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兩年,兩歲(2 / 2)

沒有了其他人,女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不斷通過後視鏡注意後座的孩子。

車裏安靜的氣氛維持了一會,女人有點煩躁,抽著之前那根未完的煙。

後視鏡裏,小孩因為車裏彌漫的煙味而露出了難受的表情。

“嘖,真是麻煩的小鬼。”

看到自己噴出的煙可能會嗆到後座的孩子,一邊用右手開車,一邊用左手取下嘴邊的煙,將剩下的煙按到車裏的煙灰缸裏掐滅。

一路無言。

這輛車最終抵達的目的地是一間有十幾層高的大廈,日本地下人多,在都市地區大多數的建築物都是空間利用率較高的各種商業大廈。而女人的家就是這座大廈裏的一間公寓。

把車停到大廈地下的停車場後,女人就直接下車離開。

小孩自動自發地下車,緊跟在女人後麵。女人無視了身後的小尾巴,沒有體貼的牽著小孩的手,而是放任自由。

大人和小孩的步伐有所差異,小孩的身體還沒有發育,每次邁步隻能跨出一段短短的距離。眼看就要跟不上女人的速度,於是就加快了腳步。小孩努力平複著身體的呼吸,因為先天心髒的缺陷,讓她不能進行劇烈的運動,而過快的心跳,或者急促的呼吸及喘氣也會導致其呼吸困難。

當然,如果要徹底根除病根的話也可以,隻需要動一個手術就行了,不過很遺憾的是,小孩的母親隻是一個普通的工薪階層,那份薪水不算太多,隻能滿足兩個人生活基礎的物質需求。基本沒什麼存款,付不起手術費,所以小孩的心髒至今還保留著那個孔洞,幸運的是,隨著小孩的長大,心髒處的孔洞也因為身體的成長而縮小到隻有2毫米直徑。

這導致了小孩在日常生活很多地方都必須多加注意,即使稍微走快一些是有風險的。而情緒激動引起的心跳加速也有一定危險,小孩很珍惜自己得來不易的第二次生命,日常生活中都保持平穩和緩慢的節奏和心境。久而久之,小孩身上就帶著那種‘心如止水’的特殊氣質。

搭乘電梯回到了家。

位於第十三層的公寓,不是豪華的高級公寓,隻是普通的兩室一廳,一間浴室。給兩個人生活的話已經足夠了,這本來是給一家三口的,不過因為隻有兩人,無形中感覺空間倒是多了一些。

“哼,那個人和我斷絕關係又怎樣!我一個人還是能活得好好的...”

打開門後,女人喃喃自語道。

走回自己房間,連門都沒關上,女人就脫下了自己的工作時的套裝。上衣和**的裙子隨手丟到床上,隻穿著貼身的**站在衣櫃前,挑選著要穿的衣服。這‘豪邁’的氣概不像是一個女人應該有的,因為這裏是可以放下心來的私人空間,換言之是‘家’的地方,所以女人才會露出這不為人知的隨便一麵吧。

房間裏的女人身材很好,凹凸有致,皮膚白皙,雙腿修長,臉長得也不錯,是個綜合素質在平均線之上的高水準美人。加上那成熟的人妻氣質,如果被人看到這刺激性十足的**惑場麵,肯定會犯錯。但遺憾的是這裏隻有一個小孩,雖然精神上過去是大人,但身體沒發育完全的她可沒辦法對同為女性,並且還是自己母親的半**身體分泌出讓她**的荷爾蒙。

身體硬件不完善是限製,精神上的倫理關係也是一層限製。

不過很養眼就對了。雖然看過很多次,不過果然還是沒辦法習慣啊。

雖然身體這輩子變身成幼女,但精神上的審美觀、世界觀,人生觀還保留得很好,因為強大的慣性思維依然喜愛女性的小孩看了一會就轉過頭去。

“我已經叫了外賣,等下門鈴響了才叫我。”

走出房間的女人已經換上了一套舒適寬鬆的白色上衣,搭配深藍色裙子的,穿上了家居服的女人整個人也變得懶洋洋的。打開冰箱,從裏麵取出一罐冰得剛剛好的啤酒,一口氣灌下,然後**快的呼出了一口氣。

冰箱裏麵裝著的都是一大堆的啤酒、清酒,以及加熱後就可以吃的各種口味的速食便當。由此可見女人並不擅長廚藝,旁白認為這個女人在‘母親’和‘女性’這兩個領域都應該扣分。

叮咚。

外賣到了。

付了錢,拿了外賣後,毫無感情的說了一聲‘我開動了’兩人就在餐桌上無言地吃著晚飯。不過兩人之間沒有不利的氛圍。首先開始進食的女人第一個放下筷子,然後站起來慢慢地喝著飯後的烏龍茶。雖然不知道此舉有什麼含義,但有種不可思議令人放心的空氣流動著。

悠閑的吃完晚飯後,因為一整天的工作和加班而感到疲勞的女人站起來,簡單地說聲‘晚安’便離開桌子,回房間休息了。在身後目送著的小孩也同樣說了一聲晚安。

“祝你有個好夢,媽媽。”

加速的傷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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