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外族來攻(1 / 2)

“族長,胡厥族來犯,胡厥族來犯啊!他們突然襲擊,在我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連殺我族人,攻破我族領地,朝這邊打來了。”

那男子驚慌失色,擠滿的擔憂和痛苦。

“什麼?這………怎麼可能!”

老族長當場就要昏倒,眾人趕快跑去把他扶起來。麵色毫無生機的說道:

“完了,真的完了,天要亡我桓香,天要亡啊。”

看著傣佤怨天尤人的神色,曹耀略感失望,難道真的是物是人非,蒼顏已老嗎?還是因為從始至終的弱小,造成了連族長都變得軟弱無力了。曹耀需要的並不是怯弱,而是可以麵對一切迎難而上的強者。

“紮裏,走,我們組織人手,絕地反擊!”

即使是因為當初的中箭,又因為在海上的掙紮使得他的傷勢更加沉重;即使曹耀是一個初來乍到的新人;即使他對於所謂的蠻越族一無所知,但又有什麼理由可以推脫的呢?

他來到了這個部落,因為自己一個人力量有限而暫時性的要停留在這裏,那麼就要入鄉隨俗般跟他們和平相處,借助他們的力量回到大陸。更何況曹耀已經決定留下,即使麵對的是最弱小部落,那又有什麼後悔的。

他決定強忍著來自身上的任何痛苦,在部落與他都麵臨著危難的時刻,如那騎士般麵對一次來自地獄的挑戰。盡管紮裏他們對他的傷勢並不知情。

“好,不們走。”

說著,便和曹耀出了屋子,頭也沒回,隻留下族長和那位報信的男子站在那裏幹望。然後,那男子似乎想到了什麼,這才詢問族長:

“族長,他是誰?”

這位報信的不是別人,而是桓香族的大祭司拉咕

“他?”

族長望著快要消失在他視線的兩個人,在體會著什麼,然後若有深意的說道:

“他是我們的族人,他的來到,整個夷州都不會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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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裏走出房外,便憑他全族第一勇士的身份召集了大量追隨者,然後氣勢洶洶的趕往戰場,等待著他來終結。曹耀緊隨其後,望著這氣勢非凡的人們,不禁想起了信仰,憑著第一勇士建立起來的信仰。

信仰,對一個部落來說何其重要。它可以讓其盲目跟從,為他所用,也可以凝練戰意,勢如破竹。很顯然,紮裏就是部落戰士的信仰。

隨著胡厥族的長驅直入,一道道防線在來不及準備的情況下土崩瓦解後,終於打到了桓香族的群落駐紮地,也就是今天我們所說的首都保衛戰拉開了序幕。再進一步,就到了族長剛才的議事廳了。

頓時,狼煙四起,烽火連天。居民們四處逃逸,倒地不起。胡厥族的頭領,帶著族人在這裏肆掠,很享受這樣的味道。待到戰爭勝利,他們就要把抓來的戰利品獻給他們的獅神,一頭他們為此頂禮膜拜的獅子。

胡厥族首領在這個陌生而熟悉的地方狂笑不止,居民們四處逃躥,一個大致八九歲的孩童卻掙脫了他母親即將逃竄的懷抱而拿起長矛向來犯的外族首領奔來,就要向他刺去,那首領卻很隨意的抓住長矛,一把把他甩在地上,然後怒吼道:

“小東西,你也想來殺我?”

那孩子又從地上爬起來,拿起長矛繼續向他刺去,首領憤怒了,一腳把他踹在地上,然後舉起他手中的長矛,說道:

“小東西,既然你想死,那我何不成全你呢?”

便要用長矛刺向那個倒地還沒來得及爬起來的孩子。就在這個千鈞一發之際,那位母親勇敢的跑到了那首領的麵前,跪在地上,死死抓著那位首領的腿,苦苦的哀求道:

“大王,孩子不懂事,求你放過他吧,求你了。”

那首領一腳把她踢飛,大喊道:

“你搞清楚,他剛才要殺我,我怎麼可能放過要殺我之人?”

於是,便不管她,繼續向那孩子刺去。那女人又爬過來哀求——又被踢開,又爬過來——又被踢開。最終那女子被踢得連連吐血,那孩子呆呆的望著著一切,似乎是早已注定好的,他最終高傲的說著:

“娘,你不要管我,讓他殺了我吧,我不怕死,紮裏叔叔會為我報仇的。”

不錯,桓香族的人們又怎麼怕死呢?即使是如他那般的小孩。

“你給我閉嘴,你知道什麼?大王,不要聽他胡說,他隻是個孩子。”

那母親躺在地上,似乎受了嚴重的傷勢,在地上不能動彈。原來那孩子也是一個忠實於紮裏的信徒,一個每天都勤奮練習而渴望擁有紮裏般強大的信徒。因為受到紮裏的影響,他敢於挑戰困難,即使麵對不可能戰勝的敵人時,他也表現得如此倔強,不管這樣的結果是否令人滿意。他的名字叫洛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