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解藥(不好意思,改了)(1 / 2)

冷秋想:“他去找他父親要解毒的藥了。吉林小說網jlgcyy.com不是無彈窗也不是無廣告,希望大家能理解我們的辛勤勞動,謝謝那孩子很看重他對他韓叔叔做的承諾,至於對韋行,他可以食言。韓青這家夥——”

冷秋沉默了,血緣關係真的那麼重要嗎?

在韋帥望心裏沒有比他韓叔叔更重要的親人了,所以,連帶他韓叔叔的親人,也都是親人。

也不隻是那樣吧?

如果我真的殺了韋帥望,下棋的時候,會不會想起來韋帥望捏的那頭銀豬?想起他一邊捏那隻銀豬,一邊向我保證他是好人,想起他贏棋時得意洋洋的蠢相?這種記憶,會成為疼痛吧?

就象婉兒的離去,讓我永遠不想再與一個女人發生感情,就象殺了我父親之後,不想再看到那把刀,如果他殺了韋帥望,他不會再下棋。

冷秋歎口氣,他教過韋帥望下棋,書法,同韋帥望比過玩灌了水銀的骰子,拿大麻葉子喂狗,一起喝酒賞雪,看夕陽……

如果把這些都戒了,那活著可夠受的。

冷秋想:“我對蘭兒有什麼記憶?”摸摸自己的臉:“她給過我一耳光,成年以後再沒別人敢這麼做。”歎息,被慣壞了的臭丫頭,婉兒不是一個好媽媽,把孩子慣得性如烈火——冷秋再次歎息,就象他母親一樣,他也有一個寵溺孩子的母親。

帥望站在後花園前的一間房頂上,從房頂可以看到躺在林間的一角紫衣。他怎麼說?“給我解藥,我送你走。”還是“我要解藥。”冷惡會笑吧。

無聲地,笑,眼睛裏有一種傷痛的表情。

韋帥望對那種表情記憶深刻,他懷疑那雙眼睛已經習慣那種表情了,可能根本就不會有另外一種表情,笑與哭,始終隻是那張臉,那張臉上的眼睛,已經被凍結在某一個固定的時刻,某一個固定的傷痛裏,從未改變過。

他不想麵對,如果他再一次麵對,他會送冷惡走,他會與冷惡有對話,他會了解這個人更多,他會理解他,同情他,他會在下一次選擇時遲疑更久更久,甚至不能做出選擇。

在不能做出選擇的情況下,不得不做出選擇,會讓他擁有與冷惡一樣的眼神。

無論是什麼樣的人生,他總得堅強麵對。

韋帥望敲敲自己的胸膛,給自己打氣,來,鼓起勇氣來,不能逃走。

遠遠地聽到秋園大門,發出巨大沉悶的聲音,一聲尖銳的:“韋帥望!”

話說白逸兒向韓青報過消息,轉身就到魔教人群裏抓了個首領模樣的人,那小頭目倒甚是英雄,大義凜然地:“要殺就殺,我什麼也不知道!”

逸兒客客氣氣地告訴他:“我叫白逸兒,我找你們教主,如果你什麼也不知道,”逸兒微笑:“我就把你扒光了弄上床,你猜你們教主知道後會怎麼樣?”

那位魔教中層當場一口血湧上來,連鼻子帶嘴角地流下來:“不要……”他不怕死,他怕他們教主。

白逸兒就這麼兵不血刃地得到正確消息,教主大人肯定是來了,教主大人肯定現在不在這裏,至於教主大人在哪,隻有副教主知道。

白逸兒知道自己的功夫還對付不了冷先,萬般無奈之下想起韋帥望的詭異表現,他居然派她回去報信,自己聲稱上山討救兵,而且,這臭小子對冷惡的行蹤一點也不熱心,追問得非常不認真,總之,白逸兒或者沒有韋帥望想的多,但是她對韋帥望非常的了解,聽聲就知道韋帥望不對勁,同平時不一樣,所以,她立刻做出英明的決定,我去問韋帥望好了,他一定知道,他不知道,他也得想辦法給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