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穆邵俊那,並沒有直接去勵氏,勵仲墨帶她來到了勵氏附近的公園走走。
“昨天嚇著你了!”如畫知道自己昨天的行為對勵仲墨和穆邵俊來說是多麼的震撼。
“尋常人家的孩子就是這樣,我是說在中國大陸。”勵仲墨淡淡的問道。
如畫尷尬的笑了笑,“還好,要看情況。”
“以後不許去酒吧喝酒跳舞。”
“什麼,這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
如畫自是明白勵仲墨的生活邏輯,高高在上的少爺,發號施令慣了,可對她來說沒有用。
“再不管你,不知道你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勵仲墨一想到如畫昨天在酒吧裏妖嬈性感的舞姿,心裏就像著了火似的難受,氣憤,但是卻又不能發泄,擔心如畫受傷。
如畫一笑,她的哥哥自己是了解的,“我都快要三十歲了,是什麼事情都可以經得起的年紀,青春對於我來說已經逝去了,我知道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
“顏顏,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好嗎?我知道你心裏很難受,因為我和常碧君的事情,但是你要相信,並不是你一個人在難受,我們大家,勵園所有愛我們的人都在難受。”勵仲墨看著一臉倔強,卻看似輕鬆狀的如畫,誠懇的說道。
“我知道,我明白,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隻希望自己不會是別人的拖累和負擔。”
事已至此,如畫早已經不去想了,想了也白想,自己要求好自己就好了,別人的事情不給添亂就好了,她還是勵氏的孩子,她懂得這其中深似海的遊戲規則。
“你從來不是拖累,不是負擔,你是我的生命的意義。”勵仲墨深情款款的對如畫傾訴著。
如畫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英俊挺拔的男子,強忍著要流出的淚水,哽咽道:
“不見得,我們不是活在童話世界裏。”
“但是我們可以做個成人童話。”勵仲墨握住如畫的手,堅定的表態。
如畫微微的笑了,依偎在勵仲墨的懷裏,一切就交給時光吧,未來不管是好是壞,她都要用心去愛著這個男人,為他哭為他笑,為他受盡委屈和煎熬,那也是幸福!
在如畫的安排下,季東陽在穆氏的私人會所裏見到了他的義兄穆成天。
時光荏苒,再見兩人都已經不是當初的模樣,
“東陽,三十幾年不見,我們都已經老了。”穆成天低沉的對季東陽的說道。
季東陽看著依稀還能顯現當年風采的義兄,感情像開了閘似地流下了激動的淚水,
“邵俊都已經長大了,我們不服老不行了,我還記得我離開的那年他還那麼小。”季東陽用手比劃了一下穆邵俊當年的身高。
“舅舅,季先生,你們先聊著,有事叫我。”如畫準備退下去,把空間留給這兩人,卻被穆成天要求留下來。
“仲顏,你就在這,我們兄弟二人的談話你可以聽。”
如畫猶豫了下,聽話道:“是。”
三個人坐在圓桌上,如畫給他們沏著茶,細微的觀察這兩個人的麵部表情。
“既然知道是我做的,你大可不必費此周章,欠的情和債終歸是要還的。”季東陽喝著茶,悠悠的對穆成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