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連忙在前麵帶路,不一會就來到了丹藥殿的門口。
“老祖,殿主和少穀主還在裏麵為老祖準備了一份禮物。”
“哦?”
西陵老祖眉頭一揚,倒是有些意外,你兩個人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呢。不過不管玩什麼把戲,在他眼裏也隻能算是小孩子過家家了。隻要那兩個人真的把事情辦好了,那麼鬧一些小矛盾,他倒是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要是做得太多的話,那麼他也是不會客氣的。
“是一個人,一個西陵國一直在找的人。這個人,可是聆音殿和神醫穀花費了不少心力才找到的。其實殿主和少穀主不是因為製造殺人傀儡才累倒的,兩位大人是因為耗費心神抓那個人才會累倒的。”
這下西陵老祖倒是來了點興趣,“究竟是何方神聖啊,竟然讓她們兩位都耗費無數心神,而且看來也是虧損不少啊。”
“老祖進去一看便知。”
說著話語,青衣就上前將丹藥殿的大門打開了,頓時裏麵的景象一目了然。
首先印入眼簾的就是,屋子裏麵整齊的背對著西陵老祖站著的是個傀儡。其次就是屋子裏牆角處放著的一個大鐵籠子,而鐵籠子裏麵關著一個神著白衣,絕色傾城的女子。
“玉傾城?”
西陵老祖頗為意外,沒有想到玉傾城竟然會在這裏,竟然被那兩個人給抓住了。
西陵老祖慢慢踱步來到林初水的身邊,看著被關在籠子裏麵的她,隻覺得心中說不出的暢快。可以說,這一個月來,因為這個女子,他們西陵國可是吃了無數的暗虧。而且,他也是打算到這邊檢查過殺人傀儡之後,就親自出手擒拿林初水的。為了西陵子騫,也是為了西陵國以後的發展。
而現在,倒是頗有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了。
“好,真是好。玉傾城,如何呀?”
西陵老祖的聲音裏麵帶著一種扭曲的興奮,一雙陰沉的眼睛盯在林初水的身上,仿佛是一把最鋒利最陰冷的刀片,想要將她淩遲。
“西陵老賊,你都一大把年紀,行將就木的人,還是積點陰德為好。”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現在還能夠好好說話,看來她們兩個對你很仁慈啊。”
西陵老祖一時間有些不悅,那兩個人既然將人給抓到了,難道不要好生折磨一番嗎?此刻看著林初水的神色,雖然滿是疲倦,但是卻是一點受傷的痕跡也沒有。這個認識,讓他很不喜歡。
一邊的青衣看到了,忙在一邊說到:“這個女子,少穀主已經讓她用過藥了。她如今全部的武功被封住,而且每到晚上的時候就會毒發。到時候全身的骨頭都好像有螞蟻在啃一般,痛苦程度就算是最強壯的男子也未必能夠挨得過。而且兩位大人的意思是,這個女子是西陵國一直在找的。所以想要將她獻給老祖,聽憑老祖發落。所以在表麵上,就沒有動什麼手腳了。”
青衣說話很是謙卑,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溫和而恭敬的笑容,讓西陵老祖很是滿意。而青衣的這番話語,也確實很好的愉悅了西陵老祖。