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汴京(1 / 2)

東京,汴粱。

汴河水從穿城而過起,就遍觀日出日落。隋朝時代,雄主隋煬帝開鑿大運河,連接南北水係,北起幽州,南至會稽,溝通黃河、淮河、長江,成為南北交通的命脈。

然而隋煬帝開鑿大運河之後下江南,**聲色。他多年來破巨大,三征高麗,修馳道,建運河,下江南,勞民傷財!天下皆怨,於十八路諸侯起兵。隋煬帝三尺白綾,自盡於揚州,隋朝一命嗚呼。

短命的隋朝沒享用大運河一點好處,卻讓唐朝白撿了天大便宜。大運河成為唐朝繁榮的命脈。日出日落,雲卷雲舒,一晃二百年之後,天道循環,唐朝也成為曆史雲煙,遺留下五代亂世,諸侯征伐!

自大運河建立之後,汴京就好似是運河玉帶上的明珠!唐末二百餘年來,世代為都!那時節手執等身棒的趙姓男子從亂世中殺出,兼並諸侯,奪得天下,是為宋太祖。宋朝仍舊定都汴京。

隋通濟渠的東段為汴河。本身發源於滎陽大周山洛口,經官渡,從利澤水門和大通水門流入裏城,橫貫汴京的河街、州橋街、袁宅街、胭脂河街一帶,折而東南經上善水門流出外城。

往北可北上幽州,向南則可至會稽,向西經陸路則可以進陝。汴河上舟船如織,日夜不停。兩岸土地肥沃,物產富饒,城鎮林立。汴京成為天下無雙的交通要道,八方輻輳,四麵雲集。

《東京夢華錄》記載:“自西京洛口分水入京城,東去至泗州入淮,運東南之糧,凡東南方物,自此入京城,公私仰給。自東水門外七裏,至西水門外,河上有橋十三”。至於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更顯汴水清悠迷人、火熱繁忙。後人有詩讚曰:

霜落秋聲起汴河,

西風嫋嫋白頻波。

幾番漾綠螺紋皺,

千頃浮花鏡麵磨。

水葉流霞隨客棹,

蘆花飛雪點漁蓑。

晚來照落天邊宇,

搖曳汀洲聽雁多。

這會兒,一位青年身著綢衣白衫站於城門前,目瞪口呆!眉頭不停觸動卻沒有一刻放鬆。咂了咂嘴:“我終於來了。”他喃喃道,一動不動的身姿難掩他興奮的表情。

在他麵前的正是高四丈的汴京,城牆夯土築成,夕陽照耀下,高大的城牆投下陰影,壓迫得青年人不敢大口喘氣。他頭仰成90度打量著垛口。

垛口站在外牆上,旁邊齊排排的軍旗,晚風經過,颯颯做響。夯土打成的城牆,雄渾厚重。垛口後麵是箭樓,高聳入雲,雖然是傍晚時分,城牆的士兵還是一動不動。

甕城如猛者立於城門外,半圓形小城五髒俱全,箭樓、門閘、雉堞等防禦設施應有盡有。行人魚貫而入,從圭角形的城門走進去。此地雖不是水道上的繁忙景象,但也是摩肩接踵,人流如織。

這綢衣男子身邊也有另一個綢衣男子,大他幾歲,更顯成熟穩重,二人的衣服正像是同一條絹做的。衣服花白,但兩個人麵色發黃,風塵仆仆,完全跟白衣不搭。

另有一個矮他幾分的男子立於他身旁,這男子紅皂衫,紮著一個紅頭巾,夕陽火紅,包裹每個人,而他全身上下更加火紅,通紅的顏色讓過往行人側目。三個人站在一個馬車旁,馬站在夕陽下,翻著路邊的青草,旁邊兩匹馬調皮的跟它搶食。

紅衣男子推推目瞪口呆的男子:“大哥進城裏有得你看的,早就想來見識見識東京的花柳巷,嗯!”他的表情好像是餓漢見到燒鵝。

“我可真的回不去了,真搞笑,這裏真的是汴京?”白衫少年滿是疑惑,疑惑中又透露些不甘。

“我們還是進城吧!”年長些的男子沉聲道。白衣男子自走在前麵,像是失魂一般,被動的跟著人流。人流好似河水,推著他進城。當他他踩上青磚街道的時候,他才如夢方醒。

自己正隻身置於十一世紀的人流中!夏日傍晚,夕陽西下,行人匆匆。元櫟理著心中剪不完的頭緒。

大宋東京的街市,汴河穿城而過,波光碧綠,行人如織,畫船如棱,大宋已到最輝煌的時候!

後世天下太平,那個時代足夠和平,無需要他們為了國家民族而奮鬥,各個國家間的戰略平衡使得戰爭的方式有了根本性的改變,全世界不過是三個文化間的鬥爭,而基督文明無疑占上風!

西元2100年之後,隻有局部的熱戰摩擦,大規模戰爭成為曆史,如一戰、二戰般寫在教科書上。經過“聖母”們多年的努力,普世價值、人權、多元化,深入人心。聖母們白天擼羊肉串大談包容、人權、多元文化;晚上走在小巷子裏卻捂著包害怕被羊肉串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