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氏是有些無奈的說道:“若是尋常人家或許可以,可是這郭家是河北的大族,你若殺了他,他家裏定會有一場腥風血雨!所以你附耳過來,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呂布聽完眼中的殺氣更濃了,狠狠的點了一點頭。
再說郭亮這邊,你看呂布沒有來找自己反而讓呂勝在祠堂外跪了幾個時辰,心中就算安定了。
次日清晨,呂布找來了張遼,將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張遼,這張遼的性格雖然沉穩,但是卻難免帶了幾分武將的暴躁,跟昨天的呂布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要說這張遼也是一員猛將,昨天一下能將張遼按下的不出二十人,能一隻手將暴怒的張遼按下的不出五人,偏偏在張遼麵前的就是那五人之一,呂布也很是生氣卻不得不將昨天晚上,自己的妻子而言是告訴他的那翻話告訴了張遼,當下心領神會,騎著馬去了田亮的府邸。
鐺鐺鐺,張遼敲了敲大門,門口的回事房,頓時傳出了陣陣罵聲。
“哪個混蛋,大早上敢敲爺爺家的門,還敲的那樣急,報喪呢啊!tmd是不是活膩味了?”:一個仆人罵罵咧咧的說道。
張遼一聽這個氣呀!心說你算個什麼東西?就連你主子都隻不過是我大哥養的一條狗而已,你充其量也就是一個狗腿子,你跟我裝什麼大尾巴狼。
那個仆人剛打開門,張遼預備了半個膀子的的力量,打在那仆人的臉上。
那張遼是什麼人?曆史上曹魏有名的五子良將,這兩臂一晃也也有七八百斤的力量,即便是沒有全力出手,也給這下人打碎了一口牙。
這時田亮也聽見動靜還以為是東窗事發了,急急忙忙的出來看一下,看見張遼出手打自己的下人,嚇得是哎呦一聲癱坐在地,把一張臉嚇的跟紙一樣白。
張遼上去攙起了郭亮,嘴中客氣的說道:“郭先生你可別怪我,我幫你教訓教訓這個小人,我早上來敲門,他罵我,我看在郭先生的麵子,我也就忍了,可是這個混蛋居然敢說我在報喪,這就是對郭先生不敬你說我能饒得了他嗎?”
這郭亮這是才一塊大石頭落地,吐了一口氣,擦了一把冷汗,恢複了鎮定平靜地說道:“那我就謝謝文遠了。”
張遼有些平靜地說道:“郭先生,我大哥讓我告訴你他邀請你打獵,不知田先生去還是不去啊!”說完張遼很捏了捏手指,發出了幾聲清脆的聲音。
郭亮知道張遼是粗人,如果不去的話,他要是真下狠心來打我一頓,我也是受不了的,如果他隻是打我一頓的話,我隻是一個旁係子弟家屬肯定不會為我報仇,而呂布也不會為我複仇的,而且東家請我一個西席先生我不去也不好,難道是那件事情暴露了,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如果是那天的事情暴露的話,我要去洗漱的話他定不會讓我去的,但是如果他讓我去了那麼就是一次簡單的打獵。
郭亮一拱手客氣地對張遼說道:“文遠兄,我要去洗漱更衣,不知道您看時間可方便呢!”
張遼大手一揮有些不悅地說道:“方便,那有什麼不方便的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