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紅貼子送上冷家,冷家兩位掌門人,兩位長老,都有皇帝親筆的貼子,冷秋笑道:“聽說韋小俠最有麵子,收到皇太子妃的親筆請貼。”

韋帥望咧咧嘴:“我爹經常把太子妃嚇得哇哇哭,更有麵子。”

冷秋笑笑:“聽說韋行同這位太子妃處得不錯,沒處出私人感情來吧。”

韓青咳一聲,瞪一眼:“師父你在孩子麵前注意點形象。”

冷秋笑罵:“我是你師父,我注意什麼形象?我的形象永恒高大偉岸。”

韋帥望歎氣:“我爹倒沒有。”

冷秋又驚又嚇:“你沒把太子妃怎麼樣吧?”

韋帥望再次歎息:“我挺喜歡她的,一直希望她能當我後媽。可惜他們兩個都不幹。”

冷家兩位掌門同時絕倒。

多麼大膽,多麼有創意,多麼有想象力,要不韋小俠身邊總出怪事呢。

冷秋問韓青:“你不覺得應該禁止他去京城嗎?我總覺得他去了,會出什麼事。”

韓青笑道:“總不能把師父的預感當限製他人身自由的理由啊。”

冷秋笑:“什麼預感,我這叫根據常理推斷!”

韓青笑:“推斷不能定案。”

冷秋道:“我們幾千年一直這麼定案。”

韓青笑道:“這幾千年都錯了,從現在開始改。”

冷秋被氣笑:“你又皮子癢了吧?”

韓青道:“皇上禮節上照例給咱們冷家個麵子,沒指望咱們出現,太子妃是真的希望韋帥望去,所以,就讓帥望替咱們帶份禮物吧。”

冷秋揚著一邊眉毛:“你是掌門,你的話就是命令。”

韓青笑道:“師父覺得派誰去好點?”

冷秋想了想:“派桑成去,讓皇帝老也見見他女兒的未來保鏢,也好放心。不過,別不給太子妃麵子,讓帥望同他師兄一起去吧。再說,我看韋帥望最近散漫得很,應該讓韋行修理修理他了。”

韋帥望笑:“我長大了,我現在多穩重啊。”

冷秋點點頭:“穩重多了,不過,你把你學的那些個招來麻煩的功夫教給冷蘭是什麼意思啊?”

帥望道:“慕容是我朋友,不會追究的。”

冷秋嗤笑:“你還是好心啊?”內心歎息,慕容都是你朋友?你還真有人緣啊。

帥望笑道:“共同學習共同進步嘛。我們是一夥的啊,冷蘭越強大,我不就越安全?”

冷秋支著頭:“真的?你在同我講聊齋?”冷蘭沒變成你朋友吧?

帥望大笑:“你這人,冬晨可是向我保證他師姐是個善良的人呢。是這樣的,我師父不肯同我討論我手裏的內功心法,我爹又不在,我想師爺那麼有傲骨,一定也不肯,所以隻好將就著跟冷蘭切磋一下,嗯,她理解能力還不錯,比沒人商量強點。”

冷秋喉嚨裏嗚一聲,還是不信,心想,往好處想,這是韋帥望的武功換和平吧?往壞處想,這小子是拉一墊背的,到時慕容家再找他麻煩,有人同他一起頂著。

單純點想,韋帥望會不會覺得冷家功夫是咱們硬逼著他學的,硬塞到他嘴的他不得不接受的破爛,不是啥寶貴玩意啊?這個想法雖然比較善良,但讓冷秋抓狂的程度最高。

隻聽韋帥望笑道:“惹急了我,我把內功心法貼牆上,張榜重金招師父。”

冷秋呆了,還真是那麼回事,對韋帥望來說,這內功心法得來容易,冷顏的書房裏一抓一把一撈一筐,他想都沒想過要保密。要不二世祖都是敗家子呢!冷秋氣得吐血:“你貼吧,等你貼完,我就把你活剝了皮,把你的皮貼在旁邊那麵牆上,讓大家知道,敢私自把冷家內功外傳的後果是啥!”

韋帥望目瞪口呆地看著冷秋,看他那樣子,他是覺得自己正常得不得了,冷秋的反應才是變態無聊奇怪莫名其妙。

冷秋氣得拎起桌上的書卷,照著韋帥望的腦袋就是一通亂打:“你以為我們冷家功夫是個人就可以傳授是吧?你以為你師父連你這種狗屎都收為門徒,冷家的功夫就不值錢,是個人就能學去?我告訴你,要不是韓青腦袋壞掉,你這樣的狗東西想學冷家功夫,你做夢!”終於被韋帥望給氣得動手了,回頭看見韓青笑,更氣:“你笑什麼?!你還不替我修理他!”

韓青忍笑道:“韋帥望要改換門庭另投名師呢。”

冷秋氣得:“這孩子是不是白癡?”

韓青笑:“倒不是白癡,是讓咱們給慣壞了。從來都是大量大量的秘籍心法,不住口的解釋指導,哪知道沒處學的苦,當然也不珍惜。不過,帥望同冷蘭在一起,對他們彼此的功夫是很有促進的,這對冷家,是件好事。韋帥望雖然經常犯點小白癡,倒隻往有利於自己的地方白癡,沒往吃虧的地方白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