洋有事?”
“沒有,勵氏的張特助最近兩個月有來過銘遠嗎?”
“沒有,勵氏安排了具體的人來負責和銘遠合作這塊,怎麼了?你不是勵氏大小姐,你怎麼來問我,出什麼事情了?”李曉東疑問道。
“勵氏的大小姐不是我,我是夏如畫。”如畫緩緩道。
“勵氏的方經理還在銘遠這邊,要不要見見他?”李曉東如是道。
“不用了,張特助是我和勵仲墨的老師,本想著能和他說說話的,其實我也想到了他不會具體負責銘遠這邊的,他是勵仲墨的貼身特助。”如畫解釋道。
“對了,周洋最近來總是魂不守舍的,那天在工地上差點出意外了,你不關心關心他?”李曉東靜靜的看著如畫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