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真的很疼,畢竟那麼隱秘的地方被頂了一下,能不疼麼?
但是祁佑表演的成分還是有的,畢竟也是閱盡千帆,萬花叢中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的人物,這點小伎倆還是很有經驗的。
眼見杜宥藍一臉緊張的模樣,祁佑演技大爆發,故作深沉,一直不吭聲,隻是表現的一臉痛苦模樣。
杜宥藍越發的緊張,她不停的詢問著祁佑的狀況,最後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
祁佑眼見時機成熟,便斷斷續續從口中擠出幾個字,“扶我起來,好嗎?”
杜宥藍這時候也沒有多想,聽到祁佑這樣說便上前去扶他的胳膊,未曾想祁佑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
她明顯是準備不足,突然如同泰山壓頂一般的重量集中過來,杜宥藍支撐不住向前一傾。
這可倒好,沒有把祁佑扶起來,兩個人倒是一起倒在了床上。
而且那摔倒的姿勢是相當的讓人臉紅心跳,想入非非。
等到杜宥藍有所反應的時候,猛地發現麵前橫了一張大臉,臉上還帶著邪邪的笑意。
她當即便知道,自己上當了。
但是,可是,沒錯,已經晚了。
杜宥藍努力的想要坐起來,卻一點機會都沒有,直接被祁佑欺身壓在身下。
“你,你,你要幹什麼?”
“你給我住手,祁佑,你給我起開。”
“你聽到沒有,你再碰我一下,我要叫了啊!”
杜宥藍眼見祁佑這心懷不軌的德行,滿眼的惶恐,她不停的喊著讓祁佑不許再靠近她。
可是這個時候語言顯然是蒼白的,有用麼?
必須沒用。
況且祁大少一直以來都有一句座右銘,那就是女人壓根不是用來征服的,全靠睡服的。
他此時就是身體力行的在踐行著這句話的真諦。
杜宥藍本來穿的就少,剛剛洗完澡,能穿多少,倆人在床上扯來扯去,三下五除二她基本身上就沒剩下多少布料。
“喂,祁佑,你瘋了麼?”
“對,我瘋了,我瘋了幾年了,我這幾年瘋了一樣的在找你,在想你,在等你。”
“藍藍,我承認過去我是很放蕩不羈,但對你我是真心的,我從來都不敢相信,我祁佑有一天會愛上一個女孩,可是現在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愛你,我愛你藍藍。”
看著祁佑臉上認真的表情,杜宥藍有那麼一瞬間的錯愕,其實這句話她等了好久,好久。
或者說這樣的一個表白已經是她心裏的執念,就在此刻,這執念終於變成了現實。
她短暫的失神,給了祁佑繼續進攻的機會。
再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房間裏除了你走開,就是不要,不要的聲音。
祁佑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再次擁有了身下這個女人的全部。
他緊緊的抱著杜宥藍光滑如同新生嬰兒一般的肌膚,輕聲的說:“什麼不要,不要,你應該說,不要停。”
求此刻杜宥藍心理陰影的麵積。
場麵太過少兒不宜,大家自動腦補,總之第二天清晨某人腰酸腿軟的差點下不來床。
還不停的嚷嚷,“這幾年操練的太少,這項技術都荒廢了,以後得勤加練習,爭取早日恢複過去的巔峰水平。”
麵對祁佑的大言不慚,杜宥藍狠狠的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