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一石激起千層浪”,高遠以前爬得有多高多快,多惹人豔羨,現在推波助瀾、落井下石的小人就有多少,加之公眾普遍的“仇富”心理,網上是一片倒聲,群情激奮地叫嚷著“絕不住遠望地產開發的房子,讓黑心腸喪天良的奸商強|奸犯破產,公司倒閉!”
現在,這一片倒聲又波及到股票市場上來了,本來一直在往上走的遠望地產的股價一個跟頭往下栽,隨即引發恐慌性拋售,到收市的時間居然死封跌停版,看趨勢明天還有跌停的可能,也就是說,一日之間上億的財富灰飛煙滅。
王特助偷偷地窺探了一下高董的臉色,硬著頭皮往下說:“股民一下子損失這麼多錢,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又兼之您恰好在這個風口浪尖上,若是不盡快處理此事,董事長,隻怕會引發一係列惡性連鎖反應。”
高遠的眉頭縮得很緊,拿出一支煙來點燃,冉冉的煙霧中王特助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
王特助字斟句酌地說:“董事長,這一件事情,不論別人怎麼看,我是絕不相信的,您絕對不是那種人。我覺得,在這個關口上,再怎麼危機公關效果都不會太好,不如召開記者招待會,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說清楚,澄清一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然後提請公安部門介入,將發帖子惡意誹謗汙蔑您的名譽的人繩之以法,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這一層意思高遠也想到了,不過,高遠卻有一層顧忌: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暗中運作的人刻意為之,他|她基本沒有提及舒飛,僅僅以“某報案人”來淡化處理,現在,高遠若是為了公司和自己向公眾澄清,就必須提及那一樁陳年舊事,也就不能不提到舒飛了,這就是高遠的顧忌所在,那一件事已經傷他至深了,現在他好容易才放下過去,卻又要當眾撕開這血淋淋的傷口嗎?不!不!不能那麼做!
高遠蹙著眉心,半日才說:“其實,這個帖子不全是汙蔑,還是有三分真實,不過,內中的曲直,我卻不好公之於眾。因為,其中涉及到一個對我至關重要的人,我已經傷他至深,現在絕不想叫他再卷進來。”
王特助焦急地說:“可是,現在,公司和您個人都到了緊要關頭,不澄清事實,我就怕……唉……”
高遠擺擺手,說:“做你能做的事吧,盡你們所能就好。要是實在堵不住,就算了吧,這些無聊的事情也就是熱鬧兩三天就會被其他的事情蓋過去的。清者自清,由他們說去。”
王特助沒法,隻好退出。
高遠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是舒飛,高遠心裏一沉:他不會是知道了這件事了吧?
結果舒飛那邊也忙著做年底的各種策劃案,加之他和高遠在一起的事情除了家人並肖帆這樣的至親好友並無外人知道,故而盡管外麵鬧得沸沸揚揚,舒飛竟然是全不知曉,打電話來隻為了問他晚飯吃什麼,好在下班後順便買點菜。
這些天都是舒飛在做晚飯,因為張阿姨過年回了老家,一年辛苦,也就是這時候可以與家人子女團聚,高遠和舒飛便叫她多呆些時候再回來,反正家裏就三個人,也不是特別要緊,無非就是高遠和舒飛各分擔點,做飯簡單點,家裏髒了點,不過,沒有外人在場的一家三口的融洽日子也是難得的舒適愜意。
高遠在此時才露出今天的第一個笑容,柔聲說:“你看著買唄,反正你做什麼我都愛吃。”
舒飛笑著說:“真的?那我給你喂點狗糧。”
高遠:“好吧,你喂。我甘心做你的忠犬。”
舒飛:“少肉麻!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高遠:“在你飯做好的時候,我嗅著味道就回來了。”
舒飛:“不帶你這麼自我標榜的,得我承認你是忠犬你才是!”
到了舒飛做好飯菜的時候,高遠果然就回來了,一家三口和和美美吃過晚飯,一起看看電視,聊聊天,打發睿睿去盥洗了上床睡覺,兩夫夫展開親密的床上交流活動。
舒飛覺得今天的他特別地溫柔,快|感如潮水般一層層漫過身體,帶來切切實實的幸福感。
激情消褪的時分,高遠輕柔地吻著舒飛的耳朵,說:“老婆,你想沒想過去移民?”
舒飛本來還暈暈乎乎的,被他這麼一問,頓時清醒了過來,奇怪地說:“好好地為什麼要移民呢?去哪裏?”
高遠說:“加拿大。我覺得去別樣的地方生活,也許會很有趣,而且,那裏的天空更藍空氣更好。不過,還是看你的決定。總之,我是你的忠犬,你走哪裏我就跟去哪裏。”
舒飛笑著摸摸他的耳朵,手法像是在撫摸家裏的那條大狗一般,說:“乖。不過,我現在還沒有打算去別國呢,在這裏掙錢都搞不贏,哪有心思去移民?”
作者有話要說:我也是讀者妹紙們的忠犬,~\(≧▽≦)/~啦啦啦
今天,我又雙更了喲,你收藏了我沒有?注意,是作者收藏哦,不是文章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