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碧君猶豫了很久,還是撥通了勵仲墨的電話:“仲墨,抽時間我們聊聊。”
那邊的勵仲墨沉默了會,他聽出常碧君顫抖而又無奈的聲音,做不出無情狀,淡淡說道:
“碧君,我們還是不要見了吧,事情已經這樣了。”
“事情可以不是這個樣子的,你知道我現在是什麼心情嗎,你認為現在這樣的局麵我心裏好受嗎,你為什麼如此對我,我怎麼也想不通。”
常碧君確實是美好的,這點她自己也是深信不疑的,但問題是為什麼那麼多天之驕子追求她她不為之動心,唯獨喜歡不把她放在眼裏的勵仲墨。
常碧君自認為她不是愛勵仲墨不可一世的身份,她不是庸俗的女人,她夠優秀,自己到底輸在哪了呢?常碧君被這個疑問折磨的快要崩潰了。
“碧君,不是你有多好我勵仲墨就必須喜歡你,希望你能明白,希望你能勸勸你的父親,他現在一直在暗地裏搞著小動作,讓他收手吧,不然接下來我是不會手軟的。”
“是輸在了時間上嗎,如果你一開始認識的是我,而不是勵仲顏,那麼結果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吧,應該是時間吧?”常碧君憂傷無奈淡淡道。
“總之是有原因的,不過結果就是我勵仲墨不喜歡你常碧君,接受現實吧,我保常友生不會一無所有。”
“嗬嗬,謝謝,不必了。”這邊常碧君失神的掛了電話,多麼無情啊,勵仲墨連點煽情的話都沒有,直接赤裸裸的說著無情的事實,把人的心傷得無法複原。
可是常碧君卻沒有想到自己在對付別人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的,比如雇人殺勵仲顏的時候,對勵仲涵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所以世上很多事情都是一樣的,占優勢的人永遠不屑於浪費時間在對自己已經毫無價值的人身上,隻希望從此毫無瓜葛。
如果常碧君此刻回想過往,她也曾不止一次用藐視一切的高姿態對待一些她認為毫無可用的人。
常友生用盡眼線查到穆氏企業一些資本被巧妙的抽出,不知道做什麼用的,常友生分析勵仲墨呆在越南的那段時間應該和穆氏的事情有關,常友生推斷應該是穆氏的道上生意出了大問題才會動用穆氏企業上的資本,如果是這樣的話,常友生下步決定要讓一直絕緣於穆氏的勵氏集團和此事牽連在一起,讓勵氏大亂。
常友生拿著手中的資料,眯起狐狸似的眼睛,露出陰狠的笑容。
勵仲涵在獨自翩翩起舞,似有癡影單飛無人舞的悲傷哀怨,勵仲涵順著舞步傾躺在地上,眼睛直直的朝向房頂,她真的很想見到穆邵俊,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她了,她感到自己愛的卑微可憐,任憑委屈的淚水劃過臉頰,她的心真的很痛,她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卑微的存在吧。既然這樣的話,那她做什麼在別人眼裏都是卑微的。
哪天不如做出點事情來吧,不能枉了自己的卑微,勵仲涵輕閉雙眼,努力地控製的流出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