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和穆邵俊聊聊天,可現在穆邵俊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忙,如畫不便多呆,早早的就回了勵園。
碰巧在勵園正門外遇見勵仲墨,看到他開車出去。
勵仲墨停下車子,表情似是無奈的,對如畫道:“常碧君生病了,常友生打電話話過來,我過去看一下。”
如畫心想不愧是嬌小姐,被她扇了兩巴掌就故作病態了,道:“去吧,相信你一去她的病就好了。”
“你去見了安晨露?”勵仲墨不想和如畫聊常碧君,轉移話題道。
如畫自是明白,一笑道:“嗯,你快點去吧,常大小姐要望穿秋水了。”
勵仲墨的臉立馬沉了下來,嗖的從如畫身邊駛過,塵埃隨風鋪到她的臉上,如畫惱怒道:
“討厭。”
常碧君確實是病了,心病也,她一嬌弱的大小姐,從來都是命令別人的份,吃的,穿的,用的永遠是最好中的最好,哪受過如畫這兩巴掌,氣憤過度,自是病了。
下人告訴她勵仲墨已經來了,在樓下坐著,她立刻起床進洗漱間收拾自己,她絕不會讓勵仲墨看到此刻她頹廢的樣子,精心的打扮著自己,換上得體的衣服,優雅的去見勵仲墨。
看到常碧君顧盼生姿的從樓上款款走下來,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勵仲墨內心不禁嘲笑著,道:“不是病的很嚴重嗎,怎麼看著氣色不錯?”
常碧君緩緩坐下,優雅的說道:“是病了,但是也不想讓你見到我憔悴的樣子。”
勵仲墨內心不禁冷笑,道:“不礙事的,你不管怎樣都是最美的。”
常碧君知道勵仲墨說的是違心的話,臉色轉淡,幽幽開口道:“勵仲顏怎樣,是不是扇了我兩個耳光,心裏很得意呢?”
勵仲墨一笑,道:“不至於,在她心中你不重要。”
這是赤裸裸的對她的嘲諷,大小姐脾氣立馬上來,“她勵仲顏在我心中就是沒父沒母的野孩子,我這麼說有錯嗎?”
勵仲墨眼神閃過厲色,冷冷道:“她有父母,我的父母就是她的父母,你這樣說她是找打。”
“你是來探望我的,還是來給我難堪,勵仲墨你不要太過分了,你我畢竟是未婚夫妻,請顧忌一下我的感受!”常碧君冷著調調,痛心不已。
“我犯不著過來給你難堪,是常董事說你病得很嚴重,要我多多關懷你,畢竟我是你的未婚夫!”
常碧君冷笑,道:“如果不是父親打了通電話,你就不打算過來看看我?我可是被勵仲顏打了,她什麼素質,離開了勵氏,她都已經變成野孩子了,一點修養也沒有。”
“你再說一遍!”
“勵仲顏是野孩子,有人生沒人養的野孩子,沒有教養!”常碧君一字一字的清晰說道,挑戰著勵仲墨的容忍度。
啪的一聲,勵仲墨狠狠的給了常碧君一耳光,“勵仲顏不是你可以說的,記住了自己的身份,你現在隻是外人,無權去說勵園裏的任何一個人,等你真正能夠成為勵氏的少夫人再耍威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