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儒墨一臉的心滿意足,想著若不是唐水煙此刻大病初愈,身子還未調養好,他還真想罷了這早朝,和她一起探討一下夫妻的閨房之趣。
隨即,又搖搖頭,有些驚訝自己何時開始竟然會冒出這樣荒唐的念頭,還真是……一碰到她的事,就不像自己了。
司儒墨前腳剛走,後腳石榴就進了房,手上端著早膳,看到唐水煙已經恢複了精神,不免喜形於色。
“小姐,您終於醒了!這段時間擔心死奴婢了!”說著說著,眼眶便是又紅了。
“看看你,都多大的人了,哭什麼。你小姐我不是還好好的嗎?”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唐水煙想著自己真命苦啊,病還沒好徹底呢,還得先安撫自家丫鬟那受傷的小心靈。
“最近寧之盛那邊,可有什麼消息傳來?”待好不容易哄得石榴不哭了之後,唐水煙才一邊用膳,一邊問道。
石榴點點頭,從懷裏掏出一封信,遞到了唐水煙的手上,“昨兒個晚上寧大人把這個交給了奴婢,說是很重要。奴婢怕弄丟了就一直帶在了身上。”
唐水煙接過,卻也沒有急著拆開看,慢條斯理的吃完早膳,優雅的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待下人們將桌子都收拾幹淨了,這才拆開那有些厚的信封,看了起來。
石榴打開了窗戶,冷風灌入室內,吹散了濃鬱的藥香。她又取了些香焚起,拿了件厚衣披在了唐水煙的肩上。
“哼……果然不是個簡單的。”看完寧之盛交過來的東西,唐水煙冷冷一笑,便令是六一去取了個火盆,將手中的東西全都燒了個一幹二淨。
“去找幾個可靠的人,盯著那陳家娘子。”
既然寧之盛查不到她陳家娘子來京城之前的經曆,那麼就讓她唐水煙盯緊了,看她究竟想要做什麼!
司儒墨下了朝堂,卻一反常態沒有直接回府,而是命人將車趕去了第一樓,出來的時候手上拎著幾個油紙包。
所謂抓住一個人的心,就要先從他的胃下手。這幾日看唐水煙氣色也好了不少,天天清粥素食的,估計嘴巴裏早就沒了味道。他便去那第一樓買了些香甜的糕點,準備討佳人歡心。
回了王府,問了下人王妃現在在何處,司儒墨就拎著手上的糕點跑去找唐水煙。此時唐水煙剛喝了湯藥,一身困乏的靠在窗邊,昏昏欲睡。
“怎麼在這裏睡了?你身子還沒好,莫要受了風寒。”司儒墨有些無奈的看著唐水煙,放下了手中的糕點,走過去輕鬆的將她抱起,朝著內室走去。
唐水煙迷迷糊糊的就跌進了一個溫暖厚實的懷抱,她睜著迷蒙的眼,隻能看見司儒墨線條完美的下顎,“王爺,您回來了?”
司儒墨將她放到軟榻上,揉了揉她的發頂,驚訝於那發絲的順滑柔軟,“嗯,我帶了些糕點回來,平日裏若是沒事就吃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