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綜合分析——分析無極限(3 / 3)

經審訊,漢斯交代了殺死鴕鳥的犯罪事實。

你知道他為什麼要殺死鴕鳥嗎?

再接再厲:鴕鳥有一個砂囊,是用來幫助消化的。鴕鳥喜歡吃小石礫、柴枝及發光物體之類的硬東西。這些硬東西會留在砂囊中,而不會排出體外。漢斯正是利用了鴕鳥的這一特點,讓鴕鳥吃了鑽石,從而順利地通過了海關的檢查,達到他走私鑽石的目的。一旦得手後,他自然要潛入殺死鴕鳥,取出鑽石。

44.小偷也被偷

大皮是個小偷。這天,他又竄上一輛人特別多的公交車,準備伺機行竊。他先是偷了一位漂亮小姐的錢包。後來又偷了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打扮時尚的小夥的錢包。之後,他便高高興興地下車了。他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興奮地打開他偷來的三個錢包,看看他今天的“收獲”。數了一下,總共400來塊錢。他丟掉偷來的錢包,準備把錢裝到自己的錢包裏,突然發現自己的錢包不見了。大皮後悔不已。因為他的錢包裏可裝有1000塊錢呢。

如果大皮的錢包是被那三個人偷走了,那麼極有可能是哪個呢?

再接再厲:漂亮的小姐。如果是中年男子或小夥是小偷,那就不可能隻偷走小偷身上的一個錢包了。

45.小狗咬人

星期天,平平和媽媽正在家裏看電視,突然有人闖進他家叫道:“你們家的狗剛才把我咬了!該死的狗!你們說怎麼辦吧?”

平平的媽媽認出來,那是住在他們家樓上的一位闊太太,迅速站起來,看到自己家的狗確實不在家裏,心中一驚,連忙向闊太太賠禮道歉。闊太太更是得理不饒人,硬要拉著平平的媽媽去醫院。

平平打量了一下闊太太,問道:“你確定是我們家的小狗咬的嗎?”

“對啊!就在我剛才要上樓的時候,被你們家狗咬的啊。怎麼,你們還想抵賴啊?”說著,闊太太將她的白裙子撩起來。

的確,她左腿的膝蓋處有傷,還流著血。

平平看了,更堅定了他的判斷。“你說謊!那絕對不是我們家的狗咬的。”同時,平平說出了原因。最後,闊太太灰溜溜地走了。

平平是怎麼推斷出的呢?

再接再厲:平平發現,闊太太的裙子並沒有破。而且平平家的狗矮小,根本不可能咬到她的膝蓋。

46.死者遺跡

有一名青年死在了一座26層高的大樓旁邊。警方經過勘查後,斷定死者是從這座樓的樓頂上墜落下來的。警方發現在這名死者的手心上用筆寫著一個“森”字,好像是在暗示殺人凶手的名字,可能是因為時間有限隻寫了一個字。筆就落在他手邊的地上,而且隻有他的指紋。

看來的確是在墜樓的同時掏出筆寫在手心上的。警方根據看電梯的人員舉報,找到了案發當時也在樓頂上的五名嫌疑人。他們都與死者認識,找到他們之後,他們都說死者不是自己推下樓的。這五名嫌疑人分別叫:張宇、劉森、趙方、張森、楊一舟。這時警方想起了死者手心上的那個字,認定了殺人凶手。

警方是如何根據死者手心上的那個字認定殺人凶手的?為什麼是他呢?

再接再厲:凶手正是張森。從推理的角度來看,五個人中,如果凶手是趙方和楊一舟,那麼被害人隻寫他們名字中的一個字就可以代表凶手了,因為沒有與其他人名中相同的字,比如趙方的“方”或楊一舟的“舟”字,而“張宇、劉森、張森”這三個人的名字中有相同的字,如果凶手是張宇,被害人隻寫“宇”就可以了,所以不是他。同樣,如果是劉森的話隻寫個“劉”就可以代表他了,所以凶手就隻剩下張森了。

