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這次是徹底失敗了,不但爹娘救不成,連自己也要香消玉損了。我絕望啊,無比的絕望。
翼唐一把扯掉她臉上的麵紗:是她,果真是她。翼唐喜形於色,那雙會放電的眼緊緊的看著她那充滿絕望的小臉。
“好大的膽子,竟敢行刺本大人,來人,快點給我抓起來,保護好九阿哥。”劉從天咬牙咧齒的大聲喝道。好幾十個士兵圍了上來,準備捆綁我。
突然一士兵慌慌張張的跑進大堂,向劉從天稟報道:“報告大人,不好了,有人劫獄,夏氏夫婦已被救走了。”“什麼?是誰吃了豹子膽了,竟敢劫獄!”在這雙重打擊下,劉從天更是氣上加氣。我這時可高興了,爹娘已經得救了,我想一定是冷隨風劫的獄吧,冷隨風你做得太好了,我太感激你了。我在心裏發誓,以後再也不叫他龍卷風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翼唐對劉從天說道:“劉大人你就去忙獄中的事吧,至於這個女刺客,就交給我好了,我還沒審過女刺客呢。”劉從天有些為難:“這,這……”“沒什麼這不這的,就這樣了。小安子我們走。”也不管劉從天的允許,翼唐拉起她的手就往府外走。
我一臉詫異的跟著他出了劉府。他把我推進轎子裏,自己也擠進了轎子。噢,我的媽呀,好在這轎子有那麼一點點大,要不然它一定會被擠爆的。和他擠得這麼近,連他身上有好幾種味都聞到了。有草香味,有檸檬味,還有一點點汗味,還有……
哎呀,糟糕了,我心神不寧起來,臉也覺得火辣辣的。轎子裏一點光線也沒有,我們擠在這樣小的空間裏,比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要危險千萬倍呀。尤其是他還不說話,他咋個就不出點聲呢?難道他在想著該怎樣審我,怎樣對我用刑?會對我用什麼酷刑呢,夾我的芊芊玉手,打我翹翹的屁股?會灌我辣椒水喝嗎?我在腦海裏想著,心裏早就下起了冰雹,天啦,我好冷,好命苦呀,上天對我太殘忍了,我才20歲呀,我還沒有結婚生孩子呢,就要我這樣下地獄嗎?不行,我一定要努力自救呀。
我緊咬著嘴唇,鼓起勇氣問道:“喂,你,你是什麼人呀,真的要審我嗎?我跟你說嘛,那姓劉的狗官他不是個好人啦!壞得很。我爹娘可是萬裏挑一的好公民,遵紀守法得很。他們連地上的一隻小小螞蟻都不忍心踩死,就算別人丟了一萬兩黃金在地上,他們揀到了也會很積極的交給官府的。這劉混球居然誣陷我爹娘私藏貢品,那貢品有什麼好呀,不能玩又不能吃,藏它幹嘛呀。”我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大堆的話後,他還是不出聲。
那我就再繼續說好了,看他理不理。我潤了潤喉嚨說:“你到底要怎樣審我呀?你會對我用刑嗎?會夾手指嗎?會灌辣椒水嗎?那會很痛很難受的,你就不要折磨我嘛!我又沒犯什麼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