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是要讓本王丟下王妃不管嗎!”司儒墨急得眼都紅了,煙兒現在這麼痛,他怎麼可能離開!
產婆無語,她可不是這個意思,“王爺,這生產是女人的事兒,就沒有男子留在產房裏的,會觸黴頭的呀。”
司儒墨眼一瞪,什麼時候他堂堂八王爺要做什麼,還能輪到別人指手畫腳了!剛要讓產婆閉嘴,一旁的唐水煙卻是開了口,“墨,你……你出去吧……”
唐水煙是覺得,等會兒要生了她的模樣肯定特狼狽,特難看,她才不要讓司儒墨看到呢。
唐水煙都這麼說了,司儒墨再怎麼不情願,還是出去在外廳等著。那邊產婆看司儒墨終於走了,正好下人們也將熱水等需要的工具都端了進來,這邊麻利的開始準備起來。
唐水煙這陣痛,足足疼了三個時辰,期間一陣一陣的,甚是折磨人。司儒墨在外麵那茶水也是一杯接著一杯,一壺換了一壺,幾次都想要衝進去,卻想到唐水煙的不願意,深深的刹住了腳步。
最後,在唐水煙又一次呼痛的時候,司儒墨終於忍不住的怒吼了,“她怎麼還在疼!本王請你來就是讓你吃幹飯的嗎!”
產婆給這平地一聲驚雷一般的怒吼嚇了一跳,抹了抹額角嚇出的汗水,戰戰兢兢的回答。“王爺,這女人生孩子都是這樣的……王妃這宮口才開了二指,離孩子出來還早呢……”
司儒墨氣悶的坐了回去,一旁的老太醫膽戰心驚的陪在一邊,看到司儒墨投過來的眼神,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
唉,他也好想進去和產婆在一起啊,這邊氣壓太低了,折壽哦!
也不知道又等了多久,產房裏終於有了別的動靜,隻聽到唐水煙那一聲聲淒厲的叫聲,直喊得司儒墨心驚肉跳,恨不得衝上去代替她受了全部的痛。一盆盆的血水被從產房裏端了出來,看得司儒墨幾乎心髒都要停了。
“怎麼會那麼多的血!煙兒不會有事吧!”沒辦法衝產房,司儒墨隻能揪起一旁老太醫的衣領,凶神惡煞的問道。
“呃,王爺,這都是很正常的。”老太醫忍了這麼久的低氣壓,自己都有點佩服自己,是不是已經開始習慣麻木了。
盡管得到了太醫的保證,司儒墨還是焦躁的不停在屋子裏轉圈圈。期間他還聽到產房裏麵的產婆吩咐人遞上剪刀,說是要剪開一點。
剪?剪什麼?
司儒墨幾乎都不敢往下想,他緊緊的咬著牙忍耐著,一雙手攥成拳,手背青筋凸起。
“啊……墨!”
唐水煙的一聲呼痛就像是一聲驚雷,司儒墨再也顧不得了,他實在是忍不下去了,也不顧別人的阻攔,直接衝進了產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