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過後,午睡時間,韋帥望終於想起了逸兒的那個石頭洞。
他睜開眼睛,留戀自己的被窩,全身酸痛,決定晚上再說。
那天下午,從校場歸來,天色已黑。
韋帥望今天練習得晚上點,實際上帥望是個很用功的好孩子,隻不過,他確信練武這件事,應該每天控製在四個時辰之內,因為做任何事都應該有個限度,吃多了都會對身體不好。
偶爾,當他覺得有些問題沒有解決時,他會練習的時間長一點,不過,一般人看到韋帥望一邊懶洋洋地走路,一邊用分解動作與慢動作演示冷家功夫時,隻會覺得他很滑稽,但是冷蘭不會覺得。
遠遠地看著韋帥望搖搖晃晃比比劃劃地幽默冷家的功夫,她也想說小醜,但是很快,韋帥望好象對某個動作產生了一點疑問,他連續幾次在同一處卡殼,冷蘭愣了,咦,難道韋帥望也覺得這一招有問題?冷蘭覺得這一招的氣息運用不夠流暢,招到一半時後力不繼,是個破綻,難道韋帥望也這麼覺得?冷蘭站住,她覺得小韋同學不簡單,他居然能感覺到這一劍有問題,就足以證明他不簡單。
然後韋帥望夢遊一樣,慢慢悠悠地重新分解動作。
冷蘭看不到氣息流轉,但是她可以感覺到,那是一種微妙的感覺,那家夥的動作,他的目光所到之處,冷蘭屏住呼吸,看著韋帥望慢慢地慢慢地幾乎是圖解著他的理解,冷蘭等著他解決,韋帥望的目光緩緩劃過,冷蘭一驚,不可能,這意思是他解開了?
韋帥望幾乎是一抬頭已經看到冷蘭在麵前,他咧咧嘴,太專心了:“嗨,師叔大人,來找我師父?嗨,冬晨。”
冷蘭想都沒想,一張嘴就說:“不可能,你不是想明白了,你是放棄了。”
帥望瞪著她:“嘎?”
冷蘭被他一瞪,才想起來,咦,她居然在問人家怎麼解決了劍法中的一個破綻,問一個剛剛因為偷看她練劍,幾乎被她挖掉眼睛的人。即使是好朋友,這種事好象也不見得會告訴你。
韋帥望純真地:“切,我當然是解決了,你不管,來,握著我手臂。”
伸手就拉過冷蘭的手放到自己右手臂上,後麵的冬晨那個寒啊,天哪,你想死嗎?看一眼都打個頭破血流,現在你居然拉人家手。
冬晨差點衝上來救火,冷蘭瞪大了眼睛,身體本能抗拒這樣的異性接觸,可是,天哪,韋帥望在告訴她劍法的精髓,就是內力在劍法中的運用,她完全被驚呆了。
天底真有這種人?
刹那間,韋帥望演示完畢,瞪著一雙天真純潔的眼睛,神情興奮地:“怎麼樣?”
冷蘭瞪著他,蠢相,這一臉蠢相,可是……
冷蘭結結巴巴地:“那是不可能的,你的功夫,你這內力有問題……”
帥望愣一下,微微退縮,冷蘭瞪大眼睛:“不,不會吧!你再來一次給我看!”
帥望左右看看,看看冬晨:“如果你不發誓保密,我就再試一次給你看。”
冷蘭點點頭,理他韋帥望是怎麼回事,她隻要知道那一招是怎麼回事。
帥望再試一次,連冬晨也看出來了:“咦,他這招裏內力運用的跟我們不太一樣。”
冷蘭瞪著韋帥望半晌:“你從哪兒學的?這不是你師父教你的,韋帥望你好大膽子,就算有別人教你另一派的功夫,你居然敢把內力混著練?”
帥望翻白眼,望天:“我還不至於那麼傻,同一時間隻能修習一種內功心法,這點常識我還是知道的,我是有一段時間練那一派的內功了,不過,後來人家告訴我,這樣子是不可以的,所以,我就不練了,然後,我改回原來的……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