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令人擔心的事情就是肖景安對柳兒的寵愛,如果知道柳兒爹娘做過的事情該如何麵對柳兒?即使孩子無罪,但是誰能有一顆過於強大的心去包容柳兒?
肖景逸不由得想到肖景安的身世,坐在凳子上看著青離,“當年的事情你肯定知道,就是景安親生母親的事情,我怕這件事情會影響到他,他聯想到自己的身世。但是我不認為父皇和母後在接受了他以後,還能接受一個更罪大惡極的人的孩子。”
肖景安是因為身上有一半血是肖君寒的,況且肖景安當年險些一命嗚呼,因為這樣林羽嫣才親自照顧,加上肖景安懂事乖巧,林羽嫣自然好好對待,可若是換做了柳兒,林羽嫣不殺已經是手下留情。
任何具有威脅的事情林羽嫣都不可能忍下去,尤其是在麵對會威脅到他們性命的人上麵,林羽嫣從不心慈手軟。
這就是林羽嫣,護短至極。
即使講道理,那也是和與他們無冤無仇的人講理,其餘的人,在林羽嫣眼中隻有是非好壞之分。
聞言青離不由得怔住,半晌才記起來道:“這件事情不過是陳年舊事,二少爺心裏清楚明白,娘娘待他皇上待他如何,並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十年如一日,若是他有二心,不需上麵下令,我也會親自把白眼狼除掉。”
“真不愧的是赤羽軍。”
“這就是你有的態度,太子殿下,治國雖然要仁善,但卻不可過於軟弱,不可以心慈手軟,否則到時死的會是你。”
“你這句話說到我心上,就是這樣,所以……盯緊葉家。”
“恩?”
“既然我不想手足相殘,不如在這件事情他不知道前就徹底的給解決掉,你說呢?”解決掉也好,否則留在心裏是一塊心病。
青離笑了笑道:“不愧是皇上和娘娘親手教導出來的太子,屬下定當照辦。”
望著青離離開的背影,肖景逸盯著桌上的茶杯嘲諷一笑,“這世上的東西我都想握緊,我現在有的不會丟掉,沒有的日後也會是我的。”
肖景逸從來都不軟弱,尤其是在他是太子這件事情上麵。
讓敵人一分日後就多一分危險,肖景逸從不願意做這樣的人。
肖景安在客棧下麵接到柳兒,示意帶著柳兒的兩人回去,拉著柳兒道:“柳兒,現在還好嗎?”
“君哥哥你真的不騙我,不過這兩個大哥哥真的好無聊。”
“柳兒你呀,真是……”
肖景安哭笑不得,帶著柳兒出了客棧,又去買了一些吃的給她,“剛才那兩個人待你不是很好嗎?”
柳兒歪著腦袋想了想,“的確是很好啊,不過就是不愛說話也總是板著臉,我可不願意一直麵對他們,還是君哥哥好,總是笑盈盈的,看著心情好,從前我爹也不愛笑,我都沒見過我爹笑幾次。”
“那你爹平時有和你說什麼奇怪的話嗎?”
“沒有。”柳兒搖頭,“不過我爹每個月都要在外麵一日,都不回家,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裏,但是我想肯定和我娘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