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昱欣然地望著他,站起了身,伸出了右手:“我叫向昱,你呢?”
“葉一鳴。”男子伸出了左手。
坐在一旁絲襪裂了好幾個洞,大口呼吸,胸部隨之搖晃的張栩栩,看到了這樣的場景,也產生了一股淡淡的喜悅,鬆了一口氣:
“能這樣是在太好了!”
……
“走吧,我帶你們去我住的地方,這裏隻是暫時安全,怕不宜久留。”
“哦。”此時已滿狀態的向昱攙扶著已經沒有多少氣力的張栩栩,與葉一鳴一前一後地走著。
一路顛簸,赤條條的向昱便免不了時不時地與衣服殘缺不整的張栩栩摩擦,每一次摩擦向昱的那裏就更挺拔一點,就像喂養一隻無極限生長的生物,到最後,猶如一把堅硬的攻城槌,仿佛擁有插入任何地方,將一切刺穿的能力。
兩人便不免臉紅紅的。
“那個,好尷尬,控製不住自己。”
“沒想到那裏竟然那麼旺盛,明明墜橋的時候還瀉過一次,等我們到了可以歇息的地方,我再幫你解決。”張栩栩驚訝地望著那裏。
“用媽媽的腳吧!媽媽的玉足踩上去一定會很舒服呢。”
“真受不了你,正常的姿勢已經厭倦了麼?”
“通通都來一遍吧。”
“……”
慢慢的,三人走向了橋底下的橋洞。
“你住的地方,是橋洞裏嗎?”向昱若有所思地問著葉一鳴。要真是這麼又黑又髒的地方,他可受不了。
葉一鳴笑了兩聲:“不不,那個地方也隻是看上去安全而已,到了特定的時刻,那裏比橋麵還危險。而且……又冷又髒。”
看上去安全是什麼回事,那裏也會有聚集屍群的時刻嗎?眼前的葉一鳴沒有像我一樣的能力,一人生存了那麼久,說的話應該不錯,向昱有充分的理由相信眼前這個人,從握手感受到彼此手溫的那一刻起。
“那麼居所究竟是?”
“……你隻管跟著走就好,會讓你眼前一亮的。”
是什麼呢?無比好奇的向昱自然而然地加快了步伐,張栩栩跟著加快了速度。
“話說,你一直都是一個人麼,末世來臨前也是麼?”
“……”葉一鳴收起了笑容,沒有說話。
“怎麼不說話,幹嘛不理我?”
“曾經有個女孩兒……”葉一鳴的語氣怪怪的。
“後來呢?”
“我……把她親手殺了。”葉一鳴的聲音在顫抖,他心底最脆弱的地方被觸碰了。
他的腦海又回到了那個折磨他無數次的畫麵:
眼前躺著的她突然齜牙咧嘴張著血盆大口,僵硬但迅速的雙手。昨日明明還在相愛,今天卻要咬他,拚了命也無法阻止她,再看看她,已經化作了死屍般醜猙獰的模樣,於是,他含著淚,斬斷了她的頭顱。
一直到昨天,葉一鳴又在出現了那個畫麵的噩夢中驚醒,他沒睡好覺很久了。
向昱沒有再說話,他充分理解葉一鳴的心情,也深深為自己的愚笨後悔著。
抱著好奇的心態卻揭了他的傷疤,真的是罪大惡極。
“好了,到了。”
葉一鳴的腳步聲停止了。
向昱和張栩栩聽到了葉一鳴無比清晰的聲音,然後望向了前方。
那是……一座船。
仔細想想,如果是船的話,確實出乎意料地讓人放心,將船來到水中央的話,就不可能再接觸到喪屍了。
今晚可以睡個好覺,向昱和張栩栩心想,當然睡覺之前會有一場激烈的小插曲,向昱已經幹勁滿滿了,他準備使出渾身解數撞擊“城門”了,準備好攻張栩栩的“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