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分不清是幻聽還是實在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最討厭在高潮的時候插播廣告了!”
“嗬,既然插播了,就耐心看完廣告,該播的大結局還是會有的,哼……”
瞬間,沒了聲息。
“處理幹淨!”月軒軼看著一片狼藉,麵無表情地說道。
再看著兩個相互依偎著的傷痕累累的人……
一個勉強睜開眼睛,一個閉著眼睛,看起來是那麼平和安靜。
星天沫安詳的臉突然眉頭一皺,月軒的心也跟著揪了一下。
月軒軼快步向星天沫走去。
可是,在經過杵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橙的時候,月軒軼疑惑地皺了皺眉,但卻沒有開口問。
“原來是他……原來是他……沫兒……原來是他!”橙不解,但苦澀卻在眼底蔓延開來,充滿了不可置信。
此時的橙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失控。
“嗬……你們之間沒有誰欠誰,你為什麼要把自己束縛起來?你總是這樣……總是擔心欠別人的!總是替別人著想!你可曾知道,你現在還小!為什麼要下這麼大的賭注?”
橙緩緩地走到星天沫殘留下的血跡旁邊。
伸手輕輕地附上去,感受著血的溫熱,然後痛苦地不忍地閉上雙眼。
溫熱的血,讓橙感受到的是:陪伴著無言的是新一輪的黑暗!
永遠輪回……永遠伴隨著光明……永遠不會結束不會公平的黑暗……
星天沫身體微微一縮,頓時一陣酸痛如電流那麼快的速度般傳送到身體各個部分。
眉頭不禁一皺。
剛想移動,突然就有一隻手緊緊地按住了她。
一股溫暖的力量頓時釋放到全身,星天沫舒服地鬆了眉頭。
星天沫不太願意地睜開眼,但她還是模模糊糊地看見一張熟悉的臉龐。
那幾天未整理的頭發已經變得淩亂了……
俊臉流露著疲憊的神情還有一絲溢於言表的欣喜!
是軼!
“你害怕了……”星天沫艱難地露出一絲淺笑,虛弱地說道。
“怕……我怕……”月軒軼聲音不大,緊握住星天沫的手,輕柔的細吻落在她的手上。
星天沫看見月軒軼的樣子,心頭泛起一絲酸楚,心疼地捋了捋他淩亂的頭發。
不知道該說什麼。
縱然心裏有再多的話想說,有再多的疑問想問,她也沒力氣,不想說了。
就像現在,星天沫想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聽,隻是靜靜地躺著。
因為……好累好亂。
月軒軼沒有說什麼,靜靜地趴在床邊,閉上眼睛。
沒一會兒,均勻的呼吸聲傳進星天沫耳畔。
“哥哥?”不知過了多久,星天沫突然眼睛一亮,驚得坐了起來。
怎麼現在才想起哥哥?
不過月軒軼仍然快星天沫一步,將星天沫輕輕摟進他的懷裏。
用似安神藥的聲音對星天沫說道:“宇沒事,隻是皮外傷,調整一下就行了。他已經出院了。”
星天沫頓時緊繃的神經才緩緩鬆懈。
可是當想起那強烈的電流傳到哥哥身上的畫麵,心就痛得不能呼吸。
怎麼可能隻是皮外傷?
星天沫整個人像沒有骨頭一般倚在月軒軼的懷裏……
真的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