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生活雖然融入到了整個社會,但他的思想必須還要具有一定的獨立性。也就是包括要有自己的思想、立場、原則、信仰等,而不是人雲亦雲,毫無主見。這點獨立性,表現在民族大義上是叫氣節;表現在人格尊嚴上是叫骨氣;表現在個人思想上是叫立場;表現在實際行動中是叫原則。一個人要表現出一定的獨立性,那才會閃現出個人的人格魅力,贏得他人的尊重。否則,會被人鄙視唾棄的。
比如獨立團的大叛徒——朱子明,先不提團裏的弟兄們有多麼的憎恨他,就連他所投靠的日本鬼子也相當地鄙視他。山本一木對這個人也是斜著看的,很少去理會他(無論他在日本人麵前如何地聽話,搖尾巴討好人)。山本一木看不起這個支那叛徒,一個連自己國家都敢背叛的人,又怎麼能去指望他能夠忠誠於皇軍呢?可以說,朱子明這個人不是一個真正合格的獨立團的戰士,因為在他的內心深處找不到獨立團所獨有的軍魂。他被俘審訊,沒有抽幾鞭子就扛不住了,於是乎便開始叛變投敵。立場非常地不穩定,今天討好這個,明天又去拉扯那個,做人沒有一點原則性,純屬見風使舵的主兒!說白一點,他這種毫無立場的人跟社會上見床就上的女人是一路貨色,非常地垃圾,見誰的床華麗就蹦上去,簡直玷汙了獨立團的名聲。而有原則的女人比如妻子,永遠睡在自家那張床上,守候著丈夫。所以妻子會贏得丈夫男人們的尊重,而那下三濫的女人,任何人都會唾棄的!
雖然在李雲龍的性格裏有著很不安分的元素,不願意受束縛,喜歡我行我素。一旦他的行為受到限製,就要想方設法地鬧出些事情來。這是弱點,但也是優點,因為畢竟一個人應該保持自己思想的獨立性。李雲龍做人很有立場,做事也有原則。他曾這樣說過一句話:“隻要我李雲龍在位一天,我的部隊裏麵就不許有靠整人吃飯的混蛋。誰想整人,就給老子脫了這身軍裝滾蛋。沒啥了不起的,反正老子的烏紗帽不大,丟了也沒啥可惜的,大不了回老家種地去!”很簡單明了,他帶自己的部隊是有自己的原則,管政治部一個勁地瞎扯個啥的。在“文革”期間,李雲龍要奪回泰山師部大院,自從下了開槍的命令後,心裏麵倒是很坦然了。他在戰前曾向警衛營營長吳玉水反複強調過一條死命令:對方如不開槍,警衛營絕不允許開槍,遇有抵抗的隻許使用槍托或拳頭。誰知事與願違,對方竟敢率先開槍,而且不是零星的射擊,竟是輕重機槍組成的嚴密火網,大有把第一梯隊全部都置於死地的意思。但李雲龍做事很有原則性,凡事既然下定了決心幹了就絕不後悔。如果說他在下令攻擊之前,心理還有對那些糊裏糊塗的老百姓存有某種愧疚的話,那麼當他看到自己的戰士被打倒時,那種愧疚霎時間就轉化成雷霆般的暴怒。有了堅定的立場,有了處事的原則,必然是處事機靈果斷,不會出現猶豫不決的混亂。當斷則斷,不斷則亂,立場根基不穩,思想就會出現大幅度的動搖!
苦難是人類品格的試金石,把人置於苦難的煉獄中,才能看到人性的真諦和心靈狂飆閃電的壯觀,悲劇把人性的善惡推向極端,它所提供的人生哲理和曆史教訓是無可比擬的。人性太複雜化了,它有種巨大的包容性,讓人失態的迷狂,叫人切齒的卑鄙,使人扼腕怯懦,令人輕蔑的圓滑和世故,也有與之相對應的冒險犯顏,極言直諫的脊梁和風骨,舉國皆世故,而依舊不該其度。在苦難麵前,人性的醜陋與美好,很清楚地閃現。在生與死,苦難與幸福的抉擇麵前,立場與原則就被考驗了出來!
在多年來黨內鬥爭的現實告訴了趙剛,從政治上陷害別人,打擊異已以達到自己的目的,這種卑鄙小人的行為在這個黨內已經養成風氣。這已經違反了他當初投身革命的初衷,任何一個政黨在其執政的過程中都有可能犯錯誤,我們共產黨也不例外,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政黨的大部份成員甚至是高級幹部對是非觀念和理性的極端麻木,甚至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推波助瀾,把自己的戰友和同誌往死裏整,這才是最可怕的,曆史已經證明了這一點。在蘇聯的肅反中,真正值得稱道的高級幹部並不多。這些被處決的中央委員和將軍們,他們中的一大多數人被斯大林的恐怖政策嚇倒了,為了保住自己,積極的參與殺害自己同誌的血腥暴動,什麼正義良知責任感立場與原則都被當作破抹布一樣扔掉了。當一種極端錯誤的思想或是罪行剛剛在黨內霹頭時,全體黨員如果不齊心協力把它消滅在萌芽狀態時,那麼最終是害自己。因為你在害別人時候,已經把自己置於危險境地。大家都沒有了正義、立場、原則和良知,你還指望誰來救你呢?
沒有立場與原則,人雲亦雲,追隨大流,這是一種極端的錯誤與險境。誰都知道要做,這是共性。而知道如何去做,這是特性。思考和行為都要有自己的特性,有了特性才會彰顯出自己的個性來。從立場出發,按自己的原則辦事,沒有堅定的立場和處事的原則,便是那種猶豫不決牆頭草兩邊倒的混蛋。因此,在備考試題時都應沒有自己的立場與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