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什麼瞪!再登眼珠子給你挖出來!小爺今天就把話撂在這,你要是不當著全軍的麵給老子賠禮道歉,除非你今天把老子打死,否則明天老子就把練兵之法交給右武衛,最多兩年!老子倒要看看唐唐左武衛被右衛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是有多廢物!”房二大吼道,老家夥欺人太甚,逼得房二**絲痞性徹底顯露,言辭粗俗,語氣惡劣。
“好膽!軍法官何在!給我拖出去行刑!”中年大漢暗自點頭,對自己從屍山血海中磨煉出的煞氣有著絕對的自信,平常勳貴子弟,即便軍方小輩,也沒幾個能承受住自己刻意散發出的戾氣,這小子,居然能無視,隻有一種可能,他有著一顆無懼的勇者之心。
“諾!”帳外走進幾名甲士架起發房二就往外走,尼瑪!不會真打吧!房二有點後悔了,五十大板打下來屁股安在?
“哈哈哈,進達,尉遲,這小子如何?”程妖精明白老友牛進達是存了考教的心思才惡語相加,看著房二被甲士拖出去後,程妖精大笑著說道。
“不錯,能在老夫的氣勢下無所畏懼,還敢對老夫大吼大叫,很好!不過,他真是房相的兒子?就剛才那痞性十足的混賬樣子,可一點都不像房相。”牛進達也笑著說道。
“確是房相之子無疑,不過剛才那副嘴臉,老夫也是第一次看到,不過老夫看著倒挺喜歡的,有血性,到現在可都沒有開口求饒,哈哈哈”尉遲老貨也大笑著說道。
“尉遲說的是,不過這小子似乎見不得寶貝,先是在杜府訛去了尉遲的羊脂白玉,剛才可是又想著訛我身上這墨玉雙魚佩,眼睛賊尖。”程妖精鬱悶的說道。
“哈哈哈,尉遲的羊脂白玉這下算是入了虎口,房小子說的法子,早間已經派人試用過,在布滿鐵釘的地麵上都能奔跑,走吧,咱們去看看那小子吧,順便問問看,他說的練兵法是否確有其事,兩年時間就能讓右衛打的我左武衛毫無還手之力,要是真有這樣的練兵之法,老夫就隨了他的心意,當著全軍的麵給他賠禮道歉又有何妨。”牛進達起身說道。
房二拉聳著腦袋,靠在木頭上,神情悲切。完了,這下小爺的名聲算是毀了,老貨,你要考教就不能提前打個招呼給點兒時間準備下麼?突然來這麼一出,來自後世的痞氣全被這群老貨小貨看完了,這是要坑死爹啊。甲士拖著房二出了營帳,其中一名湊到跟前小聲說道:“房兄,太有種了,居然敢對著牛魔王大吼大叫還威脅他,小弟...小弟..小弟實在佩服的五體投地啊!”
房二這才發現這貨居然是段缺德,不禁納悶兒,段缺德怎麼會變成左武衛軍法官了?要是這貨成了軍法官那還有軍法麼?想到這裏一股不祥的預感的籠罩著房二,明白了,這就是個套啊,這群老貨多半是想考教自己才來的這一出,掐著段缺德的脖子威脅他不準把今天發生的事兒泄露出去,否則自己會滅口,段缺德瞅瞅房二的小身板,不敢反抗,當然不是怕房二滅口,是怕自己一反抗萬一把房二傷著了,連忙答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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