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如畫在書房裏畫畫,勵仲墨走進來,如畫看到勵仲墨笑了笑。
“在畫什麼?”
“梅花,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真春,隻把春來報,帶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如畫輕吟道。
“你喜歡梅花,梅花的品格不錯。”勵仲墨幽幽道。
“世間美好的事物總是被人喜歡的,我喜歡梅花迎立冬風的孤傲。”
“邵俊來過?”
“嗯,邵俊哥一個人真是很不讓人放心,這些年也沒有個體己的人!”如畫感慨道。
“你怎麼知道他沒有?”勵仲墨輕笑道。
“有嗎,我怎麼沒發現呢,難道邵俊哥這個會瞞我?”如畫意外道。
“有過,但是被他弄丟了。”
“怎麼回事?”
“一個倔強的女子,邵俊當年很年少,做的過分了,那個女子最終給了邵俊胸口一刀,最後邵俊再也沒有找到她。”勵仲墨淡淡敘說著。
“有那女子的消息嗎?”
“穆邵俊自己的事情,讓他自己去處理吧,你作為妹妹,在適當的時候關心一下他!”
“嗯,邵俊哥年少時有多壞你我是知道的,那女子一定被邵俊哥傷的很深吧!”如畫幽幽道。
“顏顏,不說他了,今天爸說讓你過段時間去勵氏工作,等媽身體再好點!”
“看來你們不希望我畫畫!”如畫無奈的巧笑道。
“對不起,顏顏,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讓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現在我們要一起麵對勵氏。”
“爸是要重整勵氏了,作為勵氏一份子我應該出一份力的,沒有什麼好說的。”如畫笑著看著勵仲墨輕吐道。
如畫心中感歎,很多事情自己即使再不想麵對還是來了,如果她一直是勵仲顏,她就不會像今天這樣猶豫不決,怕東帕西的,處在的位置不同,思考起來會不一樣的,如畫心中輕歎。
“另外我將要和常碧君訂婚,你..”勵仲墨輕輕的說著,細細的看著如畫的反應。
如畫輕然一笑,道:“這樣做好嗎,這很傷人的,不應該這樣對常碧君,常碧君對你的愛是癡魔的,你想過後果嗎?”
“訂婚是她一再催促的,後果自然也要承擔的。”勵仲墨不帶感情色彩的說道。
“這是爸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或者是..”
“沒錯,我和他都是這樣想的。”
如畫被鎮住了,輕笑了幾聲,緩緩道:“你不用告訴我,我也無力去改變什麼。”
“不要多愁善感,悲天憫人,我們這樣的身家,不知道有多少人算計著。”勵仲墨從容的說著,看著如畫。
如畫微微動了嘴角,終是沒有說什麼。
“如畫,我在勵氏集團總部大廈,嗬嗬,抽個時間聚聚!”李曉東用有力活潑的語氣撥通如畫的手機。
“曉東,你什麼時間方便,我約你。”如畫高興道,終於有北市的朋友過來了。
“今晚吧,待會和勵氏方麵的人商討一些事情。”
“嗯,那就不用等到晚上了,我現在就去勵氏,等你忙完了,我們就在對麵的咖啡廳做一做吧,我都等不及想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