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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隊長,沒有找到先前的小隊,但按照信中的地圖,小國應該就在那座山對麵了。”
赤色裝飾著的行軍的戰甲,清一色地披在幾千,甚至幾萬人身上,此時那近萬人就列著方陣兵臨小國的城下,準確說是山前?
被士兵稱之為隊長的,是管著這些士兵的“頭兒”,同樣是赤色的軍服,隻是明顯有更華麗些的裝飾,與普通士兵區分開來。
聽完士兵的報告,隊長點了點頭。望向那座由綠色覆蓋得幾乎看不見泥土的山頭,傳令下去讓隊伍先休整,接著對自己身邊的一個人說了句話,又帶了兩個看起來是精英的士兵,走向小山。
他身邊的那位士兵看起來是隻比他低一些的官吧,身材瘦高,沒有隊長健壯卻比隊長高一點。
先前的小隊在寄回去的信裏簡直像在描寫天堂一般的描寫這個群山盆地中的小國,幾乎用上了他們一生中識得的所有褒義詞。
這對他們來說也不算特別誇大事實,在戰火時常燃起的他們國家,像小國裏這樣的平靜生活實在少有,更何況裏麵的人民過得的確是普通外人都會羨慕的生活。
隊長等的四人攀上小山後,從駐營地剩下士兵的視角就已經看不見他們了。他們這一去注定不會是一兩天就可以歸來的,也許還回不來?要不是他們國家現在還算平靜,根本不可能讓他們駐守到這裏來。
而上山外交的幾人心裏想的又是別的東西,他們想的還算有點意義的正事。
-對於一個幾乎一直封閉著的國家,要怎麼交流呢?-
是的,國家之間第一次的交流中,語言是一項重大的隔閡。如果雙方國家的語言沒有一點相似處,那麼大概要靠肢體語言了吧?
想到這裏隊長都覺得整個人不好了,本就知道這個任務並不是那麼容易完成的,但仔細地想想就發現,不僅困難,還不止一點。
但有什麼辦法呢?既然都到這裏了,也就盡力去做吧。
翻過山頭,四人竟然都為眼前的景色停步了。
石砌牆圍著城,整個國家就是一般都大城市大小,但絕對稱得上是國。圍牆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但依舊堅固。可以看得見除被城牆擋住外的部分房屋。白牆青瓦紅窗,從四人的角度望去簡直一塵不染。四人麵對的還正好是小國的正城門,這時城門還是開著的,木板由塊塊鐵連接成巨大的城門,被鐵鎖拉著跨過護城河充當橋梁。
而在護城河以外的地方,幾乎被農田和花海覆蓋了,隨著偶爾吹拂過的風掠過一道道波瀾,直到盆地的邊緣。道路都隱藏在花海中,時隱時現。這片美景中原有毀氣氛的一片森林,但在四人的視角剛好被小國擋得一點不剩。
愣住的四人心中似乎隻剩下了美好的幻想,這裏的風景與自己國家的環境形成的反差太大了,他們一時間沒有適應過來。這也才明白為什麼偵察隊帶回的信件中要對這裏那樣的加以讚賞。
隊長他幾乎都不願意再回去了,對於他這樣的軍人,就算這次任務可以順利完成活著回去,接下來的命運也不過是繼續為國家戰鬥直到一天戰死沙場。或者是運氣好活著退休,回到家鄉養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