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狀態,依舊迷糊。
“對,烤吃的,快點出來吧,我在外麵等你呢。”
見著葉然已經醒了,陸涵予轉身離開,徒留了,葉然一個人在空落落的小木屋內。
看了看外麵的天際。
葉然想,這一覺,也真的是,這麼久以來,她睡的最好,也是最熟的一次了。
就著塑料盆內的純淨水,葉然簡單的,抹了一把臉,擦了擦,然後伸著懶腰,走出門。
有點不敢相信。
葉然看著,那在火堆上麵,架著一隻烤雞的陸涵予,咋舌。
這種地方,真的有野味麼?隻是,即便是有,那陸涵予這種富家子弟,也該沒有那個處理的本事吧?
這一點,到不是她小瞧他。
而是,她所認為的,客觀事實。
“這是打來的啊?陸涵予,你可真是有意思。”
走至陸涵予的身邊,葉然蹲下來。
然後,揚著頭,臉上盡是趣味的笑。
她真的,覺得這一幕,特別的有意思。
“野雞,我打的,行不行?”
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陸涵予睜著眼睛,在那裏,說著瞎話。
隻不過,現在的他,本意並不是要騙葉然,而是要逗逗葉然。
“哈?你可別逗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吧,陸涵予,這裏又不是深山老林,上哪整什麼野雞啊,而且,就算是真的有,那你看,這地上這麼幹淨,沒有雞毛,沒有雞血,沒有一把殺雞刀,那你說,你這雞,到底是你怎麼處理的呢?”
用著手指,在那裏,指指點點。
葉然好似一幅什麼都知道的模樣,表現出了,女人子的靈動。
這在她的身上,還是鮮有出現的情況。
看著葉然笑。
陸涵予不語,隻是轉動著,手上正烤著的白條雞。
其實,烤東西,也是他的第一次。
現在的他,也很擔心,這烤出來的東西,並不如,想象中的美味。
隻是,說白了,他享受的,也就是,這麼個過程。
“行了,你說的都對,丫頭,這是我拿的,都收拾好了的雞,不過,這手動的烤熟的過程,可是我一手而成的,這你不能否認吧?過來吧,別在那,好像是個監工的母夜叉一樣的,在這奴役我。”
奴役?
聽著陸涵予口中說出來的,難得的新鮮詞。
葉然會心一笑。
這似乎,還是陸涵予第一次,自貶身價,放低身段呢。
“我奴役你?虧你想的出來,你說,我要是奴役你,那我得多大的麵子啊,哎,你給我玩玩吧,我也沒烤過東西呢。”
伸手,葉然便去抓那被陸涵予一直翻轉著的,木棍。
不過,還是太急了。
使得葉然在碰觸到木棍的時候,手,便被不輕不重的,燙了一下。
“哎呀。”
疼痛的出聲。
葉然將手縮回來,放在嘴邊,呼著氣。
“你看你,急什麼?燙成什麼樣子了?”
陸涵予停下手上的動作,轉過身,一把,帶過葉然的手。
然後,頗為認真的,看了起來。
第一次,突然有了被人過於在乎的感覺,葉然的麵色,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