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雞眼被抓了!”
丘業一直以為,殺人這事應該很容易就過去了,特別是有了五伯的幫助,沒有想到鬥雞眼捅了簍子。
昨天下午,他聽著李榮那邊說夢話就有些不安,害怕鬥雞眼這三人會有差錯,沒有料到這麼快就出了事。
“怎麼回事?”
丘業盯著刀疤眼,有種拿出利刃就將他刺死的衝動。
他身上的匕首已經換了,先前那匕首不是那麼鋒利不說,還沒有刀鞘,隻能用一節竹子當成臨時的刀鞘,不太安全。
丘業眼裏滿是殺機,李榮和刀疤臉以及缺牙卻也是火冒三丈,很是氣憤。
他們氣憤的不是鬥雞眼被抓了,而是丘業一走就是大半個下午,他們幾個人想找個人商量都不行。
盡管對丘業的失蹤很是不滿,刀疤臉卻還是要將事情的經過說給他聽。
經過昨晚的事情,幾個人都隱隱將丘業當成了拿主意的人。
“中午我們三個人去喝酒,一不小心喝多了一些。”
刀疤臉應該和李榮先講過一樣的話,講的挺有條理,事無巨細,說的非常明白。
聽了好一會兒,丘業終於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刀疤臉這幾人拿著從丘業家中的米去酒樓換酒喝,三個人喝的很是開心。
原本事情就這樣了,五十斤米敗光了就敗光了。隻是事與願違,缺牙和刀疤臉去上廁所的時候,鬥雞眼不知怎麼和旁邊的人鬥起了嘴。
鬥嘴就鬥嘴吧,一般情況下也很難動手,可惜在酒精的刺激下,兩人動起了手。
鬥雞眼平時是不敢一個人打架的,可是今天卻是膽氣很壯,一邊還喊著:“爺打你就打你,殺人都殺過,一刀下去,脖子都要斷了。”
兩人打得挺狠,很快就被店家送去衙門了。
“現在怎麼辦?”
李榮也焦急,希望丘業能拿出一個章程來。
丘業拍了一下額頭,腦仁痛。
若是現在就被關押在大牢審問的話,不知鬥雞眼是不是將那些事都說了。
“逃走吧。”缺牙試探性的發出建議,“躲得遠遠的,官府就找不到了。”
丘業揉著兩邊的太陽穴,歎了一口氣:“逃不了,若是鬥雞眼現在就招了的話,你我跑不了多遠就要被抓住。”
“難道我們就這麼等死不成?”
李榮壓著嗓子低吼,雙眼發紅。
丘業當然不想坐以待斃,想了一會兒之後,總算清醒了一些。
“你們兩個,跟著我,我們去找鬥雞眼。”丘業指了指身後的刀疤男和缺牙,“四哥,你留在這兒。”
“不行,你要找死啊!”刀疤臉馬上反對。
李榮則是沒有馬上反對,他也知道到官府去找鬥雞眼是很有可能送死去的。
丘業有不同的想法,他能夠感受到懷裏的三個小瓷瓶。
“我們三個人去找他,若是那些牢頭能馬上放人的話,足以證明鬥雞眼還沒告密。若是牢頭不願放他,很有可能要重新審問他,那我們就隻能對鬥雞眼下手了!”
缺牙聽到這兒,臉上馬上不好了,腿都有點發抖,驚恐的看著丘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