47.凶手的名字

一天早晨,漂亮的歌星麗莎死在了銀座公寓自己的房間裏。最先發現屍體的是她的經紀人,他看見她的房門沒有上鎖,以為是她太粗心了,便走進了她的房間裏,但卻不見麗莎的人影。隻見衛生間的門是從裏麵閂著的,打不開,門縫底下流出的鮮血已經凝固。經紀人大吃一驚,他馬上叫來公寓管理員,一起撞開了衛生間的門,隻見麗莎穿著睡衣坐在便池上,已經死了。死因是被匕首狀的凶器刺中了背部。從現場來看,麗莎好像是在臥室遭到襲擊後逃進衛生間,從裏麵插上門,以防凶手追擊時斷氣的。警察勘查了現場,但沒有發現任何可成為凶手線索的證據,調查一時陷入了困境。

事後,派出所的辦案人員趕巧碰上好友劉偵探,於是便將案情和搜查中遇到的難題向劉偵探描述了一遍。劉偵探趕到了現場,查看了被害人死去的衛生間。接著,他告訴辦案人員,凶手是姓名中拚音字頭A和K的人。

劉偵探是從哪兒發現凶手名字的拚音字頭的呢?

再接再厲:實際上,細心的劉偵探是在廁所的手紙上發現的。被害人逃進衛生間後,把手紙拉出幾米長,用自己的血寫下了凶手名字的拚音字頭,然後再把手紙卷好。這樣即使凶手撞開衛生間的門,也不必擔心那血寫的字母被發現。過後誰用手紙時就會發現血書而報告警察。警察勘查現場時,沒有檢查手紙,是個疏忽。

48.找不到房間

小哈升職了。作為公司的高級雇員,他被特許搬入公司新建的自動化住宅樓——雙子大廈。

“你知道嗎,今天有個新來的要搬進來。”

“嗬嗬……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老規矩,新來的捉弄他一下。”

“你們兩個人又準備開誰的玩笑了,帶我一個。”

“好,我們就這樣……”

“你好,我是小哈,來看新房子的。”

“是小哈啊。”大堂服務台的雲柳查了查記錄說,“噢,在這兒,這是你的ID卡。雙子大廈房門都是用ID卡開的。千萬別弄丟了。你的住房是在19層,找到後,把這個插在門上。因為10層以上還沒裝門牌號……”

“我還要自己找啊,不會打擾別人吧。”

“沒關係,19層現在就你一個住客。”

小哈正興奮地握著ID卡等電梯的時候,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哈,恭喜你啊。”

“是小浩啊,你升得比我快,搬來快一年了吧。我住在19層,你住幾層啊?”

“20層,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銷售部的阿南。這位是公關部的小哈。”

“很高興認識你。”小哈在和阿南握手的同時,眼球已經完全被阿南手上的一本雜誌——《花仙子》所吸引。

“啊,這不是現今最暢銷的《花仙子》嗎?”小哈興奮地說,“能借給我看看嗎?”

“好的,你先看吧。”阿南邊說邊把手裏的《花仙子》遞了過來。

“叮。”

“小哈,電梯來了。”小浩邊說邊把已被《花仙子》的內容深深吸引的小哈拉進了電梯。

“小哈,晚上有空一起去喝酒嗎?”小浩問道。

“嗯嗯……”

“小哈,今天你請客哦。”

“好!”

“叮。”

“好啦,到了,別看了。”小浩一把搶過《花仙子》說,“別忘了請客喝酒。”

“啊?我請客喝酒?”小哈一臉茫然地摸不著頭腦。

“你剛才答應的。”小浩說,“這之前就先帶我們參觀一下你的新房吧。”

三個人在19層裏轉了老半天。總算是發現了一間能讓小哈手中的ID卡刷得開的房間。

“就是這間了。”一進房,小哈迫不及待地跑到了陽台上,體驗一下在自己的豪華公寓內觀景的感覺。

“好了,先別感動了。”小浩催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喝酒慶祝吧。”

“這麼急幹嗎?”

“再不去,酒館就客滿了。”小浩把《花仙子》塞給小哈道,“這借你看行了吧,快走。”

第二天早上,小哈伴著一陣頭痛從夢中醒來。昨天晚上喝得實在是太多了。還是小浩送他回來的。梳洗一番後,小哈又裏裏外外地參觀了一下新居。還興奮地在陽台上大吼了幾聲。

10點鍾,小哈離開了。

下午2點,小哈帶著一大堆行李回到了雙子大廈。

“呀?怎麼我的門牌不見了,是誰在惡作劇。嗯?ID卡也不管用了。這是怎麼回事?這確實是我的ID卡啊。我還做了記號。難道我是搞錯房間了?”

