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皇後進了花園,我也跟上,我的心裏七上八下的,也微微迷蒙,隻是這樣靜靜的走著,沒有多少的決絕,沒有多少的背後,隻是這樣走向前麵,前麵很遠,隻是花開了不少,我心裏隻是猶自躊躇,也就這樣茫茫的跟在後頭。
陳皇後隻是在前麵走著,花園裏的花開了,卻沒有多添顏色,隻是那樣急匆匆的,走了很遠,不想卻走遠了不少,離那些開著的花隔了不少距離,而前麵遠遠的,霧氣繚繞的,隻是有一座宮殿在遠處若隱若現的,隻是還沒走到盡頭,我跟著陳皇後就這樣走著。
陳皇後在前麵走著,我也跟在後麵,這樣遠方的那個宮殿越來越近了,旁邊靜悄悄的,隻有些花兒,不想卻走到了北宮門口,走到了附近,在前方隻有座北宮在那兒,微微聳立,很是高遠,在前方站立好似就這麼的迷蒙,遙遠,而北宮隻在那兒座立著。
那座宮殿好似永遠不倒,而陳皇後卻並沒進去,隻是繞北宮而行,將那座北宮忽略了,她繞過北宮,卻又走向了原處,原處也開著花,開了許多的花,這是禦花園,她卻返回了原處,走到一處盛放的花處停了下來。
原處的花有花瓣落下,而那些花還在開著,皇後蹲了下來,輕輕一觸那花瓣的綠葉,那花瓣的綠葉卻卷了起來,皇後站起身幽幽一歎“或許是我的錯傷了它,而我卻隻能看著它將淚水卷在綠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