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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悲壯的戰鬥。。舞道者的最後願望。。。盡情欣賞吧。。。

by代理編輯某揚“悅兒,有一支舞道叫【淩空】一直未跳給你們看。”魚家奶奶回頭看下魚悅。

魚悅沒有說話,他的眼睛緊緊盯著現場。剛才還在快樂舞蹈的人們,此刻,能逃的都跑得不見蹤影,留下的,是刹那被實驗獸的吼聲觸發暴虐的人們。這些人互相攻擊著,平時暴虐症從第一期發展到第三期要有個過程,但是剛才隻是三隻實驗獸的幾聲連貫鳴叫中,一些人直接越到三期。

實驗獸在開晚宴,就如午夜人類入睡後,潛伏的蚊子看到了大堆的食物一般竊喜,不同的是,蚊子可以拍死,實驗獸卻無法那麼輕易消滅。

“它們的禮服不錯,就是沒買門票。”榔頭吹下口哨,嘴巴裏一如既往地胡說八道,手臂一振,兩把剛剛打造的銀光閃爍的雙刃從袖子裏滑到手裏。他抓著短刃輕輕一躍,來到魚家奶奶他們前麵。

如今實驗獸最後的毛皮已然脫去,代替那些毛皮的竟然是一層層黑色的重疊的硬皮,雖然不美觀,可是看上去,實在是結實了很多很多。

“淩空,我們隻為你們跳一次,你們能記住多少算多少吧。阿穹,你去擋在悅兒前麵,仔細看。”魚家奶奶笑眯眯地說,她的語氣無比輕鬆,就如每天訓練前一般,可是她的手卻輕輕一滑,把一張並不大的紙張悄悄放進魚悅的口袋。

“這是淩空的口訣,希望你們一輩子也不要跳。這次,舞道吟真的是全了。”魚家奶奶伸出手輕輕撫摸下兩個孩子,眼神裏帶著諸多的眷戀。

場地邊緣,隨伯祿他(她)們已經趕到,隨知暖看著血肉模糊的現場,未及取出醫器,已然嘔吐不止。

這是一個血淋淋的屠宰場,人殺人,獸殺人,濃鬱的血腥味蔓延在廣場上空。幾隻殘軀被甩進篝火,人肉燒出了油脂,開始還有些幹燒鍋的味道,接著就是焦臭和糊味。

“先看下。”魚悅看著大隊的樂醫到來,拉住了要向裏麵衝的榔頭。

比起那些普通的人類,實驗獸更加稀罕這些樂醫的軀體,在實驗獸的眼睛裏,這些人,它們記得,他們手裏拿著的是要它們性命的東西,幾隻經曆了膽戰心驚的蛻變的實驗獸,互相看了眼,它們的眼神裏包含了許多意思,人類永遠學不會的用眼神盡情交流,此刻在它們的眼神裏全部包含了進來。

速度,可怕的速度,樂醫們還沒擺開陣勢,隻看見幾道快速無比的幻影,一整排阻擋在第一防線的樂盾,已經被實驗獸巨大的尾巴,掃成了碎片。就如秋天燒紅的楓葉,那些血肉的碎片在天空蕩漾著。

幾尺長的舌頭伸出,卷入大片的殘軀,實驗獸猶如享用美味一樣慢慢咀嚼。

隨伯祿看著站在人群最後一排的鈥加洛,嘴巴裏是嘲笑的句子:“老匹夫,你可是怕死?"

鈥加洛眼睛一瞪,撥開人群衝到前麵,他的樂盾抬了一麵巨大的皮鼓來到他的麵前:“放你娘的狗臭屁。”

伴隨著一聲巨大的沉悶的鼓聲,鈥家的人開始一起鳴鼓。

一絲不起眼的狡詐的眼神,隱約著從隨伯祿的眼神裏劃過。也許隨伯祿這輩子無法親手解決他和鈥加洛的恩怨,但是,現在,他成功地把這個老匹夫推倒了前沿。就是死,他也要看著這個老匹夫先死,他要看著他先死。

幾十麵的鈥家鼓在廣場上空共鳴齊奏,音響如天地轟鳴, 鼓聲氣勢宏偉磅礴,節奏起伏跌宕,震天撼地,那種震撼的聲調一直響入人們的內心深處。

不喜歡,非常地不喜歡。實驗獸被這震耳欲聾的聲音所騷擾,它們快速地向前衝擊著,連續四重的樂盾防線被衝撞開,幻影過處沒有任何活口留下,隻有血霧。

隨伯祿緩緩坐下,此刻的他神情再不是剛才那個夾雜了私怨的老頭子,他緩緩坐在隊伍最前沿,猶如老母雞一般,他把自己的子孫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隨伯祿緩緩回頭,看下隨景深,隨景致,還有那一張張被他從小看大的麵孔,他深深地歎息了下,因為最想看到的兩張總歸是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