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差不多就可以了,我的男人從來沒有女人敢隨便覬覦的,你也不例外,莫要以為在你的地盤上,就可以不計後果的為所欲為,聽明白了就往回走,我可以當做沒看到。”
容尋微微抿唇,眼神冷銳的掃了陳思琪一眼,然後拿起酒壺給素瑤斟滿。
“這種事情哪裏需要你出頭,少喝酒多吃點菜。”
素瑤哼了一聲,“是你先當做沒有看到的。”
素瑤的話並沒有遮遮掩掩,再加上她的絕色傾城,自從她出現,所有男人的實現或者精神都幾乎放在了她的身上。
而現在陳思琪就是那眾矢之的,猶如在三九寒天被人扒光了衣服仍在外麵供人賞玩一般。
“這位姑娘誤會了,我隻是因為那天的事情,想要想姑娘道謝而已。”
“還是免了,剛才那個小丫頭已經道謝了,而且那日的事情從頭至尾都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你未免也太勤快了吧?別怪我不給你臉麵,在你對他起了不該有的心思的那一刻,在我眼裏你就和死人沒有什麼區別了,如今你還能活著,都是因為剛才那個小丫頭。”
周秀娟卻已經無法忍耐,陳思琪是她的師妹,性格有些倔強,但卻是個好孩子。
如今在他們天劍宗,被外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如此羞辱,身為大師姐她不能不為此出頭。
“這位姑娘未免太過咄咄逼人了吧?你身邊的公子都沒有說話,你就如此口出惡言,再說我師妹何曾的罪過姑娘?無非就是愛慕你身邊的公子風采卓然,如何就能讓你這般的羞辱?”
“喲嗬,這年頭的男男女女都喜歡拿著情情愛愛說事,愛慕又如何?難不成就憑你師妹的姿色,愛慕了對方就要回應你的愛慕?若是如此,這世間還哪裏來的那些癡男怨女?”溫襄直接就看不下去了,他奶奶的,這兩個姑娘是不是腦勺子讓驢給踢了?邏輯這麼有問題,居然自己還察覺不出來?“在你們天劍宗想必也有愛慕你的小子吧?你可回應了他們?”
“我師妹可是天劍宗宗主的嫡傳弟子,天賦才情都是一般女子無法想比的,她值得更好的男人。”
“我呸,就這上趕著倒貼男人的,還天賦才情一般女子無法想比?就這樣的才情,拿出來惡心誰?老娘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就沒聽過這樣的道理。天劍宗宗主嫡傳弟子那又如何?難道你以為報出這個名號,我們就上趕著舔你的臭腳丫子不成?看你年紀小,老娘不以大欺小,滾回你們自己的位子。”
天劍宗嫡傳弟子,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如此奚落羞辱,胡宗河的心情可想而知。
“小子,你倒是說句話啊?讓襄兒替你出頭算怎麼回事?還有沒有擔當了?”蕭煥看著容尋,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樣。
容尋苦笑,這全程也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不是?
“需要我說什麼?外人的事情與我有何相幹,我隻要素瑤。”
這話說的再明白不過了,別的女人不管多好都沒用,他心裏就隻有素瑤一個人。
胡宗河看著弟子那一副痛苦且弱不禁風的模樣,心裏一陣煩躁,揮揮手看著兩人道:“娟兒,送你師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