小哈忙在19層的其他房間門挨個試自己的ID卡。但是整個19層都被刷遍了,也沒能找到自己的房間。

小哈的房間究竟去了哪裏,前一天不是還打開過嗎?

再接再厲:原來,事情是這樣的:小哈入住當天,阿南騙小哈住進19層,其實是住在了18層。當然事先帶了一本小哈喜歡的雜誌,他們把小哈帶到18層,進房間後,怕小哈發現樓層不對,趕緊催他去喝酒,並把那本雜誌送給他,所以,由於匆忙,下樓的時候小哈未發現樓層不對。等他喝醉後,小浩把他送到了19樓小浩自己的房間。等第二天小哈出去再回來的時候,由於手上的ID卡是18層的ID卡,所以,打不開19層任何一個房間。

49.郵票背後

這幾天,斯德哥爾摩市的天空一直被陰雲籠罩著,而馬爾遜·巴克警探的心情也格外沉重。此刻,他正憂心忡忡地朝嫌疑犯的事務所走去。這是一件很棘手的案子,有一個富家幼子被綁架,雖然付了大筆的贖金,可人質卻沒有生還。顯然罪犯一開始就沒打算歸還人質,恐怕早已將礙手礙腳的幼兒殺掉了。從這一點來看,罪犯肯定是熟悉被害人的家庭內情的人。經過反複偵查,經常出入被害人家的會計事務所的會計師坎納裏森,被列為嫌疑對象。這家會計事務所就在被害人家的左前方。讓人覺得蹊蹺的是,此前,這家事務所的生意一直蕭條,而最近卻忽然火爆起來,這不能不令人備感不解。

巴克與他的同事走進了坎納裏森會計事務所,隻見坎納裏森正一張張地用舌頭舔著郵票往文件上貼。

“多有打擾。”

“哦,又是為那樁綁架案吧?”坎納裏森一副不太情願的樣子,將兩人讓至椅子上坐下。“我的合夥人赫雷斯剛好出去了,所以我就不請兩位用茶了,很抱歉。我因為身體不好,醫生禁止我喝茶,隻能喝水,無論走到哪兒也總是藥不離身啊。”

但巴克仍若無其事地說:“不,不必客氣。”

“要是有個女事務員就好了,可直到前一陣子,經營情況依然很糟,一直未顧得上聘請……”

“您是說現在已經擺脫困境,那麼請問,您是怎麼籌到資金的呢?”

“嗯?資金到處都是……”

“請您說得具體一些,好嗎?”

“一定要說具體嗎?”

巴克端正了一下坐姿,“坎納裏森先生,您的血型是A型吧?”

“正如您說的,也許因為我同赫雷斯都是A型血,很多人都覺得不可思議,這是不是緣分呢……”

“我們從送到被害人家的恐嚇信的郵票的背麵驗出了您的指紋,而且上麵留有A型血的唾液,您有舔郵票貼東西的習慣吧?”

“噢……”

“還是讓我來問您吧。您的錢是怎麼籌措到的?”

“實際上……說起來你們恐怕不會相信,是我撿的。那是綁架案發生數日後的一天,剛好是在那邊椅子的一旁,有一個被遺忘的包,裏麵裝的全是現金。”

“您告訴赫雷斯了嗎?”

