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的穆邵俊,在浴室肆意的衝著冷水澡,心口那道疤痕那樣惹眼,穆邵俊輕輕撫摸著那道疤痕,記憶飄向遠方,這道疤痕讓穆邵俊感到自己還活著,她還在..
勵仲涵一身狼狽回到家,韓明麗看到如此狼狽的女兒,緊張不已,著急的問她出了什麼事情。
勵仲涵本就心情不好,大吼母親:“不要管我,你為什麼要生下我,身為女人,你長得也不差,為什麼得不到父親的寵愛,因為你的緣故,我的身份在勵園不尷不尬的,為什麼?”
韓明麗早已經習慣被女兒如此痛訴,依然關切道:“你喝醉了,衣服也濕了,我去給你放水洗澡。”
“嗬嗬,你知道我為什麼喝酒嗎?是因為勵總裁她不喜歡我,你知道我為什麼渾身濕淋淋的嗎?是因為穆邵俊他不喜歡我,他們各個都不喜歡我。”
韓明麗流著悲痛的眼淚,默默地去給勵仲涵放洗澡水。
勵仲涵在睡夢中非常的不踏實,她夢到了白衣女子,回來向她索命,夢到穆邵俊和白衣女子正在舉行婚禮,在眾人的祝福聲中。
夢由心生,勵仲涵從絕望中醒來,“不,不可以..”滿頭的大汗,勵仲涵捂著臉痛哭不止。
“到底是哪出錯了,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為什麼你們所有的人都來針對我?”這是自問,也是自我的救贖,勵仲涵依然在為她曾經的行為找借口。
如畫水墨畫畫得不錯,夜深人靜,心事重重,如畫在自己的書房裏,攤開畫紙,畫起水墨畫來。
如畫全身心的投入水墨畫的創作中,不知不覺畫紙上躍然出現大樹底下兩個兒童在嬉戲,母親坐在小板凳上做著針線,一隻小花貓趴在腳邊,懶懶的豎起尾巴。
如畫放下筆,看著自己畫的畫,會心的笑了,方注意到勵仲墨站在旁邊,
“你進來多久了?”如畫問道。
“不多會,看你畫的投入。”勵仲墨暖暖微笑道。
“好久沒畫了,都生疏了。”
“你這是什麼時候學的,我記得你很討厭畫畫?”勵仲墨問道。
“被爸爸從雲南接到北市後,受爸爸影響就跟著爸爸學的。”
“你喜歡你畫中的生活?”
“隻是畫而已。”
“畫由心生。”
如畫看著勵仲墨,勵仲墨撫摸上如畫的臉頰,如畫欲躲開,被勵仲墨牽製住身子。
“你..”如畫害怕這樣子的勵仲墨。
勵仲墨控製住自己自己想要親吻如畫的衝動,靜了靜心說道:
“顏顏,你要堅強,不要躲,好嗎?”
“不要對我說這樣的話,好嗎,愛是有節製的,一意孤行不是愛,哥,該怎麼做我清楚。”如畫疏離的看著勵仲墨淡淡說道。
“你知道該怎麼做就行了,我相信你。”勵仲墨親吻如畫的額頭接著道:“晚安。”
說完自己走出了如畫的書房,留下沒回過身神來的如畫愣愣站在那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