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勵仲墨的癡愛,對自己形象的重視,常碧君匿名給一些戒酒協會打去了谘詢電話,她已經準備開始戒酒,自己偷偷的戒。
桑蘭已回到了中國大陸,如畫都心情莫名的惆悵起來,因為季東陽的出現,本就沒有多少生氣的勵園顯得更加無比壓抑和冷清。
這個時候,如畫更加的想念北市的家人,而她顧忌著勵園親人的感情,隻好一個人默默的承受著這些。
寄情與工作,是當下如畫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因為如畫的強勢領導,公司裏的一些高層已經被如畫所折服,心甘情願的支持如畫的工作,而常友生私下裏還是不停的搞著小動作,需要如畫時刻提防著,尤其是她還扇了她的寶貝女兒常碧君兩個耳光,常友生一定會給她找麻煩的。
和夏媽媽通電話,聽到她咳嗽的聲音,如畫忽然感到自己這個女兒是多麼的不合格,於是如畫準備去買一些鈣片補品之類的東西寄回國內,讓他們包養身體才是,不然她也是擔心不已的。
隻是沒有想到會在要點遇到左雪豔,兩人相視一笑,如畫本想就此打住,但是左雪豔怎能放棄這個可以和如畫有所交流的機會。
“勵少已經和常碧君訂婚了,作為他的妹妹,但是又不是親妹妹,你怎麼看?”上帝知道當她知道勵仲墨和常碧君訂婚的消息時她是多麼的憤怒和心有不甘。
如畫懶得搭理她,細心地詢問者藥師各種補品,左雪豔不放棄,依然纏著如畫,
“你一定很傷心吧,這麼優秀的男人已是她人的了,可想而知,不知道你在孤獨無人的時候會不會獨自傷心流淚呢!”左雪豔就是要刺激如畫,誰叫她不愛理她。
如畫忍住怒氣,笑道:“你要是在這麼無理取鬧的話,我讓人把你扔出去!”
“嗬嗬,這又不是勵氏,你以為這些人去聽你的嗎,我也是為你好,自己的身份有多尷尬,你知不知道,沒有了勵仲墨,你要怎麼在勵園立足呢?”環視四周,確定沒有勵氏的人跟著,左雪陽放肆的說道。
如畫終於忍無可忍,輕輕地按了一下勵仲墨給她的那塊手表,保鏢隨即出現,左雪豔被這樣的情況嚇了一跳。
“勵仲顏,你想怎麼樣,這是美國,自由民主的國家,你以為你可以安一手遮天嗎?”
“把她請出去,吵死了!”如畫慢悠悠,語氣中透著清冷的狠意。
保鏢領命,左雪豔自是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灰溜溜的離開了。
買好東西後,回公司處理文件,常友生又給她找麻煩了,老是給她的資源整合策劃書上找麻煩,她得趕緊回公司處理。
戒酒的過程是痛苦的,常碧君也是個沒有毅力的人,說是想戒酒,可是酒癮一犯,就拿出藏著著的美酒,大口大口的喝起來,解饞之後,她又會陷入深深的自責當中,知道這樣子是不可能把酒給戒掉的,她需要幫助。
她打了電話給常友生,告訴他酗酒的事情,常友生很是震驚和心痛,為了不讓勵氏的人知道,也為了躲開媒體,常友生要求她去德國,這樣就可以安心戒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