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天了,華軒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寒風趁機鑽入他的肌膚。他日夜征程,希望能早一點步入正軌,雖然現在敵軍節節敗退,但是這場戰爭之火還沒有熄滅,仍舊燃燒這,想到這裏,華軒突然不冷了。
“駕!駕駕!”
華軒猛抽了幾下馬屁股,純黑駿馬像是衝電了一樣飛奔起來。
“在快一點,我要在快一點,早日步入正軌,國家安定,朝廷鞏固,父親大人也可以在長安都城頤養天年,北漠寒冷,冬夏分明,冬季北漠物資不足,真是打壓敵軍氣勢隻是,雖然敵軍已經退去,但是要想他們不在短期進兵一定要斬草除根,不然等到茂夏雨季,北漠敵軍牛羊成群,馬兒強壯之時就不一定能簡單取勝了。”
華軒被寒風到時吹醒了,必須剛到春節前,一定要在春節前除掉北漠一族,興我國!耀我軍。
父親的話他沒有忘記,做人要謙卑,低調,他也不喜歡金錢和權勢,他喜歡看見繁榮的國家,和諧的社會,母親的笑臉,妹妹的鬼臉。
“駕!駕駕!”他已經走了五天了,日夜兼程,累死累傷的馬不下十匹。
快到了,大概還有兩天的時間,還有兩天,他就可以見到那個屬於他的戰場,等待他殺寥的戰場,等待著和平的戰場,等待著他的戰場,等待勝利的戰場。
咕咕——
咕咕——
華軒抬起頭去尋找聲音,這是南寺鴿,與普通的鴿子不同,隻要學會南寺鴿的鳥語,就能和南寺鴿對話,就可以聽懂南寺鴿的話,人類聽懂南寺鴿的話不難,難就在於,怎麼能讓南寺鴿知道人類的意思,告訴南寺鴿的是幾個動作還有眼神。重要的就是眼神,瞳孔一張一合來告訴南寺鴿。
“師傅的鴿子?”華軒認出了南寺鴿,南寺鴿和普通鴿子不同就是因為它產於南寺,南寺在一個禁區裏,從前朝就被封了,如今的皇上也沒有從新修正就延續前朝的了,南寺山上有一個怪人,自稱鬼穀子,沒名沒姓,卻精通文學,天學,地學,兵學,她都能算出一二。他從來都是一個人,卻收了一個徒弟,那就是華軒。
鬼穀子曾經告訴過華軒,世界上沒有所謂的神鬼之說,若說有,也是一種思維冥想,算天算地,這都是有原理的,細心的察覺蛛絲馬跡,你就會為仆先知。
咕咕——
南寺鴿在華軒的頭頂盤旋,師傅為人謹慎,怎麼會突然放出南寺鴿這樣招搖過市的飛在長安天下。
華軒閉上眼睛,突然一睜眼睛,眼睛的瞳孔開始發生改變,瞳孔高頻率的顫抖,南寺鴿隻聽得懂鬼穀子和他的話,世界絕無二人,是師傅出事了嗎?
瞳孔散大又收縮成針尖,這樣的能力伴隨的是一陣陣眩暈,華軒在變化瞳孔的時候還要仔細觀察南寺鴿的瞳孔,要從瞳孔和聲音中辨識南寺鴿所傳單的意思。
南寺鴿的叫聲不像往常一樣溫和,急切又頻繁的叫著,一定是急事,就像杜鵑的巢穴被老鷹占了一樣,很是著急,拍打翅膀的聲音也很大,一定是很要緊的事,不是師傅出事,那就是師傅算到了什麼。
“速回華府!”
這是南寺鴿所傳達的意思,華軒像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師傅的用意,莫非是家裏出事了?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算違背皇命也要回家看看。
他狠狠的拍著馬屁股,他和馬都想喝了雞血的一樣飛奔在抗旨的路上,飛奔在回家的路上,他有一頭霧水,也沒解開師傅的用意,隻能飛奔跑在回家的路上。
天黑,天又亮。
“也許是師傅讓自己速回華府給爹過生日。”華軒騎馬的腰都堅硬了,伸個懶腰,懶散的咬著饅頭。
鬼穀子師傅就是一個中情誼的人,兄友弟恭,母慈子孝,尊卑有理,這都是他老人家雖暢行的,為人之本,要是為人之本都達不到,怎麼稱人。
華軒在馬背上也不敢怠慢了師傅的話,既然違背了懿旨,那就灑脫的回府,來日進宮領罪,姑媽是當今的皇後,姨母是左思大人的正房,左思大人可是文官之首,有姑媽姨母作保,怕自己的抗旨的罪過可以大而化小了。
果然變天了,天空開始飄落雪花,時而有,時而無的。
快馬加鞭的終於感到長安城,長安城格外的寒冷,護城河都結冰了,華軒不由的打個寒顫,自己從來不怕冷,怎麼突然覺得這般骨寒。
進入長安,筆直的大道就能通往華府,明日便是父親壽辰,自己沒有帶禮物回來,卻帶著違旨不尊的罪回來,“哎!”華軒歎了口氣。
“鬼穀子啊鬼穀子,師傅你不是在害我麼。背著罪來給父親祝壽?”
華軒發現有絲不對,華府的用人向來是眼明手急,明日便是父親壽宴,今日怎麼也不掛燈簍,沒有掛紅綢。
不對!
就連看門的大爺也沒在!
華軒沒有下馬,直接衝入華府,華府安靜的嚇人,隻能聽見雪沙沙落地的聲音,主堂房頭上紅燈籠還是一新一舊,華府的傭人什麼時候變的如此懶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