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那麼熱啊”我哀怨道。我坐在茶鋪前關注著來往的人群,對了忘記介紹我自己了,我叫王痕祖上十八代都是種地的到了我父親這一輩放下了手中的釘耙.鋤頭在這天運官道上開了個茶鋪。現在父母年紀大了這看鋪子的任務自然落到了我的頭上。我暈我是那種安分守己的人麼答案是肯定的“我不是”但是沒辦法老兩口就生了我這一個我不入地獄誰入啊....“老天啊誰來救救我啊,這日子沒法過啦“我仰天長嘯。“駕...駕...遠處傳來了急促的禦馬聲,這群人一共有五人三男兩女。三個男的其中兩個彪型大漢一個文弱的書生,兩個女的都蒙著頭巾看不清長什麼樣。你們問我為什麼這麼關注這些人我告訴你我們這些做小生意的沒事幹就喜歡觀察過往的行人猜猜他們是幹什麼的,這也是沒辦法誰叫我這麼的無聊呢。“籲....這一群人在我駕的茶鋪前停了下來。兩名大漢坐在的一張桌上,兩名女子和那文弱書生坐在了一起。“小二上兩壺茶水”其中一名大漢向我叫道。“好勒...馬上來”我馬上提了兩壺茶水給他們送去。剛走近那兩名大漢看了他們一眼就嚇了我一跳,媽呀這還是人身上的肌肉麼怎麼跟石頭長的一樣一樣的呢。“客官你們慢用”我放下茶水立馬走開,這種人我可惹不起他們一個不高興把你掛了你也隻有認了。我又把另一壺茶水送到另一桌剛靠近那兩名蒙麵的女子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另人精神為之一震,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兩名女子雖然她們蒙麵了但是(注意啦下麵是重點啦)看那如絲般的肌膚仿佛吹彈可破,那魔鬼般的身材,那柳葉般的眉毛加上那談談的少女的清香。於是我得到了如下結論(那兩個肯定是美女...哈哈...)就在我觀察兩名女子的時候一道不友善的目光向我掃來,我下意識的抬起頭對上那道目光。我的身體好像一下子從炎熱的夏天掉進了冰雪覆蓋的嚴冬一樣,全身的汗毛全都立了起來身體瑟瑟的發抖。媽呀這是什麼人怎麼讓人感覺如此的冰冷“客官你們的茶水”說完這句話我放下手中的茶水逃似的奔回了我的櫃台前,嚇死我了想想剛才的那冰冷的眼神我就一陣後怕。
“老二你說這次怎麼回事啊不就一個錦盒麼老爺居然要少爺親自護送”“大哥這些事不是我們這些下人關心的,我們隻要保護少爺的安全其他的就不需要我們關心了”我的鋪子本來就不大所以這些人的談話我是聽的一清二楚看來那位看上去的文弱書生是個少爺。錯...不是文弱的書生文弱的書生有那麼冰冷的眼神麼能把小爺我嚇成那樣麼?
“小二上兩壺茶水...快點想不想做生意啦小心我砸了你的鋪子”我回頭一看就看見七八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衝我叫囂著。“好勒...馬上來”我笑嘻嘻的回答著。這些人我可惹不起惹毛了搞不好真把我的鋪子給砸了,這些人都是我們這一帶的土匪啊。用現代的話說就是黑社會,你說我敢惹麼。我們立馬拿了兩壺茶水送了過去“客官你們慢用”這時候我心裏在想喝吧喝吧喝死你們。唉我也隻能心裏想想誰讓我幹不過他們呢,這也隻能怪我的父親他從小希望我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不希望我墮落江湖,要不然我現在說不定是個什麼大俠呢。
“東爺你看看那邊兩個呢子身材很不錯啊,就是看不見長什麼樣”一個長的十分猥瑣的漢子說道。這時候一個長的比較斯文的漢子(這裏的斯文是和他身邊的那群人比的)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哈哈那還不簡單讓爺抓過來看看不就知道啦”於是就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就在他離那兩名女子還有十步之遙的時候。跟著女子來的的那兩個大漢的其中一個手指動了一下隻見一束白光閃過,那道白光速度極快我也沒看清楚。“啊...我的手...我的手”那位什麼東爺十分痛苦的在地上哀叫著,他的左手握著他的右手手腕處,我仔細一看媽呀他的右手手掌已經被切了下來血柱不要命的噴啊那噴的叫個精彩啊。現場所有的人的愣住了首先反應過來的是跟著東爺過來的那幫小弟,自己的老大給人砍了他們還不怒了,一幫人就這麼提著家夥衝了上去。“住手...給我退下”也不知道抽什麼風竟然製止了自己的那幫手下。其實呢他自己心裏清楚剛才他都沒看見人家動手自己就掛彩了,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人家比他強。而現在這兩名大漢好像是那兩名女子的手下他還敢動麼?出來混的身手不好腦子再不好使那不早掛了麼。兩名漢子來到那書生的麵前雙手抱拳“少爺”意思很明顯是在請示怎麼處理那個什麼東爺。“阿大.阿二你們退下”此人說話的聲音也是如此的冰冷不帶一絲的感情。阿大阿二急忙退到了兩邊,那名少爺就這樣慵懶的坐在凳子上雙手把玩著杯子來回的旋轉著慢慢的回過頭看著剛才被切掉手掌的東爺“炎狼幫的人最近混的不錯啊主意都打到我的身上來了...不錯啊真不錯...”那個什麼東爺一看見那公子的臉刷的一下雪白恐懼發自內心的恐懼,連忙跪下猛磕頭嘴裏還哆哆嗦嗦的說道“易公子小的不知道是您還望你放小的一條生路”跟著他來的那幫小弟一看大哥都這樣了那裏還囂張的起來啊,心想這次算踢到鐵板上了一個個的跟著跪下嘴裏哀求著。那場麵真叫一壯觀啊,那頭磕的叫個華麗啊,個個額頭上都磕出了血那個什麼東爺都快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