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景安到葉家的事情當然不會這麼簡單,在來的時候抽空傳了一個消息回客棧,也沒有避開葉憐心和葉峰,這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更何況葉憐心和葉峰如果覺得他有心避開的話,怕是更會引起懷疑。
想了一下,不過是傳個信回去給肖景逸他們,就算是葉憐心和葉峰要去查也查不出什麼,查來查去就是肖景逸是他哥,他們是出門來遊玩的兄弟倆,還帶著兩個隨從而已,真的要查,還輪不到葉憐心和葉峰去查。
不過想到柳兒的事情,肖景安覺得葉家怕是和柳兒的父親有什麼過節,即使不是過節,怕也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否則葉憐心和葉峰怎麼可能這麼隱蔽的要接柳兒去葉家,而且還不說理由。
柳兒的爹又怎麼會對葉家有這麼深的敵意,是因為葉家對他們不公還是有更多的恩怨,柳家難道不是一般的人家,而是原本富足的家庭因為某種不能說的原因成了現在這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柳兒的爹對葉家的敵意會不會就是來源於這裏?
跟著仆人去客房的路上肖景安都在想這些問題,在京中長大的他,即使宮裏沒有什麼勾心鬥角的事情,但是朝廷裏的事情他也是略有耳聞的,而且從小就學習了那麼多書,書中也有不少這些案子,如果柳家和葉家真的不是一般的恩怨,那麼久能解釋的通葉憐心和葉峰一定要把柳兒帶回家裏照顧這件事情了。
柳兒拉了一下肖景逸的衣袖,“君哥哥,你怎麼了?”
“恩?剛才在想事情,柳兒怎麼了?有什麼話想和我說嗎?”肖景安拉著柳兒的手,“待會兒你到客房裏麵換好衣服,在這裏等我,我去自己的房間裏麵收拾好了再過來叫你,你不要亂跑好不好?”
“可是我想跟著你去。”
“你想跟著我去嗎?”
肖景安聞言搖頭,忍不住道:“不能,你當然不能和我去,我是男孩子,你是女孩子,怎麼能一塊去呢?況且我要換衣服,還要睡覺,你可以白天來找我玩,但是這會兒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得在自己的房間裏乖乖的等著。”
柳兒撇撇嘴,不高興道:“我知道了,我會聽話的,君哥哥你去吧。”
“恩。”
肖景安捏捏柳兒的臉頰,示意前麵的丫鬟帶路。
柳兒對他的依賴可真是莫名其妙,不過好在不討厭。肖景安還是很青澀的臉上帶著不符合年齡的成熟,若不是他看上去隻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怕是要引得丫鬟們麵紅耳赤。
另一邊葉憐心和葉峰坐在一起,葉憐心道:“哥,剛才那個少年,你不覺得有一些奇怪嗎?”
“就是奇怪才會帶回來,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想要打聽我們葉家的事情。”
“哥,你別總是跟莽漢一樣,明明葉家是做正經生意的,你一開口,別人還以為我們是綠林呢。”葉憐心抱怨道:“擂台的事情我看就暫且擱下,反正那個人也不出現,現在柳兒的爹也死了,柳兒在我們這裏,他總得來找找柳兒吧。”
“柳生這個人真是執拗,早就讓他來我們家裏住,硬是不肯,現在丟了一條命還讓女兒也不來我們家中,真是——”葉峰氣惱道:“況且柳兒也算是半個葉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