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盛夏,透藍的空中清風徐徐,鳥兒在盛放的野花從中“嬉戲打鬧”。頓然,隻見兩個身影乍然探頭探腦在林間……
“我說‘天問’,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這裏哪有什麼獵物可打啊?”
隻見說話這男子,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麵如桃瓣,目若秋波。厚薄適中的紅唇漾著令人目眩的淡笑。
“所以說‘雲飛’你啊,是做慣了公子爺,根本不知我們這些鄉下人的勞苦。你啊,就權當是來看戲了,就別發牢騷了。”
身著樸素,一副鄉野匹夫摸樣的這男子,倒是不禁和雲飛形成了鮮明對比。
這雲飛乃是鎮中一大戶人家的公子,而這天問,卻是一貧苦農民家的孩子。說來倒也可笑,可這或許也就是天意吧?
生性不拘小節的雲飛,也不計較出生,便就和天問成了把酒言歡的好兄弟。
然而卻不知,這冥冥中真正的天意,卻還在後頭等待著他……
張望著腦袋,隻見天問緊皺眉道“雲飛,我看你也累了,不如你就在此處歇息一下吧?我去四處看看。”
不愧為經常打獵的好手,這天問毫無一絲累意,依舊出發時一副精神百倍的摸樣。
“好吧,那我在這等你。”
隻見雲飛眼眸中恍然劃過一絲勞累,而後便實在經不住長途跋涉,癱坐在地麵倚靠在樹杆上歇息了起來。
抹過一絲淡笑,天問便背著弓弩向著樹林深處探去。
然而等待許久,雲飛卻始終不見天問歸來的蹤影。想來也是,這高山樹林之中,哪會有什麼野鴨野雞野兔子?若說是有什麼猛獸,倒還差不多。
想到這,雲飛乍然打了個冷顫,哆嗦了下身子,隱隱間不禁為天問感到有些擔心。若是這林間真有什麼猛獸可怎麼辦?
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別說是救天問了,就是自保都難。
“嗚……嗚……”
就在雲飛擔憂著這林間是否有猛獸出沒時,身旁卻是不禁乍然傳來一類似痛苦的呻吟聲。隻覺像是什麼動物的叫聲,有些小小好奇的雲飛,便趕忙起身環視著腦袋。
霎然,隻見眼前不遠處有一茂密的野草叢。聲音,好似就是從那裏傳出來的?咽一口唾沫,就在雲飛忍不住有些膽怯的時候……
“嗚……”
那類似痛苦的呻吟聲,卻又再次響起。提起心,雲飛膽怯著步伐向著野草叢中探去。撥開一茬又一茬的野草,霎然……
“啊……”
大叫一聲,隻見受到驚嚇的雲飛一股腦的癱坐在了草叢中。撥開野草後映入眼簾的“這東西”,不禁嚇壞了雲飛!
若是什麼平常玩意也就罷了,可這“東西”卻長著多根尾巴,似乎不是什麼平凡之物?
癱坐在草叢中,膽怯了些許後,雲飛才鼓起勇氣向著那“東西”探去身。一番仔細打量,隻覺這東西應該是隻長著九根尾巴的狐狸。
然而這世間卻怎會有著九尾的雪白狐狸呢?隻覺這狐狸冥冥中透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靈氣”,不像是什麼一般的生物。
然而隻見它趴倒在地麵,依舊痛苦的呻吟。看傻了眼的雲飛,這才惶然回過神來。連忙向著眼前這九尾的狐狸伸去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