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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青歎息一聲:“這些日子,你躲在哪兒?華山派的人雖然沒得到冷家的追殺令,仍然聯絡不了白道人士,追查你的行蹤,竟然連個影子也找不到。”
白逸兒一愣,哭聲倒停下來,抬起頭來,瞪著一雙純潔無辜的大眼睛,困惑地看著韓青:“有人追殺我?沒有啊。”
帥望咳一聲,忍不住笑出來,嗯,白逸兒忙著找帥哥當熱水袋,從不去武林人士聚會的地方湊熱鬧,誰會知道大戶人家鬧鬼是人民公敵妖女白逸兒所為。
白逸兒道:“是沒有啊!”
帥望笑道:“我在將軍府找到白逸兒,她在那偷吃偷喝,還摟著——”沒敢再說下去,咳兩聲:“那之前,白逸兒大約也一直在錢人家混吃混喝吧?”
白逸兒道:“太子府召歌伎,我去學唱歌跳舞來著。”
眾人驚呆,然後悶倒,去做歌伎——真是,丟盡武林世家的臉,真是一點榮譽感都沒有啊。
逸兒道:“做歌伎很好玩啊,唱歌跳舞很意思,吃的好穿的好,還有好多夥伴。”
無語,所有人都無語了,做那啥更好玩,你咋不去試試。
逸兒道:“後來有個挺討厭的小男人總纏著我,我被纏得煩了,就給了他一腳,後來才知道那就是太子,所以,我隻好逃掉了。聽說太子妃是將軍府的,我正好無聊,順道去看看,結果將軍府裏吃的還不錯,我就在那兒呆了一陣,然後就遇到韋帥望了。”
轉過頭問帥望:“太子妃難道就是那個扭你耳朵的老女人嗎?”
帥望一臉黑線:“嗯,是。”
白逸兒嘴角抽搐一會兒,終於忍不住笑了:“你看起來同她關係不錯,那個,同她說一聲,對不住了,太子一時半會兒不能履行做丈夫的職責了。”
韋帥望忍啊忍啊,終於忍不住捂住臉,快笑得抽了。
韓青與韋行對視一眼,震撼,嘎,太子遇刺,怎麼沒聽說過?韋行一臉黑線,太子處他的保護下,出了這種事,他竟然連知道都不知道,難怪太子這陣子不住地傳太醫,據說是摔……
也難怪華山派的人找不到白逸兒,誰能想到白逸兒會跑到太子府去做歌伎,就算是知道誰又敢在韋行眼皮底下大張旗鼓地在太子府鬧事。
韓青咳一聲:“這些事,不要再對別人說了。”如果太子被你一腳給廢了,這事……咋向國家人民交待啊。
韋行看看韓青,你看到沒有?這兒有個比韋帥望還無法無天的家夥,還不快把她趕下山去,讓她愛幹嘛幹嘛去,少給我們添麻煩。
韓青道:“白家同華山派的事,他們不該上門挑釁,你不該亂殺無辜,畢竟兩家還沒談崩到非死人不可的程度,我派人問過這件事,你父親當時雖然在病中,也把事情說得很清楚,他也讓我轉告你,他是久病難醫,不是被區家逼死的。至於趕你走的事,是你繼母不對,但是,同你那些兄弟無關,不管怎麼樣,他們是你兄弟,別自相殘殺。逸兒,不管是別人說話難聽也好,還是你繼母一氣之下說了重話,有什麼必要立刻跳起來同家人斷絕關係,殺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