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南宮娣打斷吹雪的話,嘴角掛著邪佞的笑。漫不經心的看著那群老女人將價格烘托到十萬兩黃金,清了清喉嚨說道:“死人了,死人了,快跑啊!有土匪來了!”話未落,客人們嚇得花容失色,亂作一堆。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跑,有的甚至被撞得跌落在湖裏。
老鴇氣得臉色鐵青,緊緊的抓著船倚欄,防止船隻搖晃的失重跌下去。
南宮娣聳了聳肩,掏出一錠銀子扔在老鴇的身上說道:“瞧,人都走光了,這是我喊的價,無人追加,人我就帶走了!”
“來人啊,快把這賤人抓起來!”老鴇臉色猙獰,指著南宮娣大喊。
可她的嗓音淹沒在尖銳的叫喊聲中,根本無人應答,隻得含恨的看著南宮娣攔腰抱著吹雪飛身離去。
吹雪崇拜的看著南宮娣,雙手環著南宮娣的腰身說道:“妻主,奴往後是您的人了。”
南宮娣站在扁舟上,看著滿臉陰鬱之氣的君墨幽,訕訕的推開吹雪,幹笑道:“那個,吹雪啊,你是我買來給玲瓏閣做台柱的。”心裏暗恨,不該見男起色,去飽飽眼福。飽飽眼福就算了,為啥要犯賤的把人給抱來?
這下完了!完蛋了!
吹雪委屈的盈盈垂淚,撅著紅唇道:“妻主,今日是給吹雪選妻主,您把吹雪買來,吹雪便是你的夫侍。”
“……”南宮娣嘴角抽了抽,這貨是從女尊來的吧?
霍然抬頭看向君墨幽,見他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目光平和。南宮娣心底有著不詳的預感,趕緊的彌補道:“我就是看中你的美色,覺得你很有錢途,用來招攬客人的,你千萬別多想啊。”特別是那些有的沒得。
可吹雪不是她肚裏的蛔蟲,並不知她所想。
而君墨幽卻是了解她的,見她抱著男人過來那一刻,便知道她肚子餓是假,支開他看男色是真。對於她蒼白的解釋,置若罔聞。
“是你將他丟出去,還是我替你動手?”君墨幽波瀾不興,徑自斟酒淺酌。
他越是平靜,南宮娣頭皮越加發麻,狗腿的說道:“不勞煩您老動手,我來,我親自來!”轉身,一腳把瞪著君墨幽的吹雪給踹進湖裏。
君墨幽望了望水藍的天空,似笑非笑的掃過南宮娣一臉肉痛的模樣。擦拭著手背濺上的幾滴水珠:“這水真涼,可憐了那張花容月貌。”
南宮娣心一沉,搖頭道:“不可惜,不可惜。”可憐她那五十兩的銀子……
“嗯,時辰不早了,我們就近尋處客棧落腳。”君墨幽抱著南宮娣,直抵客棧,將她扔在大床上,手一揮,便撕裂了南宮娣的外衣。
南宮娣心肝肉疼,後悔不迭,這件衣服才穿一次啊,就這樣沒了!
“君墨幽,你夠了!”南宮娣委屈的怒吼,可看著臉色逐漸陰沉的男人,懷柔道:“這是你送給我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