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瑤把梅雅笙扔給了當歸子,教導他修行。
還有兩三個月就是千年一度的盂蘭盆節,各大仙界的仙君都已經趕赴了離恨仙界,就連千年未曾踏入這裏一步的雲光仙君禪黎也帶著屬下趕了過來。
仙宮內,其他幾位看到禪黎,表情都有些隱晦莫名。
“雲光仙君大駕光臨,咱們可都是歡喜的很,畢竟已經千年未見,當真是有些說不過去,今晚咱們就不醉不歸。”開口的是飛羽仙君簡塎,相貌普通,但是心計深沉,極善於權謀。
禪黎眼神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抬頭看著眼前金碧輝煌的大殿,以及慵懶的坐在上麵的傾扇,眼底閃過一抹厭惡。
“我這次隻是來探望一下景雲,然後會住在外麵,而且我不喜喝酒。”
簡塎看著消失在殿內的禪黎,表情漸漸地陰沉下來。
“當真是不知好歹,真以為容尋不在了,他還能繼續囂張?”
傾扇嬌嗔的笑了兩聲,道:“明知道人家不會給你好臉色,你還要上趕著去和他說話,這不是自找的嘛。”
“你難不成是小瞧了他?”簡塎抬頭看了眼傾扇,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格外的晃眼,且味道也是讓人回味無窮,“說到底他可是容尋的好友,當年的事情,難保他不會在背地裏做手段。就算退一萬步講,若是容尋真的沒死,你還以為他會對你手下留情?你想自己死不要緊,可別拉上我們。”
傾扇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極美的女人,自多少年來就一直被幾大仙君給寵著,但也多多少少的喪失了一些自主權。
簡塎不是一個色令智昏的人,當年之所以同意了傾扇的建議,為的不是她這個女人,而是離恨仙界的利益,她不過隻是順帶而已。
他做事有自己的目的和原則,還容不得別人指手畫腳,更容不得別人挑戰他的權威。
傾扇因為簡塎的這句話,麵上嚴肅起來,心裏卻是對他非常的不滿。
隻是如今他們七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算不得一榮俱榮,但卻是一損俱損。
“他們幾個把你捧在手心裏,在床上滿足你,這都是你們的事情。但是你別想讓本仙君成為你的裙下之臣,以後說話給我注意點。”
外麵,重光仙君飄飄然的走進來,看兩人的氣場有些微妙。
“你們二人這是做什麼?莫不是鬧了不愉快?”
“沒有的事,我還有事先失陪一步,兩位慢慢聊。”
傾扇一直等到簡塎的氣息消失之後,才憤恨的拿起桌上的酒盞,用力的仍在大殿之上。
“混蛋,居然用那樣的語氣和我說話,有什麼了不起的,自以為是。”
重光仙君恍若沒有看到她的怒氣一般,上前彎腰撿起那酒盞,攥在手裏把玩。
“你說話確實要小心一些,簡塎可不是個懂的憐香惜玉的,比起女人,他更喜歡權勢,而且修為深不可測,飛羽仙界,死在他手裏的女人不計其數,不論多漂亮,我可不想傾扇被他給辣手摧花。”
簡塎平時來離恨仙界的時間並不多,和傾扇也不過就是那麼一兩回,但是傾扇卻是真心的喜歡。
他的動作粗魯異常,每一次都能將她折騰的水深火熱,卻又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