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你看銘兒又捕到鳥兒了。”齊銘抬高手臂讓鄒雲能更清楚地看見他手中的籠子。
“銘兒,你怎麼又用輕功去捉鳥了?”鄒雲有些無奈的說道。自從齊銘的輕功終於到達初雲的境界後,平時不用練輕功,就爬樹捉鳥。一到鄒雲要他練功時他就會借助輕功捉鳥,先輕功上樹再借助樹的支持力一躍到屋簷,捉到鳥後在飛身而下。如今輕功已是爐火純青之際。
“嘻嘻,明兒這回可沒用輕功是自己爬樹抓的。”還指了指自己的頭,烏黑濃密的長發中參雜著幾片碧綠的樹葉,以此證明自己是爬過樹的。
“那就讓劉叔煮了吧。”鄒雲撥掉長發中幾片礙眼的葉子,順手捏了捏滑嫩的小臉,真舒服~
“才不要呢,王爺肯定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了。銘兒就知道,哼。”齊銘嘟著嘴轉開頭,鬧著小脾氣。
鄒雲彎腰抱起身前的小家夥,這幾年養著他,肉沒見長多少脾氣倒是越來越大了。可是自己就是忍不住要寵著他,順著他啊。“銘兒乖,王爺真的不記得了,銘兒提醒一下王爺吧。”
齊銘摟住鄒雲的脖子,低下頭,用額頭抵住鄒雲的肩膀:“王爺真的不記得了?”
鄒雲有些慌神,好久沒有看見銘兒露出這麼悲傷的情緒了。可是自己真的不記得了啊,到底有什麼被漏掉了啊!節日,不是,生辰沒有。到底是什麼!
“王爺,今天是我們相遇的整三年啊。“
“這……這也算。“
“當然啦,我和王爺啊會一直在一起的,要一直在一起,永遠不要被分開。然後我們一起慶祝相識的第四,五,六年一直到第一百年都要在一起。“
“嗯,會的。“
如果這算個約定的話,那麼誰也不會想到幾年後其實雙方都失約了吧。
“銘兒。“
“嗯?“齊銘動了動塞滿食物的嘴巴。
“米飯在額頭上了。怎麼吃得。“鄒雲抬手彈掉了某顆和諧的米粒。
“王爺,有事麼?“齊銘看著鄒雲有些苦惱的臉。
“算了,明天再說吧,先吃飯。“
半夜,鄒雲仰躺在木床上,望著帳頂,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唉,銘兒如此天真,又怎麼受得了江湖上那股風氣呢。
“誰?”鄒雲皺眉道。這麼晚了到底是誰。
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劉四的驚呼聲:“王爺,不好了,小公子發病了。”
“什麼?怎麼可能!他明明已經兩年沒有發病了啊。”鄒雲急忙套上外衣,有些詫異道。
“不知為何,今晚突然就發病了,摔杯又掀桌,甚是可怕,猶如惡鬼纏身,較之兩年前更嚴重了。“劉四手提燈籠在前帶路。
燈籠一晃一晃,光線有些恍惚,鄒雲回憶兩年前齊銘發病時,劉四也是這般說:“小公子瘋癲了!“當時鄒雲趕到齊銘居住的庭院是,看見的就是一片狼狽至極的樣子,門房敞開,微黃的燈光照射出來桌子被掀倒,茶具,甜品灑滿地。木床上的帳簾被放下,一抹瘦小的身影蜷縮在木床的一角,微微發抖。
見到自己,齊銘就衝過來,一把抓住自己的手怎麼也不肯放開,嘴裏念念道“好可怕,好可怕。“
今天的場景與兩年前沒多少區別,鄒雲踏入房內的一瞬間,呆住了,這個人絕對不是銘兒!
給讀者的話:
終於更了,跪了。瘋玩了好久才更QAQ準備先虐一下什麼的(我才不是後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