“沒有。我想大概會有人來問的,便保存了起來。但始終沒見有人來問,於是……我對赫雷斯說錢是我從我的親戚、朋友那裏張羅來的,因為前一段時間他幹得頗有成績,所以我也不想落後……”

坎納裏森戰戰兢兢,以為自己會被逮捕,但巴克他們因為沒有證據,所以便告退了。這是個很大的失誤。坎納裏森當天晚上便服毒自殺了。抽屜裏發現了盛毒藥的小瓶,但沒有發現遺書。

巴克後悔不迭,他同擔任坎納裏森屍體解剖的法醫攀談起來。談著談著,法醫忽然想起來了:“對了,死者是非分泌型體質。”

“糟了!坎納裏森不是綁架罪犯,他是被罪犯所殺,而又被偽裝成自殺的。”巴克猛然醒悟了過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巴克?”同事問道。

“坎納裏森的會計事務所的經營狀況一旦好轉,肯定還有一個受益者,那就是合夥人赫雷斯。而且,若將綁架罪犯的罪名轉嫁給了坎納裏森,然後再偽裝他是自殺,那麼事務所就會落到赫雷斯一個人的手裏。”

“可是,斷定坎納裏森不是綁架罪犯的證據又是什麼?而且,一個被醫生禁止連茶都不能喝的人,又怎麼可能讓他喝毒藥呢?”昨日與巴克同去的同事提出疑問。

“證據是有的,而且是有力的證據。”巴克不慌不忙地說道。

那麼,巴克所說的證據究竟是什麼呢?

再接再厲:坎納裏森為非分泌體質,這就意味著其唾液、胃液等分泌液中不分泌血液型物質。因而根據上述分泌液判斷的血型容易被誤定為A型。正因為綁架恐嚇信的郵票後麵的唾液是A型,所以才被認定是坎納裏森的分泌物。由於赫雷斯不知個中原委,自以為同是A型血,才搞到了坎納裏森觸摸過的帶有指紋的郵票,再由自己舔後貼在恐嚇信上。坎納裏森自己舔過的,是工作上用的郵票。而他舔過的郵票中被赫雷斯事前塗過毒。至於抽屜中的藥瓶,那是赫雷斯為了轉移警方的視線而搗的鬼。

50.鐮刀斷案

有一天,縣衙接到報案,說野外有一個重傷而死的人。於是,縣令立刻派人去驗證,隻見死者被鐮刀傷了十幾處,但是死者的衣服鞋子都在,隨身攜帶的零碎錢物也都在。縣令據此斷定這是個仇殺案。於是,縣令派人將死者的妻子找來,問她:“你的丈夫平時有仇人嗎?”她想了很久說:“沒有,隻是有一個無賴,名叫李二,不久前,他前來借債,沒借給他,他憤恨地走了。”

隨後,縣令立即又派人告訴與死者家鄰近的村子裏的人,都拿上自家的鐮刀來驗證;隱匿不報的,就按凶手處置。不一會兒,附近村子的人都拿著鐮刀來了,大概有一百多把。當時正是盛夏,縣令看了一會兒,忽然指著一把鐮刀,問是誰的?人群中走出來的正是借債末遂的無賴李二。縣令問:“你為何殺人?”此時的無賴李二無言以對。

縣令是怎麼知道無賴李二是罪犯的?

再接再厲:因為李二的鐮刀上圍滿了蒼蠅。鐮刀是用來割稻子的,在炎熱的盛夏,如果鐮刀潔淨無油膩,無腥味臭味,蒼蠅是根本不會聚集在鐮刀上麵的;別人的鐮刀都沒有蒼蠅隻有李二的鐮刀上麵有蒼蠅。這就是他剛殺過人的證據。

51.大象與金幣

古印度有一個十分富裕的部落,這個部落的首領特別寵愛一頭“神”大象。每到年底,他就會與他的收稅官一起帶著這頭大象乘上一艘華麗的彩船,沿河來到收稅的營房。

首領收稅有這樣一個習慣,就是每家交給他的金幣的重量必須要同“神”大象的體重相同。在收稅營房的旁邊,有一台大天平,一邊可以載上大象,另一邊則可以用金幣來平衡。

但是,有一年天平的杠杆竟然被壓斷了,因為這位首領對大象“寵愛”有加,照顧得十分周到,大象體重迅速增加了,但是這根杠杆需要好幾天才能修好。見到這樣的情形,首領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對收稅官說:“今天,必須要把金幣收上來,而且必須要如數收齊,不能多,也不能少。如果在太陽落山之前,你還沒辦完,我就治你的罪。”

可憐的收稅官當場就被嚇壞了,他戰戰兢兢地送走首領,而後就在心裏不停地琢磨。幾個小時過去了,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順利完成了首領的任務。你能猜出收稅官是利用什麼辦法來辦到這點的嗎?

