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戒指被冷驀然捧在手裏,夜初語是慌亂的,她怔了一會兒,才小聲的說道:“三叔,你這是?”
“送給你的,嫁給我吧!”
冷驀然說這話的時候,內心波濤洶湧,但臉上雲淡風輕,很隨意,很自然,卻不乏誠意。
夜初語在這一刻忽然有些懂了,三叔努力了這麼就,他大概就是在等待這一天的到來,她用餘光瞥到圓形大床上那心尖上的小公舉還栩栩如生的站在那裏。
還有麵前這位大帥哥滿臉的誠意,她原本因為緊張攥成拳頭的手漸漸舒展開來。
而後慢慢的伸到了冷驀然麵前,張開五指,這舉動再明顯不過。
冷驀然見狀忽然又想小小的作弄一下夜初語,便故意裝作沒有看到,隨即說道:“丫頭,你不願意麼?既然這樣那你就當我剛剛什麼都沒說過好了。”
說著,冷驀然作勢就要將那鑽戒收回來。
夜初語一看他是來真的,當即便著急了,二話不說一把將那彩鑽鴿子蛋從紅色的天鵝絨小盒子裏麵摳了出來,隨後火速的套在自己左手無名指上麵。
套上以後還攤開手掌,在冷驀然麵前晃了晃,“看到沒有,你沒機會反悔了,這輩子我賴定你了,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反正我生是你冷驀然的人,死是你冷驀然的死人,你看著辦吧!”
說完夜初語絕美的臉孔上終於蕩漾起這些日子以後,最舒心的一次微笑。
冷驀然也不含糊,將手裏的空盒子向一旁一丟,上前一步將夜初語摟到懷裏就是一通狂風暴雨般的親吻。
就像是壓抑了萬年的火山終於在這一刻得以爆發一般,他死死的扣著夜初語的後腦勺,不停的攻城略地,不斷地深入再深入,隻想要將內心所有的情感,都通過這樣的方式表達出來。
而夜初語從起初的不適應,到漸漸的跟著冷驀然的節奏,再到伸出雙臂抱緊他的窄腰。
兩個人似乎都想要用這樣親密的方式,把多日來積壓下的內心苦悶發泄出來。
直到夜初語的嘴唇都泛起了腥甜的味道,冷驀然才氣喘籲籲的鬆開了懷裏的小丫頭,他癡癡的笑著說:“丫頭,知道我等這一天,等得多辛苦麼?”
夜初語渾身癱軟,眼神迷離,兩頰泛著紅暈,羞赧的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可那一顰一笑裏卻飽含了答案。
看在冷驀然眸中別是一種滋味,他抿了抿薄唇,低吟道:“丫頭,其實我還想要的更多,更多。”
這一次不等夜初語回應,冷驀然已經忽地打橫把夜初語抱了起來,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說的那大床上的心形玫瑰花瓣,還有心尖上的小公舉都是自己辛辛苦苦布置了好久的戰果。
這一刻,那些東西早已被冷驀然粗暴的掀翻在地,他想要的更多,更多,似乎比那個形式更重要。
夜初語的身體倒在鬆軟的大床上,她當然知道冷驀然想要做什麼,可是就在他的身體壓在她身上的那一刻,腦海裏竟不由自主的就回憶起黑暗中與神秘金主癡纏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