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個我不想多問。”麵對白衣男子看向自己的眼神,直矣衝他笑了笑,然後繼續道,“我最關心的是那個叫“束縛陣”的妖陣,是不是你給的。”
白衣男子依舊沒有說話,隻是繼續這麼盯著直矣。
見白衣男子沒有回話,直矣顯得十分從容地接著說了下去:“你剛才能瞬間救出你的同伴,以及在樊統領擊中你前出手,我想應該並非是你的動作有多快,而是,你可以用其他形式,將以前困住我們的妖陣使出來,並且效果更強。恐怕,你在救你的同伴時,先是將我們都給定住了,然後再救出你的同伴,因為時間不是很長,所以我們都感覺不到自己被定住了。而你攻擊樊統領時,我們都在一旁看著,你也沒有將我們定住,所以樊統領動作突然變緩了,這是誰都看得見的。”
直矣剛一講完,白衣男子卻突然笑了起來,而那笑容卻與其形象不符似得,好似漫天雪地中的一朵紅梅,那般燦爛。
待笑聲停止,白衣男子便向直矣問道:“你叫什麼。”
“看來我說對了。”直矣這回倒是掛起了真正的笑容,“我叫直矣。”
“是嗎。”
語畢,白衣男子便又轉身,帶著朱厭往前走去。
“喂,我把名字告訴了你,你總也得回個名吧。”直矣衝著白衣男子喊道。
“我叫鴸。”白衣男子頭也不回道,“過不了多久,我們或許還能再見。”
忽然,原本還在眼前的鴸和朱厭,卻一下子不見了蹤影……
“可惡!被那畜生給暗算了。”
樊武不去理會身上的傷口,坐了起來。而這一舉動,倒是嚇壞了一邊的古亦餘,不過樊武卻依舊和沒事人一樣,才剛坐起來就用手一撐地麵站了起來。
看著鮮血還在直流的樊武,直矣不住想道:“雖說其後會有人幫他治療,可他難道不痛嗎……”
“現在不去追擊嗎,要是就這麼放跑他們,我們後麵的路會更不好走的。”東方虎澈提醒道。
“關於這點,還是放棄吧。”皇甫正道。
“為什麼?”莫說是東方虎澈了,就是其他人也抱有疑問。
“此刻,莫說是能否能追上的問題,就是追得上,我們也不能動。”皇甫正見其他人還是一副不解的樣子,於是繼續道:“雖然我也知道放跑他們的後果,但是就憑那定身法,我想他們中必定能逃脫一個,如果因此而使我方人員出現傷亡,結果隻會更糟。更何況那個叫鴸的妖,不是普通的大妖,而是侍王妖。”
“侍王妖!那就是侍王妖,難怪會如此厲害了。”
東方虎澈等年輕一輩不禁有些驚訝,想想以前就隻是聽說過而已,並沒有什麼實感,如今真正見到了侍王妖的實力,不免有些震撼。
······
自東方綾和直矣走散的那次事件之後,東方虎澈又再一次露出了一副別樣的表情,不過上次是因為擔心東方綾的安危,而這次……
看著東方綾和直矣時不時露出一副親密無間的樣子,東方虎澈便連連蹙眉,心情十分的不好,於是經常有意無意地將東方綾和直矣隔開,隻可惜,對直矣和東方綾來說,阻礙的效果並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