再接再厲:相信大家都看過“曹衝稱象”的故事。收稅官用的也是這種辦法。首先,收稅官單獨把大象放在彩船上,並在船的外側標上水位記號。然後,他將大象拉下彩船,再把金幣裝到彩船裏,等到水位達到剛才做標記的地方時,便停止裝金幣。這樣,船上裝的金幣的重量,自然就同大象的體重相等了。

52.珠寶被盜

最近,某市舉行了一次大型珠寶展覽會,許多珠寶商都參加到了這次展會中,琳琅滿目的珠寶,吸引了眾多的觀賞者,放眼望去,人山人海。

突然,一個男子迅速走到裝有一顆價值連城的鑽石的玻璃櫃前,掄起錘子一敲,玻璃“嘩啦”一聲破裂開來,男子迅速搶出鑽石,乘亂逃走。

警方接到報警後,火速趕到現場,珠寶商哭訴道:“櫃子是請防盜公司特製的,玻璃是很特別的防盜玻璃,別說錘子,就是子彈打上去也不會破裂呀!”

經過警方的調查,認定那些碎玻璃的確是防盜玻璃。警方百思不得其解,於是向名探艾伯特請教。艾伯特稍微思索了一下,便根據防盜玻璃的特性,說出了真正的罪犯。

你能猜出真正的罪犯是誰嗎?為什麼?

再接再厲:其實,真正的罪犯就是製作防盜玻璃櫃的經手人。因為防盜玻璃整體難以毀壞,但是,如果玻璃上有一個小缺陷,用錘子在那裏一擊,玻璃就會破碎,知道這個情況的,一定是製作防盜玻璃櫃的經手人,所以他肯定是罪犯。

53.女播音員

由於地處邊緣,檢查力度小,某邊境城市的火車站成為一些罪犯的接頭地點。

這天,邊防警察接到情報:近期,一個販毒團夥要在火車站進行交易。同時還提供了一張毒販的照片。於是,警察立即行動,秘密布控,隻等罪犯出現,在他們交易的時候將他們一網打盡。

兩天後,一個穿著夾克衫的男子進入警方的視野。他就是照片上的那個人。於是警方密切監控,隻等接頭人出現。男子在月台上徘徊了很久。最後,他竟然走進了廣播室。很快,廣播裏就傳出了女播音員的聲音:“請乘坐1105次列車來的馬明同誌速到3號候車室,您的朋友薑偉正在那裏等您。”女播音員一共播了三次。

事不宜遲。等候多時的警察全部跑到3號候車室。但是,他們並沒有看到那個男子和接頭人交易的場麵。等他們到播音室想抓捕那個男子時,早已不見男子的身影了。

警察遺憾地收隊,回到警局,並向所長彙報了情況。所長說:“你們被毒犯騙了。他們已經交易成功,並逃脫了。”

毒犯是如何在警察的眼皮底下交易成功並逃脫的呢?

再接再厲:其實那個女播音員就是毒犯的接頭人。毒犯故意用播音引開警察,順利地交易並逃脫了。

54.愛吃醋的妻子

三個愛吃醋的妻子,在和她們的丈夫旅遊時,發現渡河的船隻能容納兩個人。但是每個妻子都極力反對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兩個女性成員中的任何一個人渡河,除非自己也在場;同時,她們也不同意自己的丈夫單獨和其他女人站在河對岸。

那麼,應該如何安排呢?記住,盡管船隻能搭乘兩人,但是,其中的一個人必須把船劃回來供其他人使用。

再接再厲:把三個妻子用a、b、c來表示,她們的丈夫分別是A、B、C。他們可以按照下麵的方法渡河:

(l)a和b先渡河,然後b把船劃回來。

(2)b和c渡河,然後c把船劃回來。

(3)c下船並和她的丈夫留下來,然後A和B渡河;A下船,B和b一起把船劃回來。

(4)B和C渡河,把b和c留在出發點。

(5)a把船劃回來,然後讓c和她一起渡河。

(6)a下船,然後c把船劃回來。

(7)接著,b和c渡河。這樣,所有人又重聚一起,滿意地抵達對岸!

