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聶離歌熟悉了一下玄天宗的各大布局,她的日子就徹底的安靜下來。
每五日一次的藥浴,她從來沒有缺席,而每次她都能將浴桶內的藥浴全部都吞噬的一幹二淨。
就算玄德心裏有再多的疑惑,卻也無法解釋。
深夜,陸清寧靜靜地沉睡。
而就在她的體內,有一團陰陽兩種靈氣在不斷地纏繞分散,周而複始。
隨著每一次的纏繞,總會有一股淡淡的近乎沒有感覺的氣息,衝進那相疊加的兩道封印,而隨著每一次的衝擊,拿到黑的濃鬱的封印都似乎在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慢慢變淡,卻在下一次的時候,那兩道封印再次一順一逆相互旋轉,如同一道枷鎖一般,再次加深。
如此反複之下,那些平日裏吸收的藥理,一點點的完全消散。
就算絲毫都察覺不到,但是體內的那股封印之力,卻真的有一種鬆動,即使看不到。
時間晃眼十年已過!
玄天宗依舊是世外天宗。
這十年來,大師兄聶離歌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元嬰後期,即將突破至大圓滿,而在三年前,聖域十年一屆的天榜排名戰,剩餘無數修士爭得頭破血流,聶離歌以些微差距,敗於珈藍宗的內門首席弟子苗蘭若,位列鴻蒙大陸天榜第二,即使如此,他當年一站,也讓苗蘭若靈根受損,害的珈藍宗差點和玄天宗開戰。
藥閣內,陸清寧整個人泡在藥浴裏,蒸騰的藥液不斷地滲透進她雪白如凝脂的肌膚,一頭烏黑的長發,也在蒸騰的霧氣中染上一抹濕潤,將那晶瑩剔透的肌膚,映襯的更加豔麗無雙。
十年,在修仙界不過是轉眼一瞬,絲毫無法泛起波瀾。
十年內,玄天宗也有過兩次開門納徒,不過真正能經得起考核的也隻有寥寥十幾人,但是每一個人,放在整個大陸,也都是根骨驚奇之人。
用陸清寧的話來說,放在別的宗門,那都是能夠支撐得起內門大弟子的存在。
“師姐,您準備好了嗎?宗主在清乾殿等您!”殿外,一個藥閣的弟子聲音傳進來。
陸清寧從浴桶內站起身,抬手取過掛在屏風上的紫色衣衫,上前打開門,看到站在外麵的清秀小弟子。
“我知道了。”
慢悠悠的走下藥閣,身後的弟子也從隱藏之處竄出來。
“大師姐真的是漂亮的不像話,雖說絲毫沒有修為,但是架不住兩位師兄對大師姐的疼愛,看來咱們的梁師姐是注定無法得到大師兄的青睞了。”
“哎呀,你別亂說,兩位師兄對大師姐隻是兄妹之情,那裏像你說的那麼玄乎,這都多少年了,你眼睛是不是隻顧著盯著那草藥?”
“是這樣嗎?大師姐這真的是國色天香,真不知道以後會便宜了誰。”
“可惜的是,大師姐的身體……”
“是啊!”
陸清寧自然是沒有聽到那些議論聲,此時她已經出現在了清乾殿內。
一走進去,那熱鬧的聲音刹那間停頓,然後再次喧鬧起來。
“寧兒過來,你師父今天早上終於突破了八品煉藥師的瓶頸,一舉踏進九品境地,你的封印大有希望。”
“師父,大師伯說的是真的?你真的踏入九品了?”陸清寧不能不高興,她每次隻有在泡過藥浴之後的第二天清晨,體內會存下絲絲的靈力,也隻有在那短暫的一刻鍾,她才能調動一下靈力,這還是在一年前突然發現的。
玄德此時也是高興的有些合不攏嘴,“為師昨夜偶有感悟,這才僥幸突破。”
“既然如此的話,明天早上辰時,師父在這裏等我,我沒五日之後隻有一刻鍾的時間,可以微微調動一下體內的靈力,我會傳授師父兩個丹方,對我來說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