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一個銀白色的麵具,仿佛是冬天裏的雪,雙眼的位置如同黑洞一般,向外散發著詭異的黑光,他的聲音如同冬日裏寒風的呼號,似乎帶著冷冷的回音。身高大概一米八左右,橙哥當時得跳起來才能夠到他的肩膀,他隻是輕輕一揮手,橙哥就被打飛了老遠,多虧了我臨危不懼,一把將橙哥抱在懷中,橙哥這才免遭毒手。”菲士手舞足蹈的對著戈登探長敘述著剛才發生的情況。橙匙在旁邊一副我不認識這個人的樣子。
“銀白色麵具、身高一米八、水係變異冰係魔法士。”戈登一邊嘴裏重複著菲士剛才說的重點,一邊把這些線索寫在本子上。
“你們先回去,我先回局裏一趟。”戈登將本子放到懷裏,對著橙匙二人說道。
橙匙和菲士回到戈登的家裏,莉莉看到渾身上下都濕透的橙匙,立刻開始燒水,讓他們洗一個熱水澡。
“橙哥,這回是我保護你了吧”菲士一邊搓著橙匙的後背,一邊說道。
“啊?噢!謝謝你啊,左邊,對往左一點,舒服。”橙匙十分享受的說道。
話說這麵具男橙匙甩開橙匙的糾纏後,就一路往西跑去,在連接葛丹鎮的東西兩岸的大橋下,上了一輛馬車,將身上的麻袋放入車中開始一路向著東麵跑去,在一處老舊的房屋前停了下來。麵具男繞到了房子後麵,將地下室的門打開,扛著麻袋進入了地下室,地下室中一片漆黑,麵具男抬手按了下牆上的開關,黃色的燈光亮起,在燈光的照耀下,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下室有了一絲活力。
麵具男將被他凍住的人放到了一個台子上,像是一個法醫用的手術台,正好可以將人完全的盛放。接著他朝著牆邊走去,用力的將牆上的幾個拉杆向上推去,嗡嗡聲開始響起,黃色的燈光開始閃爍,接著趨於平穩。
麵具男看著手術台上的人,開始一邊說話一邊記錄。
“今天是6月21號,星期四,晚上8點02分,實驗對象04號,40歲中年男性,2級武鬥士,在玻璃化冷凍期間並未遭受損壞,我準備開始進行複蘇實驗了。”記錄完轉身打開了牆上的一個開關。
地下室的天花板上突然亮了起來,有36盞巨大的橘黃色的燈泡,正在緩緩的散發著熱量,看上去是要給這個被凍住的可憐人解凍。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室內的溫度越來越高,被凍住的人開始有了解凍的痕跡,接著,麵具男又開始記錄。
“實驗對象核心溫度現為3.9度,即將到達臨界閾值。”麵具男靠近了被凍住的人仔細觀察。
被凍住的可憐人表麵開始出現時水珠,原本被凍得發紫的身體開始慢慢的恢複到了正常的顏色。隨著溫度的不斷上升,麵具男臉上帶著麵具看不出表情,但是身體的顫動顯示出十分激動,似乎是他的實驗就要成功了,
他激動的說道:“04號實驗體,核心溫度恢複常,我就知道我能行,太棒了。”
但是還沒有等麵具男說完,04號實驗體的身體開始迅速的腐敗變質,整個身體仿佛被溶解了一般,開始融化,這是因為細胞壁被被結冰時膨脹的體液刺穿,在融化的過程中,人體從細胞級別的層次上遭到破壞,一旦解凍就會變成一灘膿水。
“噢!不!怎麼有這樣,為什麼!為什麼!”看著不斷變成膿水的04號實驗體,麵具變得歇斯底裏,跪在地上,仿佛瘋了一樣開始捶打地麵。接著又痛苦的捂住了頭,不斷的顫抖。
“從我的腦袋裏滾出去!!!”聲嘶力竭,似乎還是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但是緊緊握住的拳頭表現出他承受的痛苦。接著麵具男就暈了過去。
一小時後,麵具男恢複了清醒,將麵具從臉上撤了下來,接著就直挺挺的躺了下來,似乎在回想為什麼會這樣。。。
十天前,憔悴的韋德從醫院裏走了出來,他辦完了妻子的出院手續,妻子明天就要回到家中,不過他並沒有絲毫的喜悅,反而有著深深的悲痛,他的妻子得了絕症,醫院無法救治,妻子希望能回到家中享受人生中最後一段時光。韋德無法接受這個現實,趁著溫妮莎睡著之後,悄悄的離開了醫院。韋德覺得自己心中無比的煩悶,看到了一間酒吧就鑽了進去,韋德在一酒吧角落裏喝著悶酒,一杯接一杯,一瓶接一瓶,韋德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在他身邊做了下來,接著悅耳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