55.南瓜賊

從前有個人,姓王,非常喜歡種南瓜。他種的南瓜又大又甜,附近的村民沒有一個不知道的。人們還親切地稱他為“南瓜王”。每到豐收的時候,他會留一些自家吃,賣一些給同村的人,大部分會拉到20裏外的一個集市上賣。

這一年,風調雨順。加上南瓜王的精心照料,南瓜長得格外喜人。南瓜王滿心歡喜,還給一個個南瓜起了名字。他對這些即將成熟的南瓜愛不釋手,恨不得睡覺的時候都抱著它們。

這天傍晚,他和妻子高高興興地去地裏,準備把幾個最大的南瓜摘下來明天一早拉到集市上賣。當他們來到地裏的時候,發現少了十個南瓜。南瓜沒了,可藤上的瓜蒂都完好無損。南瓜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我的孩子啊!是誰偷走了我的孩子啊?”妻子看他這樣,一時也沒了主意。後來,妻子提醒說:“會不會是村裏的人偷的啊?”南瓜王說:“不會。這附近隻有我能種出這麼大的南瓜。如果他們偷吃,肯定害怕被我抓到的。哎,你這一問倒提醒了我,會不會有人偷了去賣呢?”

第二天一早,他就和妻子去了那個集市上想碰碰運氣。集市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他們從集市東頭走到西頭,又從西頭走到東頭。當他們走到第三遍的時候,看到一個人推著一車大南瓜來賣。南瓜王一眼就看出那是他的南瓜。於是,他叫妻子盯著,自己去官府報案。不一會兒,官府派人和南瓜王一起來到集市上。南瓜王二話沒說,指著南瓜對官府的人說:“大人,就是這些南瓜!是他偷我的。”

那人正在叫賣南瓜,為眼前的一幕著實吃了一驚。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說:“大人,請您明察啊。這些南瓜都是我種的。怎麼成了我偷他的了?”

官府的人也不敢斷定,於是對南瓜王說:“南瓜家家都可以種。憑什麼你就一口咬定這是你種的南瓜呢?”

“大人,我能記得我的每個南瓜的樣子。我還給它們起了名字。你看,它叫饅頭,它叫大牛,它叫大胖……”南瓜王一麵說著,一麵指著南瓜給大家看。

圍觀的人聽了,不禁發出笑聲。“還從來沒聽說給南瓜起名字的。”“能叫出名字就是你的?可是你叫它們,它們能答應嗎?”

官府大人一聽,更沒了主見。

南瓜王生氣極了。他一定要為自己討個公道。突然,他想到了什麼,於是對圍觀的人說:“你們都在這兒等著。我回家去拿一樣東西,一定可以證明這些南瓜都是我的。”

你知道南瓜王回家去拿什麼了嗎?

再接再厲:南瓜王跑回地裏,把那十個南瓜蒂都摘了來。瓜蒂和這些南瓜正好都可以吻合。最後,偷瓜賊隻好承認自己的偷竊行為。

56.冰湖驚魂

迪特警官剛剛破獲一起大案。局裏給他放一個星期的假。他來到一個度假勝地。這裏遠離城市,因為是冬季,滿眼都是白色的世界。這兒有一個大型滑雪場,還有很多天然湖泊,可供人滑冰和垂釣。

迪特最喜歡釣魚。他安頓好之後,便帶著自己的釣具去釣魚了。他找了一個無人的湖泊,鑿開一塊冰後,開始專心致誌地釣起魚來。天氣確實很冷。為了避免鑿開的冰麵又很快凍上,迪特在冰上支起了一個小帳篷。就在他為釣上來的第一條魚而興奮時,篷外傳來了呼救聲:“來人啊!救命啊!有人落水了!”迪特已顧不上他的魚,迅速鑽出帳篷。他看到一個男子正向他這邊跑來。迪特跑上前去,問男子怎麼回事。男子說:“我和一個朋友在一個湖上滑冰。他越滑越遠。我告訴他不要往湖中心去。他卻說冰厚,沒有關係。可是,他還沒到湖中心,就掉了下去。我想跑過去救他,可還沒接近他也掉進冰裏。我好不容易地爬上來。可怎麼叫他,也沒有了回音。於是我就跑來叫人了。”

迪特看著眼前的這名男子:全身濕透,衣服上的水還在往下滴。“你跑過來大概多長時間?”

“差不多有20分鍾吧。一路上沒有見到一個人。現在可算看見你了。你想辦法救救他吧。”

迪特注視著他,說:“不用去救了。我想你的朋友已經死了。而殺死他的凶手就是你!”

那人一聽,剛想跑,迪特上前一步,把他摁倒在地。

迪特警官是如何判斷的呢?

再接再厲:如果真像那名男子所說,跑了20分鍾,由於天氣寒冷,他身上的水早結成冰了,不可能還往下滴水。一定是他把朋友害死後,扔進了湖裏製造假象,而他自己再將身上淋濕。

57.火葬場怪事

城市北郊有一個火葬場。那裏的工作人員很少說話,總是陰著臉、弓著身子辦事。

有一天,小偷托蒂打電話給他的朋友托馬斯,讓托馬斯開車去他家,並帶上他和弟弟一起去北郊的一座山。托馬斯以為又來好“生意”了,很爽快地答應了。托馬斯很快就偷得了一輛轎車,開著車呼嘯地向托蒂家駛去。托蒂見托馬斯來了,背上弟弟鑽到車裏,叫托馬斯趕緊開車。

車經過火葬場的時候,突然莫名其妙地壞了,再也走不了。這時,一輛警車開了過來。於是,三個人下車,躲進了火葬場。沒過多久,兩名火葬場的工作人員把托蒂的弟弟推進了火葬場的大火爐並燒成了骨灰。而托蒂和托馬斯卻很高興。沒過一會兒,一起回家了。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再接再厲:原來托蒂的弟弟已經死亡。托蒂本是想讓托馬斯把弟弟拉到北郊的山上埋了。但是車開到火葬場卻突然壞了。為了躲避警察盤問,他們躲到了火葬場。陰差陽錯,他們躲進的是一間即將要火化的停屍間。於是,他們就把托蒂弟弟的屍體和其中的一具掉了個。結果竟然被免費火化了。之後,他們又偷出弟弟的骨灰,回家了。

58.真假名畫

平川太郎是日本的一位大富翁。他有個愛好,就是喜歡搜集收藏名畫。幾十年來,他已收藏了上百幅名畫。在他退休以後,他還特地把他的一間屋子裝修了一下,作為自己的“美術館”,把多年收藏的名畫陳列在裏麵。為了安全,他還專門雇用了一個保安。

平川太郎走進他的“美術館”,看著他多年收集的名畫,心中無比喜悅。有時候,他也會請他的好朋友來家欣賞他的畫。他有個習慣:如果有人發現他的畫是假的,他會毫不猶豫地將假畫扔了。

然而,好景不長。這天,他收到了一封信,信上說:“親愛的平川太郎先生:我真羨慕你有那麼多名畫。雖然我是一個大盜,但也是比較喜歡藝術的。其中畢加索的一幅畫是我多年想要的。我已經將它用假畫換了。就讓我替你永久地收藏真跡吧。”

平川太郎看完信,簡直像被五雷轟頂。那可是他最珍愛的一幅畫啊。他奔向自己的“美術館”,扒開在門外站崗的保安,衝到那幅畫麵前。沒錯,畫確實已經被人用假畫換過了。他心痛不已,摘下畫,將它扔掉地上。他叫來保安,斥責半天。可是他也明白,再斥責也不可能讓真畫飛回來的。他讓保安把畫扔到垃圾筒裏去。這時,他才想起來報案。

探長石井大夫和平川太郎是多年的好朋友。當他得知後,便親自來了。他仔細查看了現場,並看了那封信。最後,他對好友說:“現在你的真畫可能真的被偷走了。不過我已經知道是誰幹的了。”

探長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盜畫者究竟是誰呢?

再接再厲:那名保安就是盜畫者。當他知道平川太郎的習慣後,故意準備了一張假畫貼到真畫上,還寫了一封信。平川太郎一看到是假畫,就認為真畫被人偷走了,於是讓保安把假畫扔了。這正好合了保安的意。保安利用扔畫的機會,把真畫從假畫後抽出來偷走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